《穿越之温僖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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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温僖贵妃- 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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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皙恼羞成怒,狠狠剜了他一眼,“谁吃醋了?!”

    康熙愈发笑不可止,随手去掀了掀敞开的几页,“不过是个常在罢了!”

    温皙不是明白康熙的意图,一则是赫哲氏的脸蛋和脾性,二则是为着她之前说的不想专宠的话,才叫这么一个出身低微的人来做靶子,只是心里总有些酸酸的。随口吩咐了人奉了茶水和点心,随意道:“皇上今日下朝挺早的。”

    康熙喝了君山银针茶,道:“近来总算清闲些,朕也能趁着清闲给玉录玳和齐不琛准备着册封事宜了。”又吩咐了李德全奉了折子上来,道:“这是礼部拟定的几个封号,你瞧瞧看。”

    内中所书不过是寻常不错的字眼,之前有大公主册为固伦纯禧公主,荣妃的二公主册为和硕荣宪公主,布贵人的三公主舒舒册为和硕端静公主,郭贵人所出的四公主舒兰只是和硕公主,无封号。

    康熙道:“齐不琛的名字,本就是静的意思,朕有意取‘静’字,成妃一直十分怜爱齐不琛,便取成妃的封号,为静成公主如何?”

    温皙略一沉默,“好是好。。。只是五公主可还有生母呢,静顺公主听着也不错。”顺贵人宋氏到底是齐不琛的生母,虽然顺贵人是成妃宫里人,却是由她自己亲自抚养齐不琛长大。成妃虽然对齐不琛视若己出,到底不是亲生的。

    康熙唔了一声,“也好,左右成妃不会介意!”说着便取朱笔记下封号。

    温皙笑盈盈道:“只是这里头的封号没有叫臣妾喜欢的,皇上打算给碧儿什么封号呢?”

    康熙一笑,道:“朕想着,便取你封号首字的‘温’,然后再加个‘惠’字如何?”

    “慧?”温皙微微歪头,“聪慧?”

    康熙摇摇头,“是贤惠的惠。”

    温皙抿嘴笑了,“字是好字,就是觉得和碧儿不大相衬!”玉录玳那副样子,哪里有丁点贤惠?将来嫁了人也绝对不是贤惠的妻子!

    康熙亦忍不住笑了,“那个鬼灵精的丫头!”便又指了指奏折拟定封号中的‘“纯宪”中的“宪”字,道:“这个宪字也很不错。”

    “博闻多能曰宪,仪范永昭曰宪。”温皙便摇了摇头。而且温宪公主,这个封号原为德妃乌雅氏所生之女的封号,温宪公主后嫁舜安颜,温皙打心眼不喜欢这个封号。

    “唔。。。”康熙略一沉吟,“那就取‘温悫’吧!执德不惑曰悫,表里如一曰悫,诚心中孚曰悫,率真御下曰悫,总还算是相衬了!”

    温皙听了微微颔首,“温悫公主,听着也不错。”

    康熙拊掌,笑道:“如此,齐不琛便是和硕静顺公主,玉录玳便是固伦温悫公主!”(未完待续。。)

343、同道中人(上)

    和硕静顺公主齐不琛、固伦温悫公主玉录玳的册封礼之后,冰消雪融,日子也暖和了起来,而南巡之期也定了下来。康熙下诏:一切供给,由京备办,勿扰民间。

    而后宫随行名单,温皙也与成妃商量好了,因为康熙定了太子、大阿哥、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七阿哥、十五阿哥、十六阿哥和十七阿哥随行,故而阿哥们的生母养母自然在伴驾之列,妃位中除了宣妃,全数伴驾南下,十五阿哥的生母陈常在、养母慎嫔亦随驾,除此之外还有赫常在被康熙点名要伴驾,再者便是成妃宫中的顺贵人宋氏,贵人曹氏并几个年轻的常在、答应,也就成了。再有玉录玳和齐不琛,人员算是定下了。

    商议好了,便晓谕六宫,叫嫔妃们都准备着。温皙乘者轿撵回宫,却见玉录玳竟然穿着一身侍卫的衣裳,正好被温皙撞见了,瞧着似乎是刚从哪儿急匆匆回来的样子,人前温皙按下不发作,只叫她回偏殿更衣。

    对于这个女儿,温皙素来多有宠溺,故而玉录玳的性子的确骄纵了些。温皙压着怒火,问道:“你跑哪儿去了?!”南巡在即,决不能出什么幺蛾子,康熙好不容易答允了玉录玳也随行,温皙年来也十分严格约束着她,没想到竟然偷穿侍卫的衣服,还不知道从哪儿回来的样子。

    玉录玳换了一身公主该有的服饰,垂着脑袋,也不敢对温皙撒谎,声如蚊蝇道:“出宫去了。”

    温皙沉下脸色,“马上就要南巡了,你就不会沉住性子吗?!”

    玉录玳不敢对视温皙冒火的眼睛。揉着自己的绢子,道:“额娘不是之前说。。。该去给他道个歉吧,女儿去了佟佳氏承恩公府。”

    “你去看望舜安颜了?!”温皙不禁略皱了眉头,也是这个舜安颜倒霉,原不过是脱臼,将养半个月也就是了。也是冬日路滑。好不容易养好了胳膊,大过年前后一出门竟然不小心摔了一跤,有给摔得脱臼了,伤在同一个地方,故而特别严重,所以到现在还没好,未曾回到御前做侍卫,无怪乎玉录玳只能出宫去了。

    温皙长长叹了口气,“他的伤总会好。等到他伤势痊愈,自然会回答御前听差,何必急于一时?”

    玉录玳偷偷瞄了温皙的脸色,似有所松缓,便道:“过两日便要启程南下了,女儿怕一去又要好几个月。到底是女儿做得不对,总要道个歉,心里才能安稳。”

    温皙也在仔细打量玉录玳的神色。瞧着她对舜安颜如此上心的模样,又想起齐不琛对舜安颜情窦初开。。。。温皙急忙问道:“碧儿。你老师回答,你可是喜欢舜安颜了?”

    玉录玳忽的瞪大了眼睛,气得跺脚:“额娘说什么呢!”

    温皙抓着女儿的手,“在额娘跟前,不必害臊,若是喜欢便说喜欢!不许有半分隐瞒。”

    玉录玳嘟了嘟嘴巴。“没有啦!”然后撅了撅鼻子,“女儿只不过是去瞧瞧他伤好了没有,若是好利索了,还要跟他再打过,上回没能分出输赢。女儿不甘心!”

    温皙狐疑地瞧着玉录玳,倒不像是害羞,便沉声道:“这么说,你不喜欢他?”

    玉录玳想了想,才到:“也不是不喜欢。。。当然不是喜欢!只是不讨厌而已!”

    温皙直直地凝视着玉录玳,无比郑重地道:“你若没有喜欢他,就不要和他走得太近了。”

    玉录玳不禁疑惑,“为什么?”

    “因为——”温皙顿了顿,“额娘瞧着,齐不琛有些动心,你若不喜欢,就把她让给齐不琛。当然了,若是你喜欢,就走得近一些也没关系,额娘也会为你去跟你皇阿玛求指婚。”

    “我才没有喜欢他呢!”玉录玳不屑地撇撇嘴,“只是看他身手还有点样子吧了!我将来的额附工夫要一等一的好,他还差了点!”然后看向温皙:“齐不琛姐姐真的喜欢他吗?”

    温皙点点头。

    玉录玳嗯了一声,耸了耸肩,道:“好吧,那女儿会远着他点,舜安颜就让给五姐好了!”

    瞧着玉录玳说得轻描淡写,好像让出的不是额附,而只不过是一朵珠花或一只步摇,半点没有不舍得,温皙便放心了。

    康熙三十八年二月,康熙第三次南巡启程。此次南巡,目的依旧在于巡视河工,自从勒辅故去,康熙换了好几个河道总督,可惜都远远不及勒辅,尤其是黄、淮连年溃堤,前几年因葛尔丹之事,无暇顾及,如今总算腾出时间来了。

    行至山东地接,康熙就忙活起来了,几乎披星戴月,后来更是只乘一舟,减少扈从,将随行人员撂在后头,先行一步去了黄河以南各处提防。温皙则身在龙船上,小石榴被康熙带走了,就剩下玉录玳和小蜜桃,日子也无聊得紧。

    日前山东巡抚进献了不少好吃的好玩的,可惜被康熙训斥并罚俸一年,便无人敢进献了,故而日子愈发无聊。

    晚上听小蜜桃弹奏一曲,便哈欠连连,小蜜桃却很是郁闷的样子,“皇阿玛为什么不带儿子出去?”

    温皙斜睨了他一眼,“你以为那是好差事呀?黄河堤坝众多,皇上要去一一巡视,就你那小身板子,受得了吗?”

    玉录玳捂嘴窃笑,小蜜桃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可是又不禁泄了一口气,他到底还是身量小,而小石榴却是大了他整整三岁,人长得也高出一个头多。

    温皙挥了挥手,道:“时辰不早了,都去睡吧。”康熙今儿是回不来了,温皙自然懒得等他。

    只是刚躺下,就听见外头风刮得呼呼,吹得人没了睡意,温皙便起身批了件斗篷,由守夜的小宫女扶着出去瞧瞧,今晚眼皮乱跳,总觉得好似要出什么事儿似的。行宫是当地士绅的园子,不算太大,却十分雅致,颇有江南山水的韵味,温皙也听说园子的主人祖籍苏州。

    出了来,风却不是很大的样子,冷冷的刮在脸上,倒是没了睡意,忽的,温皙瞧见天上有一白色东西横滑过,温皙顿时深深皱了眉头。又见那东西似乎从西面天空坠落而下,温皙便悄然回了屋内。

    朱帐之中,温皙心中百转千回,她不知道该不该冒这个险,想到自己有空间这个最大的利器,还是咬咬牙,穿上衣裳,弹出一缕青烟,叫室内守夜的宫女如数睡昏过去,便以隐身符贴在身上,离开了行宫。

    西行十里,温皙才远远瞧见,月色之下一个硕大的坑,坑里有个灰头土脸的人咳嗽了两声,才从坑里爬了出来。此人看上去还算年轻,一脸灰尘看不清长相,但是一身银白色道袍,头上以白玉冠挽发,一头发如乌墨,却是道士的装束,清朝男子需要剃头,却也有“儒从释道不从”一条,故而道士可以留头发。

    “你是谁?!!”没等温皙说话,那人倒是大大惊呼一声,仿佛看见了鬼。

    温皙着一身丁香紫的旗装,脚下特意穿了平底儿绣鞋,头发也未来得及梳起来,故而只用月白色丝缎缚起青丝,温皙的头发很长,一直可垂到膝盖弯,在徐徐夜风之下,吹得丝带与青丝一同飞舞。夜风有些凉,云锦堆花的斗篷被吹起一角,蹁跹飞舞。

    温皙略有玩味地打量着这个有趣的人,就是方才那个从行宫上空御剑飞过的人吗?。。。不错,他手里还有一柄青锋剑呢,只是剑鞘给落在那坑里了,温皙笑语嫣然道:“阁下在问旁人名字的时候,不该自报姓名吗?”

    道士顿觉不好意思,立刻正了身,在月光的背光之下,原本看不清温皙的脸,如今站起来,他身高足有八尺,这才瞧清晰了温皙的面庞,方知是以为眉目如画的女子,立刻理了理自己杂乱的衣襟,双手抱拳,行到家礼数:“在下石静一,道号便是静一真人,师承药山真人门下!”

    药山真人?听着他颇为自豪的语气,温皙却着实不曾听过这个人的名字。他亦瞧得出温皙的脸色,不禁疑惑道:“道友未曾听闻家师名讳吗?”

    “道友??”温皙眼睛瞪得老大,不由发笑,“我可不是女道士。”她着一身装扮,也非道士。

    石静一打量了温皙一通,点头道:“道友是有修为的人,且。。。看道友的样子应该是已经进入金丹大道了!同道之人,自然该称呼道友。”然后一礼道:“请教道友如何称呼?”

    温皙瞧他样子真诚,便道:“我没有道号,你叫我温皙就好了。”这算是他的本名了,如今还是第一次告诉人呢,就连康熙都不知道。

    他哦了一声,笑朗朗道:“想必温道友便是住在东面那个园子里了,我闭关多年出来,竟然察觉道金丹修士的气息,吓了好一跳,结果就从天上摔下来了。”

    温皙忍不住发笑,原来还是因为她,才从天上掉下来的,不过这个石静一倒是皮糙肉厚,从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摔出这么一个大坑,人却没事儿。(未完待续。。)

344、同道中人(下)

    温皙这一笑,风情万种寄予眉梢眼角,倩然生了妩媚之色,于月色朦胧之下,却有个嫌少入世俗的呆瓜看傻了眼。

    石静一回过神来,已经是半晌之后了,急忙掩饰了自己的失态,问道:“敢问温道友,现在是哪个皇帝在位了?我闭关时候,是天启六年,现在天启皇帝必然早已寿终正寝了。”

    “天启?!”温皙瞪圆了眼睛,“朱由校?!”

    直呼皇帝名讳,着实不敬,只是石静一是方外之人,也不曾太在意,只点了点头,“现在是大明哪个皇帝在位?”

    温皙急忙巴拉着自己手指头算了算,天启六年,中间隔了个崇祯帝,还有清朝好几个皇帝,现在是康熙三十八年。。。温皙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你闭关了整整八十年?!!”

    石静一掐指一算,道:“不错,正好八十年了。”他面上却颇有沮丧之色,“可惜依旧不能丹破成婴,反而冲击失败。。。若非有师尊留下来的丹药,只怕我连金丹大道都保不住了。”

    温皙深深地呼吸几口气,眼前此人看上去颇为年轻,不过二十许的样子,说话也不像是苍苍老人,想来是修仙之人,不宜衰老,更因长久闭关,少沾染俗世,故而心性也是年轻人。

    “现在已经不是明朝了,明朝早已亡了,如今是清康熙三十八年。”温皙缓缓道。

    石静一顿生唏嘘,“竟然改朝换代了?”口中虽说着“竟然”二字,只是语气了却没有太多的惊讶,或许对于金丹大道的修士来说,朝代的更迭并非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月光之下,石静一面上土灰斑驳。伴着油然感叹的的表情,有说不出的滑稽,温皙忍不住抿嘴,略一回首道:“那边有一条小溪,阁下还是去洗洗吧。”

    石静一一愣,急忙摸了下自己的脸。顿时两腮涨得通红,立刻右手掐一个法决,顿时微风自其脚下卷起,旋转至面上,少卿灰尘尽数去了,露出原本的脸庞。

    石静一剑眉星目,很是英姿,许是闭关多年的关系,肌肤颇为雪白。恍若玉质,盈盈亮泽,叫温皙看了都有些嫉妒。原本污浊之下,容颜不甚清晰,如今去尽尘垢,便是冰雪为肌玉为骨,只是原本形容女子词儿,放在他身上却也贴切。贴切之余却并不叫人觉得他女相,反而身躯凛凛。眉眼似有凌云之势。

    温皙年前年后,见两大美男子,却是后者胜于前者,这位静一真人一身如月色般的银白道袍,浑无半点花纹装饰,却生生衬得身材颀长。有玉树临风之态。他面上略带窘迫,手一挥,原本落在坑中的剑如被磁铁吸引一般而来,径自插回剑鞘中,发出金属的铿锵声。

    只见他腰间剑再度出鞘。“铿”一声,横斩断温皙对面小山一般高的花岗岩巨石,刷刷几下,仿佛如在切割豆腐一般,便切割出了两个三尺高的石墩,和一个石桌。温皙暗暗吃惊,她亦看得出静一真人的修为,并不超出她许多,却能轻松驾驭飞剑,挥使如臂,温皙心中吃惊,却是面色不动分毫,未露出半点异色。想到他能御剑在行宫上空如流星般飞过,能做到这般也不足为奇。只是温皙做不到,飞剑耗费精神力太大,纵然能御剑飞行,亦不过盏茶工夫便耗尽了,故而温皙是以土遁符过来的。

    静一手一抬,道一个“请”。温皙微笑颔首,莲步轻移,看了一眼那削得光滑无比的石墩上,平日里绣墩坐多了,花岗岩削成的石墩还是头一次坐呢,便从袖中取了玉堂富贵绣样的云锦帕子覆在石墩上,才侧身坐下。

    静一亦对面对坐下,道:“可惜未有美酒佳肴招待道友。”

    温皙含笑道:“清风明月亦可。”头上星空朗朗,月虽不是满月,却也月光清澈如许,月华氤氲,一番良辰美景。

    静一道:“还未请教道友师承何处?”

    温皙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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