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陌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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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陌上花-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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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我爱钱佐。

    这个答案卡在我嗓子眼,把我的喉咙卡得生疼。我没想到自己会一口气说那么多,把这些东西说出口,胸口便没那么闷,但结果却让我自己都始料未及。

    是啊,我爱钱佐。直到现在我才也真真切切看清楚了自己的心,钱佐看明白了他自己的心,我也看清楚了自己的心。我爱钱佐,不是戴悠梦爱钱佐,是我爱。

    就在钱佐欺骗他的时候,我也在欺骗自己,骗自己我就是戴悠梦。我原本以为自己跳出了戴悠梦的圈子就能逍遥自在,就能不再痛苦,可是事实上,陷入泥沼的不是我的身体,而是我的灵魂。真正爱上钱佐的,是我的灵魂。

    现在,钱佐却把我全盘否定,怎不让我着急。

    额,想不想今天再多更新一章,嘿嘿,把家有妖夫给顶啊顶顶到第一不下来,偶晚上再更一章。

      

网友上传章节 解梦篇 第二十三章 爱谁(下)

    但是我的辩解似乎没有任何的作用,钱佐有些咄咄逼人,“因为什么?因为你想利用这个孩子要挟朕,不是吗?你有了朕的骨肉,就有了最大的筹码,你就能和朕讲条件了!”

    “讲条件?我要挟你?我要挟你什么?”如果面前有一面镜子,想必我的样子一定很吓人。我不曾奢望自己刚才的那番说话会打动钱佐,但是却绝对没料到钱佐会说出这样的话,这样绝情绝义的话。

    他可以不爱我,却不可以否定我的真心!我只感觉到自己的心硬得如同一块石头。

    但是他并没有停止,继续折磨着我的真心。

    “你以为朕不知道吗?泽新辰得了血证,那病是无药可救,你想拿到血伏参救他的性命!所以你冒险入宫扮作戴悠梦,你对朕虚情假意,无非和戴悠梦一样,都是为了那棵千年血伏参!”钱佐的双眼冒着火星,他忿忿道,“如果朕没猜错,玉如意当日冒险进宫,和你相会,就是想商议如何得到血伏参!当日戴悠梦拿朕的性命做赌注,你现在便用腹中的孩儿做筹码!”

    我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钱佐居然是这样看我的!刚才对我款款深情的人,怎么一眨眼就成了这样一个不辨是非的混蛋!

    “啪……”忍无可忍的我一巴掌挥了过去,结结实实地落在钱佐的右颊之上。声音很清脆,看着他脸上骤红的一片,我才知道柔弱的我也有这样大的力气。我地手掌还隐隐有些疼。这是我第二次打他,听到那一声脆响,我的心还是忍不住一疼。

    只是再心疼也不比他给我的伤害痛。

    钱佐看着我。一言不发,他地眼中好像闪现出一丝痛楚,我还没看清楚。那痛楚就转瞬即逝,让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

    他忽而哈哈大笑。眼中泛着阵阵寒意,“怎么,被朕拆穿了,无话可说了吧!”

    “在你眼里,别人做什么事都是有目的地!是。我是想要你的血伏参,但是……”我居然妄图对他解释,只是话未说完,就被钱佐一语打断,“这就对了,你既然都承认,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们这些蛮夷之人,最懂一些巫术,你用药诱使朕与你苟合。从而怀上龙种。哼!朕才不会上你的当,你既然不是戴悠梦,朕也不指望你肚子里的孩子。”

    他这是什么意思?是说我腹中地孩子对他没有任何的意义么?我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钱佐这句话,便是要把我未出世的孩子给抛弃了?!就因为我不是戴悠梦。他便否决掉我对他的付出;就因为我要他那一棵血伏参。他便硬要说我腹中的胎儿是我要挟他的筹码。

    “笑话!皇上以为这孩子真的是你的吗?”我听着自己的声音,感觉到自己地心已然变成了一块冰冷的石头。看钱佐的脸上现出异色,我更加笑了,“皇上也说我们蛮夷之人最懂巫术,我这肚子里地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不过和皇上一夜云雨罢了,哪里有那么容易就怀了龙种!既然你不指望,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这孩子……根本就不是你地!”

    我忿忿地望着他,满是怨毒。我生气,即便这个孩子来地不合时宜,但我也从没想过抛弃他。可是钱佐,明明是他的骨肉,就因为母亲地不同,就不屑一顾?我怨愤,为我腹中的孩子怨愤。

    钱佐看了我一眼,刚才的异色忽而又归于平静,他望了望帷幕之外,忽然说了一句:“夜深了,早些睡吧。”说完这话,他便侧着身子向外睡了,好像之前的争吵从未发生过。

    我一个人如同一只斗败的公鸡,怔怔地坐在那。看着钱佐的背影,我忽而又有些懊悔,我怎么能说出这样怨毒的话呢?男人最怕自己的女人说孩子不是自己的吧。钱佐肯定心里头很不好受。

    钱佐侧着身子,他的背坚厚而宽广,但就像孤寂的山脊一样,泛着寒光。我不禁又有些后悔,刚才为何会一时不理智说了那样的气话,现在却不知该如何挽回,恹恹地坐在那,直到人也疲惫不堪,往床上倒去。

    朦胧中,我感觉到自己被人抱得很紧很紧,一股热气吹拂在自己的脸庞,湿湿的唇轻轻地吻着自己的额头,密密麻麻的吻又落在了我的颈部,我想要醒来,却又怕那是梦,或者说潜意识里怕自己的睁眼会让这一切停止。所以我闭着眼,闭着眼感受着一个男人的亲吻和拥抱。

    他似乎在我的耳边喃喃地说着什么,我听不清,只觉得那细细碎碎的呢喃似是从梦中那人的心里说出来的。

    梦,嗯,一定是梦里的人吧。我沉浸在这温热之中,不愿醒来。既然梦里是那样的美好,那我宁愿不要真实。这个春梦一直持续了很久,很久。我感觉到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浸润在这氤氲之中。直到梦中的那个男人亲吻的精疲力竭,才不舍地把嘴唇从我的身上挪开,但是双臂依旧环绕得很紧,好像一松手,便再也抱不住我似的。

    宫外面似乎隐隐传来了悠扬的锣声,是守夜的御林军报着时辰,每敲一下,胳膊便紧一圈,直箍得我快要喘不过气来……

    这一夜,就是在这样亦真亦假的梦境中折腾着,恍恍惚惚中度过的。

    早晨醒来的时候,身旁的钱佐还在酣睡中,他的双臂把我紧紧的抱着,一只脚却也架在了我的腿上,独独把腹部空出来,好像怕压着似的。我想要挣脱,钱佐的手臂却又收紧了一些,恨不能把我的手臂勒出两条印子来。

    我没敢再动,低头看了看胸口,只见雪白的胸脯上赫然多了一个紫红的印迹,我砰然心跳,那是钱佐的唇印。

    谢谢大家帮晚晚投票,虽然现在晚晚在第一第二间反反复复,额,还是替晚晚谢谢。

      

网友上传章节 解梦篇 第二十四章 新药

    想到夜里那朦胧的感觉,却原来一切都是真的么。我有些扼制不住自己的心跳,更闹不明白钱佐到底想干什么,我侧头看了一眼身边的钱佐,他的眉头纠结在一块,难道他正在做着什么噩梦么?我心里头一酸,有些怀念那个单纯的钱佐,他睡着的样子比现在好看,让人看了都会忍不住会心一笑。心里一想,身子忍不住颤动了一下。本来就将醒的钱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眼眸动了动。

    我赶紧一挣扎,他彻底醒了,慌忙把手和脚都收了回去。

    我假装不见,下了床,喊了一句欣欣。

    她打了洗脸水进来,我则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整理头发,铜镜里清晰地映着我,颈部居然一圈密密麻麻的唇印。我顿时只觉得火辣辣的烫爬上了脸颊,望着镜中的自己,一脸绯红。

    那一瞬间,看着镜中红润的自己,我都错觉自己到底是不是沉浸在幸福之中。可是钱佐明着对我说那些绝情的话,夜里却又是做什么,是不经意把我当作戴悠梦么?一想到此,便又是索然无味。

    我透过镜子看着床上的钱佐,他坐了起来似乎在看着我的背影。我本来还想着要不要质问钱佐唇印是怎么回事,但现在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此时欣欣却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她放在桌边,轻轻唤着:“娘娘,先喝药吧。”

    我用眼角的余光瞥了钱佐一眼,端坐在床上的他,已经转移了目光。双目有些失神地盯着这碗药,心里怅然若失。

    我心里一软,想到昨晚上说的那番话。莫非让钱佐到现在还耿耿于怀?不禁有些愧疚,我何苦为难他为难孩子呢。于是想了想,还是把碗端了起来。

    无论如何,也没道理把气撒在孩子身上。

    一股刺鼻的香气扑面而来,我皱了皱眉,“今天这药怎么有些不一样”

    “哦。太医拿了副新药。”欣欣回答着。我看了钱佐一眼,新药?他还是在乎这孩子地,否则也没必要让太医送新药过来。

    心中稍稍好受,便不再说话,一股脑儿把那碗药喝下肚里。

    一仰而尽的时候,我偷偷瞄了钱佐一眼。他正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上看我喝药。他的脸色难看至极,都快要哭了似地。

    我把药喝完,打发欣欣出去,终于还是忍不住先吭声道:“昨晚上我骗你的。”

    钱佐依旧一声不吭。我瞥了他一眼,他却好像怕被我看见他地模样把头扭过。

    我只好又说道:“这孩子是你的,我昨天说的是气话!”这几句话说出口的时候。心跳得有些快。

    我重又看了镜中的我一眼,一脸绯红。偏又觉得好笑。此时地我和钱佐。不就像是夫妻两个拌嘴么?

    只是钱佐还是没有说话,好像早就知道我说的是气话似的。他终于站起身。反转头来面色不改的看了我一眼,又赶紧挪开,“跟朕去个地方。”

    不知为何,我听到他的口音里好像有一丝颤抖,他那双灵动的眼珠子变得暗淡无光,如同一只死气沉沉的困兽。鬼使神差之中,我也没有和他多做辩驳,跟着他出了门,宫门外是一辆马车,依旧没有车夫,钱佐却不像那日体贴地扶我上车,而是朝里面努了努嘴,示意我自己上去。

    我有些憋闷,上车的时候,居然出了一额头的汗,我看了钱佐一眼,他却没有任何地表示,我只好一咬牙上了车。

    钱佐不待我坐稳,就挥动了手中的马鞭。马车飞也似地奔了出去,我身体向后一仰,差点没摔倒。

    我一肚子的怨言,不明白钱佐这又是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只是他此时却再不怜香惜玉,而是生怕时间赶不及一般,我听见车轱辘转动地声音,总是感觉这辆马车都要散架了。

    我有些头昏起来,对着前面的钱佐终于忍不住出声:“喂!慢点!我都要晕车了。”坐马车坐到头晕我还真是第一次。

    但是钱佐没有停车地意思,马车急急拐了一个弯,离心力地作用让我重重地往马车的一边倒去,碰在了坚实地马车棚上,我忍不住“哎哟”叫了一声。

    或许听到了我的叫唤,钱佐把门帘撩开往里张望了一下,我一时怒目相向:“去哪里要赶这么急但是钱佐只看了一眼,又重新把帘子给合上,刚才缓和下来的速度立马又提了起来。

    可是这一次,我却感觉到肚子也疼了起来,额头上沁出的汗珠都要汇聚成河了。肚子一疼,我才越发觉得自己身体不适,那种痛楚的感觉沿着神经往上传导,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明显,我再也无法忍受了,我对着外面钱佐高声叫唤着:“停车,停车!我难受!”

    钱佐毫无反应。

    我一咬牙,想要把身体上的痛楚给忘却,但那痛楚却深入骨髓,我只觉得自己的下腹部在翻江倒海。可这时候我却已然有气无力,想要大声叫钱佐,话在喉咙里发出来,已经是气若游丝。

    “停,停……车。我的肚子……肚子……”我只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垂死的妇人,但是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或许我的声音,钱佐没有听到,马车的速度是一如既往的快。我拼着最后的一口力气,人挣扎着起来,只是还没站稳,就像一棵被砍断了的大树轰地一声朝外面倒去。

    头从门帘里抻了出去,重重地撞在地板上,但是那种痛苦根本无法和腹部的相提并论。我忽然之间敏感地意识到了什么,小腹部,子宫?我的孩子?

    我刹那间如同一只无头苍蝇,更如同一只被激怒的狮子,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双手揪着钱佐的衣服,发了疯地喊:“我的孩子,好像……好像……我怕……我怕,快……快找大夫啊!”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模样,但那样子肯定恐怖阴森,令人害怕,初为人母,还没体会到其中的欣悦,便有这许多的磨难么?我好害怕自己的孩子会有事,但隐隐又有种不详的预感。

    原来我是这么的在乎这个孩子,原来当母亲的感觉是这样的奇妙,可是我的孩子,我真的好怕会出什么事。

    只是我的声嘶力竭并没有换来钱佐的停留和片刻的关注,他专心致志得驾着他的马车,就好像完全没有听见我的说话似的。

    我蓦地一惊,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再看周围,一片荒凉,哪里还有越国杭州城里那繁华喧闹的影子?

    钱佐居然一声不吭带着我出了杭州城。看地势,好像是从东城门出来,再往前就是钱塘江,无路可走了。

    怪不得钱佐快马加鞭,原来不知不觉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带我出了杭州城,可是极目荒凉,钱佐带我来这又是做什么?!

    心里越是不解,就越是不安,加上腹部传来的阵阵疼痛,更让我的心如同被火煎一样。我忽而联想起早上喝药的情形。

    这药和平时的不一样,欣欣说这药是新药。

    可是我喝药的时候,钱佐那古怪的表情又是怎么回事?

    我好像想到了什么,但是又不敢再往下想,我只觉得浑身僵硬,浑身冰凉,牙齿格格地打起了寒战,我好害怕,好冷,但是看着钱佐那熟悉却又陌生的背影,我还是战战兢兢地问出了那句话:“我喝的是什么药?”

      

网友上传章节 解梦篇 第二十五章 滑胎

    马车嘎然而止。

    惯性使得我的身体向前一挫,又迅速地向后滚了去,但是身体上的痛楚根本无法和心里上的创伤相提并论。我直视着钱佐,等待他的话。

    但是钱佐并没有反转头来,他背对着我,不敢看我,可是那三个字却把我彻底得打入了地狱。

    他说,“下胎药!”

    下胎药。我出了一身的冷汗,那是因为肚子不适才造成的。我想,我一定是耳鸣,一定是头晕眼花,所以才会听错了他的说话。

    我执拗地对着他,不敢眨一下眼睛,我好像对自己说,刚才自己听错了,刚才他也说错了。“你看着我再说一遍。你再详细说一遍!”

    “说几遍都是一样!”钱佐冰冷的声音从前方传来,他下了马,站在地上纹丝不动,看着我如同一只被捕的羊羔在地上痛苦的挣扎。

    他面无表情得再说了一次,“你喝的是下胎药!”

    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我耳朵听得再清楚再明白不过了!

    可是,为什么?前几日还每日敦促宫女让我服食安胎药的他,居然给我换上了一剂下胎药?!

    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看着钱佐,面前的他再无昨晚的悱恻与忧愁,更没有柔情和蜜意,在他的脸上,还是如以前一样的寒若冰霜。那层寒霜下面罩着一颗怎样的心?!

    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我的孩子就要这样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掉么?

    我努力使自己平静,努力使自己清醒。我想看清楚他,想看清楚目前的状况,难道他地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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