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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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女-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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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种热热的感觉,从她的肌肤流到他的心里去。

  蓦然发觉,心跳在加快。

  [正文:第二十四章:遇色妖]

  冰雪一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抱着道剑的脖子哭。

  “那蛇好大,吓死我了。”呜呜直哭,像死了亲娘一样。

  “走了。”他淡淡地吐出二个字。

  “可是我看清楚了,好大,好恐怖,好吓人。”她脑中,还残存着大蛇的影子。

  道剑有些无奈:“我都说走了,你要怎么样,要不要回去再看着。”

  “呜。”抱着他的脖子又是一阵哭:“你还吓我。”

  无语问苍天,是他想吓的吗?这李冰雪啊,他还当真是遇上了劲敌了,那就是她,总是拿她无可奈何的,还得受她的泪水和怪音残害。

  “再哭给我下来走路。”

  四肢马上缠上他的,坚决万分地说:“不要。”

  “给我安静一点。”他冷怒地叫着。

  她是安静了,却是小媳妇一样,抽抽答答的泪水掉在他的脖子上,难受得很。

  蛇有什么好怕的,她比蛇还可怕上十分。

  抓在他胸口的小手,苍白得可以,绞动着他的衣服,一直往上拉着。

  他才知道,她真的好怕,这女人,原来,这般的怕蛇。

  静下来,连她的呼吸都清细可闻,芬香的女子之气息幽幽地袭入他的鼻腔中,痛后的身子,备感柔软。

  他烦燥地直了直腰,她马上又贴近。

  他一放手,想让她下来,结果,这可怕的女人竟然连双脚也缠上了他的腰,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可怜地说:“我没有力气。”

  “下来走路。”他冷冷地说着,要平息心中莫名的炽火升起。

  “不要,我怕蛇。”打死也不下来。

  道剑忍着:“我抓着你的手,男女受受不亲,给我下来。”

  “我都不怕,愿意让你赚便宜了,你还想什么呢?”男人不是有得占就拼命地占的吗?妖都如此,何况是不碰女色的道土,一碰上,只怕是死火山爆火了。

  他扯着她的手,冷然地说:“你不怕,我怕。”

  “呜,不要啊,人家脚好痛。”缠得更紧了。

  道剑一手将她双手抓一边,一手暗使力,就把她给扯了下来。

  冰雪脸上那个气啊:“死道士,背一下我会死啊。”

  “我叫道剑。”

  “都一个样儿,我的脚痛死了呜、、、”女人的泪水不是特别多吗?哭一哭闹给他看。

  道剑叹一口气,揉揉疼痛的头:“别给我哭。”

  她委屈地看着他:“我脚痛。”够是天大的理由了。

  无奈,他蹲身,隔着裙子轻轻地揉着她的脚。

  一股子热热的气息,从小脚肚上升起,麻痛,慢慢地消失了。

  她从善如流地提起了裙摆,露出白嫩的脚让他揉另一个。

  软软的触觉,道剑低上头,只感觉到自已沉重的呼吸声。

  “咦?好了。”冰雪欢喜地跳动着:“不痛了,道剑,你早给我揉揉嘛,你活该背着我受那么多苦。”蹦蹦跳跳地走在他的前面,还回过头嘲笑他:“你很笨啊。”

  是啊,他何苦来着,一步步退让,越踏越多步。

  “小心前面。”他提醒着,那一个坎也不看,是不是想要摔死。李冰雪啊,怎么这三个字,就代表着操不尽的心一样。

  她一看,冷哼地说:“这怕什么?我跳着能跳下去。”

  有了她同行,说说话,倒也是轻松,就是不要说些荤浑之话还好。

  满山的果子,熟了一树。

  红红艳艳的,馋得她口水直流着。

  拉拉道剑的衣服:“给我摘一个。”

  “为什么要给你摘。”他顾自喝着水。

  这人真是的,是不是人啊,是道士一个。她推推他:“你是男人嘛,给我摘一个啦,这果子很好吃的,甜甜酸酸的,可是,掉下来的都烂了,道剑啊,我问你啊,你有没有银子用啊,要是没有银子用,摘了果子去山下卖,也能赚些钱啊?”

  “要那么多干嘛。”他石头一丢,打断一根树枝。

  冰雪欢呼着跑过去接住,脸上的笑,灿烂得比日正中的太阳还要灼人几分。

  不仅爱哭,还爱笑来着。

  她捡了起来,摘下其中的一果子,用衣服擦擦,大口地咬下,甘甜的汁味马上就溢满了味蕾,欢喜地赞道:“纯天然的果子就是好吃,好甜啊,来,你也吃一个。”

  摘下一个送到道剑的口中。

  道剑楞住,看着这紫得发黑的果子,能吃吗?但是,她吃得那么的开心。

  见他不张口,她就用力地塞:“来,张口,吃吃看。”

  他听话地张开口一咬,才发现,真的很甜,有些酸。

  她笑着凑近脸:“是不是很好吃啊,道剑啊,我发觉你要是不说话,还挺帅的,很男人。”

  “什么是很男人?”他不清楚。

  “就是你现在是假女人,你看你啊,生得这么漂亮,为什么要去做道士呢?不如这样好不好,我来投资,包装你们,让你们成为这里最红,最有钱的牛郞之星。”

  YY之道,从远古就开始,这绝对是赚大钱啊。

  有关于美男和钱的事,她最在行了,这二样的吸引力最大。

  这里开妓院是合法化的,婆罗山要是改成妓院多好啊,包准日进斗金,男女都是上上人选。

  那几个死老头,就是打杂扫地好了。

  他冷哼,看着她不怀好意笑,就知道她脑子里没有什么好事。

  她总是说他是道士,她的脑袋里,就是分不出学法术,和道士是不是二回事?

  “呵呵,道剑,你对我好一点哦。”她轻喃着,靠在他的身边。

  没有别的,树上脏,衣服,别指望道剑会给她买,给她洗了。

  “为什么?”他心里竟然软软的。

  “因为啊,我和道尔成亲了之后,你以后孤苦无依的,还不是要靠着我们,是不是,你现在有钱呢?我给你托管着,你以后要死了呢?我们给你送葬。”叫做养老防备啊。

  道剑心里一股火杂气升起:“不必要。”

  她转过脸,捏着他的脸:“真不可爱。”固执得要死。

  如此的亲昵,他拍下她的手:“别动手动脚的。”却又不排斥她靠在他的身上。

  和这人一起,真是郁闷啊。

  不行,出了大城镇之后,一定要甩开他才行。

  风流世界啊,不好好地玩一把,就太对不起这惊险又莫名的穿越了。

  下了山,的确是大城镇啊,二个人就像是进城的土色子,一脸晒得红红的,还穿得不干不净的,满头的乱发。

  路人捏着鼻子回避着,切,有本事自个进山去看看,那山里可不是好歹的,住个二三天,有她这么干净就好了。

  她眼溜溜地转着,放慢了脚步,让道剑先走,这里人多,当然,失踪事件也多。

  不怪她的哦,她只是一小姑娘,容易让人拐骗。

  可是,道剑却停下来望了她一眼,似乎知道她的行为一样。

  她不情不愿地走上前,道剑抓住她的手。

  她甩着:“别这样,男女受受不亲的,以后让我怎么嫁出去啊。”

  现在来假正经,骨子里的坏,早就让他看穷了。

  迎面而来的是谁啊?风采翩翩,对着美女尽笑个花枝招展的。

  冰雪欢喜地大叫着:“小白啊。”

  他乡遇故知,真是太好了啊,快啊,和道剑打一场。

  白玉棠眼前一亮,看到了冰雪,想要上前去抱个结实,亲几个,可是,她身边站着一尊大神。

  可怜的男欢女计硬生生地杀在路上,疑成冷暴的空气。

  “小白,我好想你啊,快来救我啊。”好一个无可奈何被人硬逼着,像是下海一样那般的凄怆。

  “安份些。”道剑冷冷地说着,一捏她的他掌手,顾时,一阵痛楚冰冷地袭了上来。

  “呜,好痛,小白。”可怜兮兮地看着羊妖。

  白玉棠心也痛了起来,摆开了阵势:“道剑,放开我的冰雪。”

  “哼,什么时候,我婆罗山的弟子,成了你这妖的。”道剑冷怒:“倒以为我婆罗山好欺负了。”

  美女越是可怜,英雄就越是会不顾一切。

  冰雪泪含在眼眶:“小白,算了,我们有缘无份,你不要为我跟他斗,他很厉害的。”

  英雄主义暴涨啊,道剑点住她的穴道,让她动弹不得,也溜不了,赤手空拳地运起功来,要收服羊妖。

  白玉棠自也是不甘寂寞,拼尽了老命也要换来有缘有份,用尽全力迎了上去。

  唉,打就打吧,可是,她还是走不了,奸滑小人死道剑,打就打,为什么点了她的穴道。

  路上的行人,也开始不害怕起来了,当是二男争一女,在一边看着好戏。

  有人拍拍李冰雪的肩,然后,拦腰抬起就走。

  她有口不能言,有手脚不能动,死道剑啊,快看啊,她要被人抬走了。

  这什么世道,光天化日之下,连人也敢偷啊。

  [正文:第二十五章:一心想入非非]

  是就是顺利地逃走了,可是,接下来的命运似乎很让人担忧。

  在一暗无天日的房里,绑得可一点也不舒服极了。

  门“吱”的一声,让人推了开来,强烈的光线让她不适应地眯上了眼睛,一脸可怜兮兮地看着进来的绑匪大人。

  “我没钱没姿色。”第一句,她就这样说。

  第一次承认自已没有姿色,是需要勇气的啊,谁喜欢说自已平淡得可以,又不是白开水。

  丑恶的男人看着她:“你们来干什么的?”

  啊,一开口就问她们来干什么的,可见是树大招风啊。

  关她什么事,她一点也不想出婆罗山的,是那鬼东东砸向她的。

  而且,主事者是道剑,又不是她。

  “我只是跟班,他有什么事,不会告诉我的。”撇个一清二楚的。

  这个道剑啊,以为走山路就没有人知道了,看,这下半路还有人出来劫走他,而且,还有羊妖,那个地母石都弄乱天下了。

  “少说废话,不然老子废了你的脸。”凶恶地一晃手中的刀。

  他脸在暗处,背着光,她也看不清楚,可是,刀可不是道具啊。

  吓个花容失色的,奶奶的,千古不变的还是毁容,这一招对又人最管用了。

  “是为地母石而来。”多乖,没有一个字是废话了。

  “把你身上的秘笈都交出来。”

  “我身上什么也没有,真的,我一分钱,不,一两银子也没有,连衣服什么的,都在道剑身上,你要,可以直接去打劫他。”可怜得很。

  她是要赚钱,要靠自已的双手赚,可是,还没有赚到,他要是打劫,打得太早了。

  “你不是李冰雪?”那人不信。

  她摇摇头:“其实我不是李冰雪,我叫依依,聚散两依依的依依,就是跟她长得像,婆罗山的人才认准了我,以为我是李冰雪,就让我在婆罗山住下,也让我出行任务,其实啊,我不是,我随时都想着,找个机会溜走,现在是大好的机会,还请大哥行个方便,让我逃走,我跟在道剑的身边,真是苦不堪言啊,我日日夜夜我就寻思着怎么个造反,怎么个逃走。今天,真是太好了,有你的帮助,我感激不尽啊。”

  看他的样子,还在打量,一点也不信。

  她有些火气地说:“我要是李冰雪,我还能他点了我的穴,我还能任你说,我还不一个咒术念出来,你全家死光光。呵呵,不,不是,就是让我好脱身。”

  骂得过头了,他脸色似乎黑得可以,不过背光处,本来就是黑。

  “而且,你要是不放开我,我朋友不会放过你的,你看到了没有,那小白,很厉害的,是我朋友啊,他会打得你变猪头的,你要是现在放开我,我们各走各的,我告诉你,怎么害道剑好了,他喜欢吃包子,你在面粉里下点毒,做成包子送上去,他吃下去就任你左右了。”

  “你这女人,心倒是毒。”他冷笑。

  冰雪呵笑着:“大家一样一样,同道中人。女人心不狠,就会成为男人的阶下囚。”千古以来,人善就被人欺,女人不毒,如何搞得定坏男人。

  “冰雪。”有人大声地叫着。

  她眼一亮,眯了起来:“呵呵,大哥,这下你也走不掉了。”

  “起来。”他脸色一变,扯起了她,刀放在她的下巴。

  押着她出门,才发现,白玉棠正笑咪咪地看着。

  “我的小心肝啊,怎么被绑成这样?”眼神狠狠地看着那绑匪。

  冰雪耸耸肩:“我也不想,小白,一会你把他扁成人干。”他奶奶的,绑得她真是紧,一个痛啊,还专绑着胸,不知有没有偷吃她的豆腐。

  “你们把老子当什么?给我走远一点,不然让你的小情人脸上开花。”

  “大哥,你的词儿过时了,你应该说,饶命啊,我上有老,下有小的。”白玉棠闲闲的撩着发,就一个风情万种的大帅哥啊。还对着冰雪抛媚眼。

  害冰雪心里直翻滚着,明明好好的一帅哥,要这样子,好难接受。

  “你。”那大汉气结。

  白玉棠不耐烦:“去去去,少和你废话,一挥手,一股风狂烈地吹过。

  绑匪不见了,冰雪就落入他的手里。

  这还真是,刚出狼窝,又入羊手。

  白玉棠一脸的心疼,解着她身上的绳子:“我的小心肝宝贝啊,亲亲我来晚了,让你受苦了受怕了。”

  “小白。”事到如今,只能与羊共舞了。

  冰雪嘴一扁,眼里马上就起水气,实则是暗暗咬着唇,痛的。

  “乖乖,别哭,我给你松绳子。”他心都碎了,千万不要哭啊,她的泪可是比刀子还厉害,直接往他心里插的。

  死小白啊,嘴里这样说,还给她松着绳子,可是吃起豆腐来一点也不含糊。

  “小白,你别乱摸嘛。”要不是没有全松开,手绑得结实,她早就拍开了。

  他轻轻一捏她高耸的胸,一脸的陶醉:“好好摸啊。”

  冰雪不依地跺脚,踩着他:“痛死了。小白,呜,这个时候人你还不正经,人家都吓死了,心里正害怕得要命。”

  “不哭不哭,我揉揉。”吸吸口水,色手要摸上她的胸。

  她马上放声哭叫:“白玉棠,我不要你来救我了,还这样对我。”

  “好,不这样对你,小心肝,人家不就是色吗?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还有怨气地解着绳子。

  终于解开了,马上就抱入怀里,狠力地亲吻着她的脸:“可想死我了,让哥哥亲亲啊,好香啊,好甜啊,我就知道你这股子气息,你到哪里我都能找得到你。”

  他就淫荡,冰雪推着他:“小白,我饿了。”吃饭可以溜之大吉的。

  “小美人,我也饿了,我们先去开个房间,先喂饱我,我再买很多吃的让你吃好不好。”

  无语问苍天,为什么可以有这么色的帅哥。

  那她和他一起,是不是注定要失身啊。

  “不好。”她摇摇头。

  他马上板起脸:“小美人,你不乖哦,哥哥为你都禁欲了很久了。”深深地闻着她的气息,还是香啊,谁个身上有她这般的好呢?

  他见过的美从千千万,可是,没有一个让他能记住的。

  唯独这李冰雪,挠得他心痒痒的,不是她,还真是提不起兴趣了。

  众妖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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