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离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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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离婚后-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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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她几百个胆子,也不敢得罪了妹妹,算计于她啊?认个干姐妹,以后有点什么事,也能说上话,这是他们夫妻俩在家,早商量好的。

“那今儿咱就打扰了,等会姐姐帮着摘菜什么的,能用得着,只管发话。希望不添乱才好,我这笨手笨脚的。”秦爱芳自嘲道。

“姐姐太谦虚了,其实也没什么忙的,一般都是我妈下厨,我也就落个嘴好。”季恬笑笑:“你们都坐会,我去请我妈再加几个菜。”

说着,她就掀开帘子出去了。

“老夏,你说这是不是操之过急了?可别让妹妹心里有什么想法,那就得不偿失了。”秦爱芳有点发愁道。

“如今只能这样了,时间长了,大家都了解彼此为人后,心结自然会烟消云散的。”夏天明安慰她道。

这时,张强凑上去说道:“县长,秦主任,依我看,咱们是多虑了。小季大夫一看就是心眼通透的,哪能不明白咱的心思。她这什么都明白的情况下,还答应下来,就是顺水推舟的意思。”

这一番解释,夫妻两人都觉得有道理,心里的石头算是落地了。

“而且啊,季仁堂在咱原县也是有一定声望的,口碑极好,这可不是光靠医术,就能取得的,它从侧面反映了他们坐诊大夫的品德。”马强继续分析道:“以前的老季大夫,听家里老爷子说,称得上是仁心仁术。他将担子传给孙女,肯定是非常认可她的。”

“是啊,官场上容不下单纯,咱们这都被同化了,习惯使然。爱芳,我看张主任说得有道理。看看这宅子,就知道季仁堂的底蕴。说起来,咱是占便宜了,抢先下手,强认了这么个妹妹。以后真心相待吧,感情都是处出来的。”夏县长认真地说道。

秦爱芳吃惊地问道:“你的意思是?”

“不错,金麟岂是池中物,一朝风雨即化龙啊。”

正文 第35章

晚饭很简单;一盘西芹百合;一个爆炒腰花,一碟花生米,一碗红烧肉;一个清蒸鲫鱼;再加上丝瓜蛋汤;大家吃米饭的吃米饭;喝酒的喝酒;一会功夫后;彼此间的拘谨就少了许多。

“季大夫,来,我敬你。感谢你培养了个好孙女啊。”夏县长端起酒杯说道。

季革命满面红光;听人夸他孙女;就与年轻时痛快喝酒,大口吃肉一样的酣畅淋漓。

“这都没外人,我也就不怕自爆其短。说句实在话啊,每天下班后,都怕回家啊,心惊胆战,太痛苦了。”夏县长有心套近两家关系,也就敞开了自己的内心。

“我爱人这个年纪,怎么可能没有需求呢,可是实在有心无力啊,感觉自己跟个太监似的。”他闷了一口酒,那段黑色的岁月,真是不堪回首啊。

秦爱芳也是拭了把眼泪:“老夏,咱不提了,都过去了啊。”

“是啊,都过去了,多亏小季大夫了。”

像他们这种官场中人,很少有这么情绪外放的时候,一个个都跟忍着神龟似的。现下也是真性情释放,没一会,就调剂过去了。

“小季大夫的恩情,我会一直记在心里。虽然只是个区区的副县长,吹句大牛,今儿我把话放这儿,在原县这地头上,你绝对无后顾之忧,可以安安心心的行医。”他拍着胸脯保证道。

季恬也是心下感激,以后摊子铺大了,难免会遇到各种意想不到的麻烦,现在对方主动提出愿意保驾护航,那是再好没有。

“谢谢姐夫,以后有事,我一定尽力。”

“对,对,就是姐夫,一家人。”夏县长明白此时小季大夫,是真正认可爱人的提议,也是心下大尉。

等他们吃饱喝足离去后,爷爷又拉着季恬谈话。

“恬恬,这县长的线搭上后,以后也如他所说,在原县,不惧宵小。但是你一定要记住,一定要本分做人,踏实行医。天底下任何事都没有捷径可走。咱凭手艺吃饭,切勿贪小便宜吃大亏。”季革命很是语重心长地说道。

“爷爷,你放心,我有分寸的。”季恬说道:“你可是从小看我长大的,这些错误绝对不会犯的。”

孙女是什么样子 ,他当然心知肚明,但是人上了年纪,总会不放心这个,操心那个的,非得唠叨上两句,心里才踏实。

“爷爷,有个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你给参谋参谋。”季恬组织了下语言:“我想自己种药材,实现自给自足。”

“你是想承包个山头?”人老成精,说的就是他。

“有这个打算,你看可行吗?”季恬问道。其实她早已经决定去做了,现下问问爷爷的意思,只不过为了表示尊重。

“恩,这样啊。”他摸了把花白的胡须:“你也长大了,有主见了。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吧,不要怕失败,大不了咱重头再来。”

尽管早有心理准备,但是对爷爷无条件的支持,还是非常感动,好像即使走了弯路,犯了多少过错,身后总有一个温暖的港湾可以依靠。

她何德何能啊,能得到这么许多。要知道这些不是天经地义的,天底下薄情寡义的父母家人,兄弟离心,为了一点利益,对簿公堂的比比皆是啊。

季恬努力压下瞬间潮湿的眼眶:“那爸妈那呢?”

“都交给我,我来跟他们说。”季革命大包大揽道。

其实在这个家里,作主的还是季革命。即使多少年不问事,退居幕后,但老爷子的威信,那是毋庸置疑,谁都不敢多加置喙的。

季恬放心地找到六婶,询问包山的事情。

她听后特别激动,好像立马甩掉多少年包袱一样,但冷静过后,还是问道:“恬恬,按理说,你能接手这烫手山芋,婶子求之不得。但是内情你打听清楚没有?那可是个烂摊子,谁得谁倒霉,婶子可不能明着坑你。”

季恬对这番善意心领了。不是所有人都见利忘义的,在这种情况下,还不忘提醒自己,六婶为人确实厚道。

“婶子,你不要担心,我是用来种药材,不图赚钱盈利。”

“这样啊,那投入不小啊。既然你决定了,那可不能后悔哦,以后婶子可不认的。”六婶半真半假的说道。

“好的。那婶子你将材料都准备好,过几天咱去转手续。还有个事,想和你商量一下,那承包费可以十年一付吗?我如今手头上没有那么的积蓄。”

离婚后,季恬将股票清仓了,再加上叶子豪的补偿,大概也就是十五万左右,房子暂时还没人接手,要不然她手头也能宽松些。

“没关系,我都一年一付的,就按你说的办,还怕你跑了不成。”六婶爽朗地说道:“先付十万,余下的五十五万,咱慢慢来。”

“谢谢六婶,那家里还有事,我就不打扰了。”

“哎,别着急啊,好不容易来婶子家一趟,不会连喝杯水的功夫都没有吧?”六婶一把拉住季恬:“家里又没老虎,会吃人。来,说说,你妈上次回我的事,到底什么情况啊?我那侄子对你可是满意得很啊。”

哎,季恬最怕面对的就是这种情况,大家都是亲戚熟人,说重了会让对方没面子;说轻了呢,又达不到表达的目的,尺度很难把握,愁死人了。

“婶子,徐文的条件太好 ,我这一离婚的,配不上他啊。”她哭丧着脸,叫苦道。

“跟婶子这还晃枪呢,别整虚头巴脑的,说些实在的。”六婶向来快人快语。

季恬愁眉苦脸道:“说的是真的,你又不想。这么说吧,他所要求的标准,就是我从前生活的模板,那种日子,哎,真心不想再过了。”

“行了,你也别叫屈了,瞧这小脸皱的。婶子放过你了,回头再帮着寻摸寻摸。”她打趣道:“自古都说强扭的瓜不甜,真是可惜了,你俩。”

“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难相识啊。那啥,六婶,事就拜托你啦。”话音刚落,就一溜烟的跑了,生怕再被抓住似的。

“这孩子。”见季恬这幅火急火燎,被狗追的模样,顿时哭笑不得。

这天,她诊治病人的时候,难得的发了一下愣,这不是初中同学蔡元,又是哪个?

“老同学,没想到,咱这么快就见面啦?这是哪不舒服啊?”她热情地招呼道。

蔡元本来定定地看着心上人的,听见问话后,立马有点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结巴地道:“有,有点咳嗽。”

“那我给你瞧瞧。”季恬给他诊治一番,得到的结果是他的身体壮得像头牛,一点毛病都没有。

这结果让她很纳闷,难不成是医术没到家,还有什么隐性病史她看不出来的?

看见季恬愁思苦想的样子,蔡元突然拔腿就外跑,发动车子,一溜烟的开走了。整得她一愣一愣的,这都什么事啊。

走到半道,蔡元停下车打电话:“薛贵,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让我装病,现在好了,被她看出没问题,多尴尬啊。”

那头传来嘻嘻哈哈的声音:“怎么样,这招有效果吧,能亲眼见到心上人不说,还揩点小油,你闷骚的心里,有小兔子乱撞的感觉吧?哈哈。”

“胡扯,早知道就不听你的了,还自诩什么爱情专家,真够可以的啊。”有他会承认吗?

“过奖,过奖。谁让你一回来,听说她婚姻出现问题,就立马六神无主呢。”蔡贵痞味十足地说道:“不让你亲眼看上一面,你能放心工作?”

蔡元沉默半响才说道:“薛贵,你说我当初是不是真的做错了,发扬什么君子之风。要是自己主动点,和那畜生公平竞争,现在她就可能不会受到那么大的伤害了吧?”

“你也别自责了,事已成定局,世界上哪来的后悔药。”薛贵安慰道。

“那兔崽子,王八蛋,老子我见一次揍一次。”蔡元愤恨地道。

“是啊,这世上从来都不缺少陈世美。话说回来,我的王宝钏在哪呢?咱俩还真是一对难兄难弟啊。”没说一会正经话,就开始显露出本性了。

第二天,叶子豪刚到医院,这屁股还没坐热呢,房门就被一健壮男人一脚踢开,朝着他就是劈头劈脸地一阵海揍。因为事发突然,他都被打懵了,毫无还手之力。

等保安姗姗来迟的时候,肇事者早一溜烟地跑没影了,真是来去一阵风啊,好像突然从天而降似的。

叶子豪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破破烂烂,整个一猪头形象。

他欲哭无泪,真是无妄之灾啊。

等他脑袋终于运转正常,隐约想起对方实施暴力的时候,貌似提到季恬什么的。

一瞬间,他感觉自己找到了真相,这是前妻见不得他离婚后,过得还如此潇洒,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bay;dudu扔的地雷,我爱你们,太感谢了!

正文 第36章

他火冒三丈;好啊;最毒妇人心,毒蝎心肠,拿起电话;对着季恬就是一阵痛骂。

“只要我过得比你好;你就受不了;是吧?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个女人;这么阴险呢?我说你怎么那么痛快签字呢;原来是在这等着呢。”

季恬听着那头莫名其妙的责难;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都哪跟哪啊,她躲避他们如躲瘟疫;哪会主动往上凑:“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明白?”

“你个毒妇;有本事做,没胆子承认,是吧?”叶子豪认为对方这是在揣着明白装糊涂,在和他斗心眼:“当初你就阴险地将照片四处张贴,现在你又找人到医院来打我,破坏我名声,阴魂不散的,你就这么不愿意离开我?”

季恬总算明白对方的怨气从何而来:“不管你信不信,我绝对没做过这类事,也许是旁观者清,有那见义勇为的,在为我打抱不平。”

“你得了吧,你的几个亲戚,还有哪个我不认识的。那个狗熊似的男人见都没见过,肯定是你雇佣的。”叶子豪根本不相信前妻的话语,认为对方在推脱责任,在狡辩。

“行吧,你爱怎么想怎么想吧。”她这整天忙得很,哪有时间和这男人啰嗦呢。

不过,也不知道是哪位好汉,为她出气啊,像暴力海揍那臭男人什么的。她早就想做了,还真是解气啊。

叶子豪见前妻不仅不认错求饶,反而像对待那讨人厌的苍蝇似地,爱理不理,气急败坏地拿着手机发泄,差点砸到刚进门的刘玫身上。

“这是怎么啦?着急上火的。”

“玫玫,嫉妒的女人真是太可怕了。不比不知道,一比吓一跳,还是你对我好啊。”肿得跟包子似的脸,拉着刘玫的手就一通表达,怎么看都觉得有点违和。

尽管如今男人的脸,惨不忍睹,但说出来的话还是蛮受用的:“你知道就好。我打电话给你妈了,让她给煲点汤送来补补。”

“玫玫。。”叶子豪深情地说道:“我真后悔没有和季恬早点离婚,那样的女人,我还和她躺在一个床上那么多年,真是毛骨悚然啊。要是早早分手,咱俩现在已经双宿双飞,过那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生活了。”

女人都是爱比较的动物,虽然嘴上不承认,但是心里总会将自己和前任做比较,刘玫见叶子豪总算清醒地认识到,她前妻的恶劣,心下欣慰不已。

“你也算没白长眼睛,明白过来就好。下个月咱的婚礼后,我就完全属于你了。”刘玫深情似海。

“我真是等不及了,宝贝。”

两人正抒情呢,门被‘砰’的推开了。

“子豪,这是怎么搞的?谁敢下这么大的毒手啊,咱报警,送他去坐牢。”来人正是刘远芳,儿子是她的全部,如今被揍的连她都认不出,怎么能不心痛呢。

“妈,你怎么进来不敲门啊?”见老妈这么不识趣,又跟个苍蝇似的,‘嗡,嗡’的说个不停,还真是厌烦透顶。

“阿姨来啦,那你们慢慢聊,我这马上要进手术室了。”刘玫说完,就迈着模特步出去了。

“看见我来,她就走,这是什么意思嘛。”刘远芳小声地嘀咕。

若换做从前,她肯定早大喊大叫,闹将起来了。可是如今,她却没这个胆量,谁让人家娘家势大呢,儿子的前程还在对方手里呢,哎,都是底气不足闹的。

“儿子,你赶紧当上那院长,然后一脚踢了这女人,懂不懂什么叫尊老爱幼啊?”刘远芳对儿子诉苦道:“家务不会做,还整天打扮得妖里妖气的,跟季恬简直没法比。”

“妈,别在我跟前提季恬,知道儿子这伤怎么来的吗?都是她找人打的。”叶子豪怒火冲天道:“谁他妈再跟我提到她,我跟谁急。”

“什么,季恬找人打的?她这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哼,她还不承认呢,好像冤枉了她这个天字号第一好人似的。”

刘远芳暴跳如雷:“她的心思,我是门清。不就是见不得你找了个有权势的老婆,从此平步青云嘛。哼,她呢,一个离了婚的女人,想再找比你条件好的,那是难上加难。肯定心里极度不平衡。”

“儿子,你喝着汤,好好补补,将养几天,妈找她算账去。”

张远芳到的时候,季恬正忙着给人看病呢,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她也不管场合,上来就兴师问罪:“你这个一肚子坏水的,离了我家子豪,没人看上你,就暗地里使坏,对吧?”

“我告诉你,你的如意算盘落空了,再怎么着,我儿子也不会跟你复婚的,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子豪下个月就要跟院长的千金结婚了,你这个不下蛋的母鸡,再敢缠着我儿子,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不会放过你。”

这农村里,现在也不是农忙,大家闲得很,不到十来分钟,就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

张远芳有心搞凑前儿媳的名声,见到围来不少人,更是猖狂厥词:“你以为弄点小动作,子豪就会回心转意,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季恬冷静得很,跟这种女人是讲不通道理的。总以为自己儿子跟朵花似的,谁都喜欢呢:“你哪知眼睛看见我缠着叶子豪的?”

“你别死鸭子嘴硬,告诉你,只要我还活着,你就别想进叶家门。”

“谁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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