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魔教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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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魔教少主-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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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少主最疼奴家了。等奴家与少主一起见过了教主,奴家定要好好服侍少主,已报少主的宠爱之情。”

    子兔实在是受不了了,气得一脚把大理石地都给踩出一个脚印来。她翻身上马,率先驾马离去。眼不见、耳不听,这样最清净。这骚婆娘赴教主的命令而来,她又不能赶人走,只好自己避开了。

    辰兔看了眼头儿离去的背影,朝魔教的少主和魔教的圣姑赔笑一声,这才翻身上马,驾马跟上了自家头儿的身影。

    见她们已经走远,孙骆涯伸手拍了拍这位魔教圣姑的肩膀,轻声道:“你先上去。”

    曲红莲嬉笑一声,翻身上马,随后孙骆涯也翻身上了马,抱着这位魔教圣姑,接过她递过来的缰绳,双脚轻踢马肚,骑马离开。

    ——————

    在他们走后,某条市集街巷的阴影里,突然窜出来一位少年。

    他身上穿着一件打满补丁的棉衣,红着脸快步飞奔到广场中心,那座倒塌的高台废墟里。

    当他看见了那位有一半身体被压在木头架子下,头颅也被先前那位俊美的男子给斩掉的陈县令后,小少年抬起了脚,用那双草鞋下,被冻得红紫一片的小脚丫子在陈县令的头颅上狠狠踹了一脚。

    结果,头颅在大理石地上没滚走多远,他自己倒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双手抱脚的吃起痛来。小少年一边疼得龇牙咧嘴,一边还在咒骂这个陈县令,就算是死了,还这么欺负人。忒不厚道。

    吃过了疼,这位面色涨红的小少年,狠狠瞪了地上的头颅一眼,然后他就想着去找件趁手的兵器,狠狠揍这颗头一顿。

    小少年从地上站起,在废墟里找了又找,可是那些木头柱子实在是太大太沉了,还有的都是用绳子捆绑成一起的,他更是搬不动。

    忽然的,他见到了废墟里,有根漆黑的铁棒斜插着。

    小少年红着脸嘿嘿一笑,赶紧小跑了过去。

    走进一瞧,才发现是一把刀刃宽阔的大长刀。

    小少年双手环胸,上下打量了大长刀几眼,心想道:“不错不错,这一刀定能将狗官的狗头给劈成两爿。”

    心里如此想着,小少年就上前来拔刀。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把刀会插在一位衙役的身体里。

    一边心里在想着,这位衙役该不会已经被大长刀给捅死了吧?另一边,则是双手双脚一点都不含糊,一脚踩地面,一脚踩尸体,两手抓住刀柄,同时用力。

    少年小小年纪,在拔刀卖力这方面,倒是气势十足,想来素日里的体力活也没少干。可他哪知道这把大长刀那么沉,几乎花光了自己吃奶的气力也都不曾动摇分毫,他的脸颊也更因为用力过度,而布满了汗液,热气使他的脸颊变得愈加彤红。

    突然的,少年一屁股摔在了地上,头晕眼花的,嘴里也不忘嘀咕道:“哎哟喂,这啥情况啊?”

    待他睁开眼,仔细一瞧,这才发现,原来是那把死沉死沉的大长刀被他给从衙役的身体里给拔了出来。

    少年这下子高兴坏了,忙站起身,去拾地上的大长刀。刀柄入手后,少年就更惊讶了,这又是咋回事?刚还死沉死沉的,现在就变得跟老娘打我屁股时的擀面杖一样轻?

    少年没想那么多,双手捧着大长刀,来到了陈县令的头颅前,然后他捧着手里的刀,对着地上的头颅恶狠狠道:“狗官,你杀我老爹,占我良田,坏事做尽……今日,我关两习就要用此刀,替天行道!”

    咔嚓。

    手起刀落,锋利的刀刃将头颅劈成两爿。

    少年双手捧刀,气喘吁吁,面如枣红。

第120章 京畿之地有妖龙(第三更)() 
孙骆涯抱着曲红莲骑马慢行,忽然的,他转过头朝市集广场中心看去,只可惜进入他眼帘的,只有成排的屋瓦建筑。

    “少主,怎么了吗?”曲红莲回头看了眼他一眼。

    孙骆涯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可能是听错了。”

    “对了,我先前还有一个疑惑没有想通,不知道曲姑娘能不能为我解惑一二。”他说道。

    曲红莲微微一笑,道:“少主但问无妨,奴家必定知无不言。”

    孙骆涯点着头,想了会儿,这才问道:“我记得如今的道教祖庭龙虎山,就是在赣州地界之内吧?”

    曲红莲点了点头。

    孙骆涯继续说道:“无头鬼将在赣州地界逞凶杀人,那龙虎山上的道士就不知道管管吗?”

    曲红莲掩嘴笑了笑,道:“原来少主所问是这事。”

    她解释道:“少主有所不知,近日以来龙虎山上所有道行高深的练气羽士都随那位‘年轻’的师叔祖,前往中州的京畿之地了。”

    孙骆涯皱了皱眉,心觉龙虎山出动这么多人前往京城,一定是那边发生了什么大事。于是问道:“难不成是皇宫那边出事了?”

    曲红莲先是点头,然后又摇头。她说道:“龙虎山的道士的确是往京城那边去了,不过出事的地方不是皇宫。”

    孙骆涯心里暗自松了口气,探问道:“既然不是皇宫,那会是哪里?”

    曲红莲皱着眉,一脸凝重道:“是咱们大唐王朝的龙脉出事了。”

    孙骆涯脸色肃穆,一语不发。

    ——————

    中州地界,是大唐王朝版图的正中心,更是京畿重地。

    中州的最东面,是一片平原,而在平原的更东面,则是一排连绵群山。

    日出东方,每一日的清晨,冬日都会从这排群山之后升起,最终普照京畿各地。

    今日,在这片名为“烈阳高悬”的广阔平原上,可见三十多道身穿道袍的白色身影,背负长剑,各骑一匹枣红大马,飞奔在大草原上。他们并驾齐驱,呈一字线排开,如一条白线横扫草原。

    在队伍的正中央,有一位看上去二十来岁的年轻道士,一手持缰绳,一手握书籍,目不斜视地盯着书籍里的文字。即便如此,他的脑门却如同长了一只眼睛一样,不用眼睛看路,光用脑门对着道路他就能稳妥地驾马前行。

    而在这位道士的左手边,则有一位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出头的少年道士,一袭白净道袍,盘发横簪,身后负剑,腰间悬挂一串不过一掌长的五帝钱。

    这串五帝钱方孔圆币,一共五枚,用黄铜打造,中间用红线穿插,系结成一串,每一枚铜币的字面都有用隶书錾刻的“开元通宝”四字。

    小道士双手撰紧缰绳,扭头看了眼就差把眼睛埋进书里的年轻道士,朗声道:“师尊,那条妖龙为何要扰我大唐龙脉?”

    “啊?”年轻道士把书从眼前移开,扭头看了眼自己那位闭关弟子,大声道:“你刚说什么?风太大,我没听清。”

    小道士润了润嗓子,感受着扑面而来的草原风气,加大嗓音大吼道:“师尊,我是问你,那条妖龙为什么要在我们大唐龙脉里边捣乱。”

    年轻道士点了点头,大声道:“我不饿,你自己留着吃吧。”

    小道士一脸懵逼,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而在年轻道士右手边的那位骑马老道,白须飘飘,鹤发摇摇,沉着脸,表情极其痛苦。可是,他在这位龙虎山最年轻的师叔祖身边,实在是不敢笑出声来,只能憋着笑,十分难受。

    至于其他的龙虎山弟子,因为他们逆风而行,风是真的大,耳边只有呼啸的风声,哪还听得清最中间那两人的对话。他们一个个微眯着眼,看向前方道路都略显吃力。

    他们奉当代掌教之命,跟随这位最年轻的龙虎山师叔祖,前来京畿重地除妖。他们的这位师叔祖虽然看上去是最年轻的,比那位曾经酣睡在山脊云巅的师叔祖还要年轻,可实际上,这位师叔祖的年纪却是整座龙虎山上最大的。当然,除了那头金翅大鹏鸟之外。

    眼看连绵的群山就在眼前,张道奎将手中的言情小说放进了胸前的衣袋里。他双手甩着缰绳,眯眼直视前方道路之时,他还大声说道:“正一,你可知这条妖龙为何要进我大唐龙脉捣乱?”

    本名张正一的龙虎山小道士,哭笑不得,连连摇头。

    张道奎瞥了他一眼,面色肃穆道:“一国龙脉,关乎着整座王朝的国运兴衰。龙脉一旦被毁,那么就预示着王朝离灭亡不远了。”

    张正一点了点头。

    这时候,一声龙吟响彻平原,激荡着所有人的耳膜。

    当众人的视线当中,见到了那片群山的山脚之时,他们赫然发现,在群山与平原的交界处,有一个巨大无比的洞窟,草原上的狂风气流正是从这个洞窟之中吹出。

    龙吟声不绝于耳,不断从洞窟里边传出,震耳发聩。

    三十多位龙虎山道士,辈分不一,道行相当,他们一个个听着震耳欲聋的龙吟声,浑身汗毛倒竖,不禁打了冷颤。他们从出生起到现在,还是第一次听见龙吟。内心之中,除了兴奋和激动之外,更多的则是对未知生物的畏惧。

    张道奎抬手指向眼前那个幽暗黑漆的洞窟,冷笑道:“这个洞窟就是那条妖龙打出来的洞,呵,真他娘的跟老鼠一样,洞都会打。”

    随即,他又高声喊道:“草原上的强风气流,其实是那条妖龙在地底发出的龙息,以及咱们大唐龙脉的龙气,那头畜生竟然放纵咱们大唐的龙气就这么流窜人间,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啊!我若是它,别说是龙脉,就连龙气也都一点都不放过,这可是修为暴涨的好东西啊!”

    龙虎山三十余名道士,没有一人敢接话。

    绝大部分人是没听见,而那些少数人听见了,却也不敢说。

    因为他们从这位年轻的师叔祖眼中,见到了一抹狠厉的凶光。

    张道奎眼神冰冷,凝视着那个漆黑洞窟好久,这才下令道:“所有人在山外结阵,待本座先去会会它。”

    年轻师叔祖话才说完,他便伸手一拍马背,化作一道白芒飞射向深不见底的漆黑洞窟。

第121章 官道上的相遇(第四更)() 
扬州城外三百米处,一辆牛车与一辆马车在官道相遇。

    牛车行驶的极慢,两轮拖车颠簸不平,车上一男一女,女子紧挨在男子的肩膀上,观其相貌,两者像是父女。

    马车是寻常的马车,车夫是一位头戴斗笠,手持赶马鞭的汉子。车轮转动的不快,车厢平稳,蓝布帘子微微摇晃。

    官道上,两车相遇。手里挥舞柳枝的男子最先拉动缰绳,让牛车驻足在地。而那位头戴斗笠,将相貌隐藏在斗笠阴影下的汉子,仍是等到马牛两车几近相撞的时候,这才拉动缰绳,让马车停止驶动。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手持柳枝的男子盯着眼前那辆最寻常不过的马车,表情严肃,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片刻过后,他就听那位斗笠汉子的声音悠悠地传来:“这位兄台,我家老爷请你上马车一叙。”

    男子沉着脸,手里的柳枝不再晃动,他提高嗓音,朝斗笠汉子大喊道:“在下与你家老爷素不相识,江湖险恶,我岂敢置自己生命于不顾?在下胆儿小,今日与闺女二人刚从城里出来,还希望阁下不要为难在下。”

    “哦?”斗笠汉子语气怪异道:“她真的是你女儿吗?”

    汉子额头微微抬起,阳光照射下来,使得斗笠的阴影变少了许多。他噙着笑意,两眼看向那位手持柳枝的汉子时,脸上的笑意就显得比较玩味。

    手持柳枝的男子,手部微微一抖,不过他很快镇定下来,目光与斗笠汉子投射来的目光相对,反问道:“我不是她爹,难道你是?”

    斗笠汉子呵呵一笑,答非所问道:“这位兄台,你的牛,流血了。”

    男子心头一震,立即丢掉了手中的柳枝,将身边的女子拉入怀中,然后右手猛地掐在女子的脖子上,五指弯曲如爪状。

    女子痛呼一声,便再无多余的声音,她强咬着唇,一副早知道会是如此的表情。

    男子低头看了眼一语不发的女子,冷笑一声,道:“就算我不是她爹又怎么样?”

    男子瞪着斗笠汉子,厉声道:“你到底是谁?马车里的人又是谁?你们来这里到底要做什么?”

    一连三问。

    斗笠汉子对此不屑一顾,只见他伸手微微将头上的斗笠向上拉了拉,露出阴影下的整张脸,他不是魔教的左护法向左,还能是谁?

    向左在位置上动了动脚,刚要起身,就听牛车的男子出声威胁道:“不准动!你再动一下,我就杀了她!”

    “好啊,那你杀啊。杀了更好,省的碍手碍脚。”向左朝牛车上的男子微微一笑,道:“对了,忘记跟你说了,我家老爷只对你的身份来历比较感兴趣,至于这个女人嘛……”

    向左眼神冰冷道:“你能杀了最好,就不需要我来动手了。”

    男子感觉到了来自斗笠汉子的浓重杀气,不过他还是要赌一赌,于是他便往手爪上加重了气力,五指的指甲已经在女子的脖子上留下了五道清晰的血痕。

    女子强咬着嘴唇,牙齿和唇瓣上都被鲜血染红。

    即便她知道自己可能会死,可她依然没有出声求饶。

    那次大雪夜差点被三个恶贼侮辱清白也好;还是先前那几次在扬州城中,亲眼目睹了无头将军杀人也罢,种种生不如死的经历,让她的精神已经面临了绝境。

    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个样子,在这个时候,难道自己就不应该出声呼喊救命,祈求人家饶自己一命吗?

    这个时候,在她的脑海中,忽然就浮现出了一个男人的面孔。

    那个男人的脸很好看。

    可是她从未有过如此的痛恨这个男人。

    如果不是这个男人,她或许早就离开了这个世界,更是不用再继续遭受如此痛苦的折磨。

    她好恨。

    她恨不得把那个男子扒皮抽筋,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她恨不得把自己所承受过的痛楚,千倍百倍的还给那个男人。

    也正是因为那个男人的不负责任,害她的爹爹在护送她离开的时候,被人给杀了。而半昏迷状态下的她,更是心如刀绞,却偏偏又特别怕死的不敢做任何的反抗,只能装作什么事都不知道。

    她更是知道斗笠汉子说的“你的牛,流血了”是什么意思,她亲眼看见那位戴上了与自己父亲一模一样人皮面具的男子,将她的父亲,藏在了牛车的底下。地上那一串血迹,正是他父亲身体里的血。

    原本她都想好了,只需要战战兢兢地跟这个假冒自己父亲的男子,做一对假父女就可以了。可偏偏为什么在这个时候,会有人来捣乱?

    她好恨。她恨这个头戴斗笠的汉子将自己置于死地。不过她更恨那个救了自己,又不知所踪的男人。她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这个男人在给她有活着的希望的时候,又会有绝望降临到她的身上。

    她想说,天道不公,命运弄人。

    可脖子上传来的痛楚与窒息感,让她的喉咙特别难受,连喘气都困难,更别提发声了。

    “你倒是快杀呀,早点把她杀了,咱们也好谈一下正事。”向左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他持着赶马鞭,从马车上站起来。

    敷有“徐罗英”人皮面具的男子,见他有所动作,立即一掌拍在怀中女子的后肩上,将其拍飞向马车那边。刚好与肩扛赶马鞭,从马车上飞跃过来的向左撞了个满怀。

    男子咧嘴一笑,转过身,运起体内的内力,准备施展轻功离开。

    可他刚从牛车上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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