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魔教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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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魔教少主-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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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远去的女子背影,孙骆涯注意到了她先前坐过的地方,面露担忧。

    石板上,满地是血。

    远处的孙雅儿,只感觉头晕眼花,明显是失血过多的征兆。

    在走回闺房的途中,还要时不时地伸手去擦流个不停的鼻血,一经想起之前偷看到的画面,难免嘴角扬起,泛起一抹坏笑,“嘻,偷看公子洗澡,真刺激!”

    说完,她就一头闷倒在了地上,昏死了过去。

    只见两汩血流,不停地从她鼻子里流淌而出,染满了地面。

    场面极度血腥。

第24章 女人啊() 
当孙雅儿在途中昏迷之后,是死士“霆兔”将她救起,事后她们又将此事告知了孙骆涯。

    在孙雅儿昏迷期间,都是他这个当主子的在照顾她。一直到她醒了之后,孙骆涯这才离开自己的院落,去往了摘星阁。

    为了不出现孙雅儿在见到自己就流鼻血这种情况,孙骆涯只好决定这阵子都不回自己的院落了,避免两人相见。

    正巧,几天前他的丹田已经修复完善,现在又可以继续练武了。

    虽然说以前丹田毁坏的时候,他也有勤加练功。但是他练得那些只能算是强身健体,若用来与人搏命厮杀,倒有些以卵击石的意味了。

    自己的先天武胎和天生剑骨在被打烂之前,孙骆涯曾经练过一段时间的拳脚和剑术。那时候丹田还能储藏真气,故而在练剑出招的时候,大多需要消耗掉提前储藏在丹田里的真气。

    如今,他也不是不能练剑了,只不过在没了天生剑骨之后,他在剑道一途能走多高多远,完全取决于他的努力程度和悟性高低了。

    自从十五年前那场悲剧发生以后,他孙骆涯也不是没有总结过,当年自己与人捉对厮杀时的心得。

    年仅四岁的他,即便在剑道一途已经登堂入室,但是在对付那个面容具毁的男人时,他发现自己的剑根本就不够快!

    连人家的衣角都刺不到,还凭什么去刺穿人家的心脏?

    后来他听说,等到大长老将疗伤圣药给自己涂洒上去之后,就去追杀那个面容具毁的男人了。

    只可惜,那个男人不仅拳脚高深,就连身法也是极其了得,在大长老紧追了三天三夜,仍是在幽州地界失去了踪影。

    当时的角鹰山大长老并没有第一时间离开,而是将幽州城里里外外搜了个遍,后来又在幽州城四五百米开外的地方搜寻了一遍,这才无功而返。

    就在大长老往回赶的时候,他又觉得之前在城里搜寻的时候,有哪几个地方不太寻常,于是便又折返回了幽州城,他不信那人一逃进幽州城,就如泥牛入海,不见踪影。

    果不其然!

    这一次大长老找的仔细,更是在先前觉着那几处不太寻常的地方花了点时间。最终,让他在那几个地方,找到了他们魔教中人专用的特殊联络方式。

    而且,最令大长老疑惑的是,这种联络方式,正是他们角鹰山魔教总坛的人才会使用的。

    查明到此,大长老仿佛看见了一个巨大的阴谋。

    他没有第一时间声张,更没有打草惊蛇,而是默默回了角鹰山,时刻守在他们那位从此与武道无缘的少主身边。

    直到魔教教主孙希平回到了角鹰山,大长老才将这件事说与他听。后来,孙希平又将此事写在了日记本中。

    只不过,等孙骆涯看到的时候,角鹰山已经不再是原来那个角鹰山,而他爹,也已经不在人世了。

    这些都是后话。

    话说当前,那孙骆涯盘坐在摘星阁的三楼案桌前,练到一半的字帖,被他扔在一旁,不再练了,只是拿拇指和食指托着下巴,仔细考虑要不要继续练剑。

    那位坐在他的对面,仍在翻阅心法秘籍的单大掌门,也是停下了手头的“工作”,一脸怂恿地说道:“练剑好啊,等哪天仙童的经脉问题解决了,就和孙公子一起行走江湖,一人一剑,路见不平拔剑相助!”

    孙骆涯见单大掌门说得兴起,也就没说什么打击她的话,就她这样的,看会儿书就会抱着书睡着的憨态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自己的经脉问题给解决掉。

    其实,就连单仙童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原本自己在一楼和二楼翻阅秘典的时候,能够一看就看很久,从天明到天黑,不带合眼的。

    可自打她在三楼迷迷糊糊睡着过一次以后,她也就不知道怎么的,每次看书都想睡,尤其是那个男人在他对面练字看书的时候。

    有一次,单仙童心情不太好,可能是因为翻看了那么多本心法秘籍,可依旧找不到问题所在的时候,她那天干脆就不看秘典了,然后就坐在那儿,看孙骆涯练字。

    看着看着,她觉着这字也没什么好看的,然后就改看他的脸。

    从眉毛看到眼睛,又从眼睛看到鼻子,再从鼻子看到嘴巴。看着看着,她突然想在这个男人的嘴上亲一口。

    意识到自己有这么可怕的想法后,单仙童自己也是楞了一下,然后就俏脸绯红,她感觉自己自从上了角鹰山之后,越来越像一个女无赖了。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跟这个男人相处久了之后,她发现自己越来越乖戾了。完全不像是之前在天清峰上时,那个一身孤傲清高的单仙子了。

    单仙童见孙骆涯不理睬自己,便有些丧气地拿起桌上的秘典,正打算翻看的时候,就听他自顾自地说道:“如果当时我的剑能够更快一点的话,或许就能刺中他了。”

    一听见这个,单仙童就好像发现了新上市的胭脂一样,两眼放光地盯着孙骆涯,好奇地追问道:“呐呐呐,孙公子你之前也练过剑?”

    孙骆涯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纠正道:“曾经练过。”

    “那为什么后来又不练了呢?”单仙童追问道。

    孙骆涯叹了口气,说:“此事说来话长,不提也罢,只是当初不是我不练了,而是我与你现在的情况有些相似,是不能练了。”

    单仙童一听,双手一拍桌案,激动地整个人都站了起来,还差点打翻了席居上的长桌。

    对面的孙骆涯,眼看砚台和毫笔要摔在地上,赶紧伸手去扶了扶。

    他真不知道,今天那天清峰的单大掌门又搭错了哪根筋,咋这么激动。

    就在咱们的魔教少主一脸错愕的将硬毫笔,和砚台在桌案上放好,就见对面那位像打了鸡血一样的女子,伸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也不做任何解释的就把他往楼下拉。

    单仙童这突如其来的一拉一扯,让还坐在地上的孙骆涯,差点一头闷倒在地上,摔了个狗啃泥。

    “女人啊……”

    跌了个踉跄的孙骆涯,不由在心里感概了一句。

第25章 症结与办法() 
孙骆涯被单仙童强行拉扯出了摘星阁,来到了望星崖畔。

    也不知道这女人哪来的那么大力气,居然拉扯的孙骆涯手臂生疼。

    当两人在望星崖畔站定之后,天清峰的单大掌门就又回了一次摘星阁,说是有东西落在阁楼里了。过了一会儿,孙骆涯就见她拿着一把与寻常铁剑差不多的佩剑,从摘星阁里走了出来。

    单仙童告诉孙骆涯,说她手里的这把佩剑和她后来修习的内功心法,都是天清峰的掌门历代相传的,剑名“星河”。

    即使单仙童如此解释了她手中这把佩剑的来历,可在孙骆涯的眼中,那把剑鞘普通,剑柄也寻常的佩剑,真的像山下扬州城里,二十两一把的寻常铁剑。

    话虽如此,可孙骆涯还是奉承着“不能被事物的表面现象所迷惑”这个真理,来看待单仙童手里的师承宝剑。

    眼下,他只见过“星河”的剑鞘和剑柄,却没见过宝剑的剑身。念及至此,孙骆涯还是觉着自己盖棺定论的太早了。

    “孙公子,瞧好了。”

    说着,单仙童也不等孙骆涯反应过来她这句话的含义,然后就提着剑,开始在原地舞了一剑。

    单仙童没有将星河从看似寻常的剑鞘中拔出,而是连着剑鞘一并在半空轮舞了起来。

    剑招、剑式,一套舞完下来,竟未有丝毫真气流泻。

    但是单仙童的这一套剑法却是行云流水,毫不生涩。

    自打上了角鹰山,就从未练过剑的单仙童,在没有真气支撑的情况下,将天清峰的剑法一套舞完,美艳不可方物的容颜上竟微微泛红,白艳的粉额前也是香汗淋漓。

    看着体力不支的单大掌门,孙骆涯有些心疼。多好的大姑娘,不去做那闺中凰、笼中雀,来江湖凑什么热闹。

    单仙童站在原地稍作休息,然后提着剑,走到孙骆涯的面前,满脸期待地说道:“怎么样,怎么样……”

    孙骆涯回想一遍单仙童之前施展的那一套天清峰剑法,点点头道:“很好啊,行云流水,剑法自然。”

    自己的剑法被别人夸赞了,单仙童的心里的确很开心,但是她的本意可不是让孙骆涯夸她。

    于是,就听她嗔怪道:“孙公子也真是的,我可没让你光是欣赏天清峰的剑法啊,我原意是想将天清峰的剑法传授给你。”

    一经点破,孙骆涯这才恍然。

    “可是……这样不太好吧?”

    随后,他又有些难为情道:“我可不是你天清峰的弟子……”

    然后,孙骆涯就见到那个像甩手掌柜一样,把门派丢给了自己师妹的天清峰掌门,拿手拍了拍她那傲然的胸脯,得意洋洋地说道:“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可是天清峰的掌门啊,宗门内所有人都要听我的。”

    孙骆涯哭笑不得。

    或许,当时这位单大掌门的师妹,在听到单仙童要把宗门交给她的时候,和现在的孙骆涯是同个感受吧。也不知道这单仙童哪来的自信……

    “所以呢,孙公子啊,我再练一遍天清峰的剑法,你要牢牢记好哦!”

    单仙童说话的口吻,像是一个大姐姐连哄带骗一个小弟弟一样,听得孙骆涯又是一阵哭笑不语,不过他也没有拒绝。

    单仙童往后退了几步,与孙骆涯拉开了距离,然后闭上眼,深呼吸了一口气,平复了情绪,摒除了杂念,这才睁开双眼,提起星河剑,开始演练天清峰剑法。

    有了明确的目标,这次孙骆涯看得比较认真。

    之前那次,他只是观其形,在于动作流畅与否。

    这一次,他观其神,注重于剑法的意境如何。

    单仙童一套剑法练完下来,满头大汗,脚步虚浮,头晕眼花,眼看就要摔倒在地,那位身穿一袭蟒袍的男子恰巧来到身边,一手扶住她的手臂,一手扶着她的肩膀,帮她稳住了身子。

    “让孙公子见笑了。”

    体力近乎透支的单大掌门,勉强抬头,赧颜道:“仙童体内的奇经八脉淤塞严重,使得真气被困于气府窍穴之内,进退不得。丹田之中,又无真气储藏,故而在演练天清峰的剑法时,体力消耗巨大,这才麻烦了孙公子。”

    孙骆涯摇了摇头,示意不麻烦。

    然后,他微笑道:“单姑娘,你且稍作休息,待我演练一遍与你瞧瞧。”

    说完,孙骆涯就向后连退了几步,然后双指做剑,从天清峰剑法的起手式开始,直至收了剑式。一套剑法演练下来,看得一旁的单大掌门赞不绝口。

    虽然孙骆涯的剑法一套演练下来,还远没达到行云流水这种程度,但是那准确无误的剑招和剑式,看得单仙童内心无比震撼。

    一个只看了两遍,就能将天清峰传承了好几百年的剑法,准确无误地演练出来。这究竟是何等天赋?

    “若是他再辅以天清峰的内功心法,将剑法从头到脚,演练个几百遍,或许就能彻底将天清峰的剑法融会贯通了吧?”

    就在单仙童自顾自地想着的时候,一旁的孙骆涯,在轻微摇了摇头后,再一次的演练开来。

    然后,咱们那位单大仙子,就睁大了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

    “这就……成了?”

    看着孙骆涯以并拢的双指做剑,行云流水般地施展了一遍本门的剑法,单仙童的脑子有点懵。

    而且最令她感到震撼的是,那个男人又开始了第三遍天清峰剑法的演练。

    这一次,光是出剑和收剑的动作流畅之外,他的双指剑尖处,竟有真气萦绕。而且,当她见到孙骆涯在施展第一个剑法剑招的时候,竟有一缕剑罡呼啸而出,将地面炸裂出一个拳头大小的地洞。

    然后,她就看见孙骆涯停下了身形,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吐了出来。

    “这血……是金色的?”单仙童内心震撼。

    “我知道了。”

    孙骆涯说着,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走向单仙童。

    他面对天清峰的美女掌门,笑着说道:“我知道你的症结所在了。”

    单仙童眨了眨眼,低喃道:“问题不是出在心法上吗?”

    孙骆涯点点头,说:“心法的确有问题,但是也没有问题。”

    “怎么说?”

    孙骆涯解释道:“我刚用荆州铸剑山庄的内功心法,辅以你们天清峰的剑法,进行了一遍演练。虽然从起手式开始,直至第一剑招,之前都没有问题……”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可就在真气宣泄,将与剑招同步共鸣的时候,我感觉体内的真气在经脉中一滞,接着是真气逆行,丹田内刚宣泄出的真气也开始倒流,并进行反扑。长此以往,经脉受损不说,也会淤积堵塞。”

    最后,孙骆涯定下了结论,“由此可见,天清峰的剑法,与你所修习的内功心法并不合适。或者说,你所修习的内功心法,它本身是没有什么问题,有问题的是天清峰的剑法。”

    听完孙骆涯说的,单仙童除了震撼,就是有点想哭。

    人家只练了三遍天清峰的剑法,而且第二遍就已经完全熟悉了,第三遍就找到了一直困扰着她的疑难杂症。他有这等剑道天赋,不用来练剑真的太可惜了。

    “可有解决办法?”单仙童问道。

    孙骆涯目光坚定,道:“有!”

    “而且,办法还有两个。”

第26章 疏通经脉() 
“眼下的办法说简单也简单,要说困难也比较困难。”

    孙骆涯不等单大掌门开口,自顾自侃侃而谈起来。

    “第一种办法,就是换掉你现在所修习的心法。不再用天清峰掌门代代相传的心法,用回你们天清峰的入门心法。”

    “毕竟,天清峰也有好几百年的历史,入门心法已经被千锤百炼了不知多少次,后遗症几乎为零。比起你那篇藏藏掖掖,只有掌门能看的心法不知道要稳定多少倍。”

    “再者,你们天清峰的剑法与别的武学有些不同。我就在想,你们天清峰的开山祖师爷,当年在创造出天清剑法的时候,会不会就是以你们天清峰入门心法《清心诀》为主体,而创造的呢?”

    “当天清剑法搭配上别的什么内功心法之后,感觉上就会特别的排斥,从而产生意想不到的反噬效果。这也就说得通,为什么我用铸剑山庄的内功心法来施展天清剑法的时候,会有真气反扑了。”

    “世上武学和心法,从来都是先有武功招式,然后再根据招式拟定真气流走的动向,这才创造出了心法。有了心法的武学,在体内真气的辅佐下,只会是如虎添翼。”

    “若只学会了心法,在没有相应的武功招式作为发泄的媒介,即便是丹田之中的真气按照心法的指引,游走到了某个点,那也只会使得真气凝滞原地。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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