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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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美女同事的那些事儿-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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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子豁出去了,你丫真要剥老子的皮,老子就让你剥,大不了当个无皮人就是了。
  MD;这种气氛真比大清时期北京菜市口的气氛还恐怖。
  冼性感愈不说话愈焦急,愈沉思愈烦躁。
  我心中忐忑不安,仔细观察她表情的细微变化,奶奶的啦,越观察越像是被她发现了我和李感性的事情了,越观察越像,心中更加大骇,急忙想着应对策略。
  想了好大一会,大脑竟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想起来。
  完了,彻底玩完了。
  冼性感爱哭,爱哭的女人心肠都软,大不了我就来个一亲二抱三跪倒。
  实在不行,我给你丫下跪,你还要怎样?
  虽然说是男儿膝下有黄金,但老子为了保皮,也就顾不得那看不见摸不着的黄金了。
  就在这时,冼性感忽地紧皱眉头,面部表情烦躁至极,扭头俏目凝视着我。
  果真是被她发现了我和李感性的事情了,事不迟疑,机不我待,我连滚带爬扑到了她跟前,手臂微伸,嘴巴大伸。
  老子现在的亲吻技术在冼性感和李感性的熏陶下,已是一日千里,一泻万里地飙升。极其准确地捕捉到了她的性唇。
  吻了一会,冼性感就像一个木橛子一样,我更加骇然。
  立即实施第二步,大伸双臂使劲抱住她,继续吻她。
  连亲带抱之下,这丫竟然更加木橛子了。
  这可咋办呢?我准备将她按倒在沙发上继续吻下去看看效果。
  刚待动作,冼性感忽地一下将我推开了。
  完了,又亲又抱已经不起任何作用了,看来只有实施第三步了。
  MD.老子跪倒在地,承认错误,你丫还木撅般绝情吗?
  我刚准备弯腰曲膝跪倒,只见冼性感瞪着一双莫名其妙的妙目,怔怔地看着我。
  她的眼睛里写满了不解,口中问道:你怎么了?怎么全身都是汗?脸色这么苍白?
  我一怔,这丫怎么突地问我这个?难道刚才我的判断错了?
  心中如此一想,大脑迷茫一片,傻乎乎地坐在那里静候她的发落。
  冼性感俯上前来,语气变得极其温柔,脸上满是牵挂担心,问我:你怎么了?不舒服吗?边问边将玉手放在我的额头上试了试,又说道:不发烧啊,你感觉那里不舒服?
  MD,老子真是判断错了,虚惊一场,险些让老子匍匐在地。




第2卷 八十四、睡卧粉腿
  知道没有了被剥皮的危险了,心中登时一宽,全身放松了戒备,又TM出了一身大汗,脸色愈加地苍白了。
  吓的冼性感赶忙用双臂紧紧抱住我,连连问道:你怎么了?你到底怎么了?话声中竟有了哭腔。
  我怎么了?我还能怎么了?老子被你吓的呗,还能怎么了。
  心中这般想着,却是赶忙开口让她释怀,要不然这丫非得哭起来不可。
  没事,我没事的,可能是早上起来没有吃饭饿的,有点儿心慌,全身直冒汗,呵呵。
  边说边笑让她放心,说的这几句话一半真一半假,别说冼性感迷糊了,我自己都被自己忽悠迷糊了。
  臭小子,你把我吓坏了。说完这句话,挂在她眼角的泪水终是流了下来。
  她急忙按下叫人的铃声。
  随之房门外走进来一个服务员,她催促服务员快些上饭,越快越好。
  很明显她不想让我继续饿着。
  实际上我是一点儿也不饿。
  但我被她这一连串的热乎乎的关心体贴,弄的心里又热又酸又愧,急忙将老脸扭向一边,小眼中止不住也流下了两小滴眼泪。
  她从手提包中取出一块手帕,也没递给我,直接动手给我擦汗,手帕上的浓郁香气使我通体酸软,真想趴在她怀里昏昏睡去。
  阿梅,你的手帕这么干净,别让我给你弄脏了,用餐巾纸擦就行。
  不行,餐巾纸脏,我这个手帕还没用呢。
  阿梅,你别对我这么好行不行?
  怎么了?我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
  我是个垃圾。
  啥?
  我是个垃圾,你别对我这么好。
  哈哈,嗯,你说的不全对。你是垃圾中的猪头。虽是在垃圾中,但却很可爱。
  MD,你越对我好,我越心里不安。
  心中这么想着,险些将我和李感性的事情不打自招了。
  猛地打了一个激灵,自己对自己说:这事打死也不能说,不为了自己,也要为了李感性。
  想想刚才险些自行招供,心中又惊又怕,汗水止不住地往下淌。
  怎么回事?怎么越擦汗水越多?冼性感嘟囔道。
  这次她没有再按叫人铃,而是直接扯着嗓门喊服务员。服务员急颠颠地跑了进来。

()
  她眉头一皱,发起了脾气: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抓紧上饭吗?怎么还没有上?有你们这样服务的吗?
  服务员连忙点头哈腰陪着笑脸:您好!您别着急,马上就给您们上。我再去催催去。
  服务员说完之后鞠了个躬,急匆匆去催饭了。
  阿梅,你不要和人家发脾气,人家服务员也不容易,我不饿了,我们耐心等一会吧。
  她撅着小嘴继续给我擦汗。
  我为了分散她对我的牵肠挂肚,对她说:你不是说有重要事情和我商量吗?到底什么事啊?
  先不说这个,先吃饭,吃完饭我再和你说。
  不要紧的,说吧,我听着呢。
  不行,你都饿的冒虚汗了,说那烦心事干什么?等吃完饭后我再和你说。
  没事,说吧。
  不行。(MD,这丫又开始任性了。
  这丫一任性,我立即偃旗息鼓,乖乖地听她指挥,不一会儿,两份同样的西餐上来了。我闻着香喷喷的炸鸡翅,肚子开始咕咕叫了起来。也别说,还真有点儿饿了,毕竟早饭没有吃。
  我开始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冼性感明显没有什么食欲,只吃了一小份蛋炒饭,将其余的都放到了我面前。
  我也老实不客气地将这些高热量的诱人食物统统送进了肚中。
  由于饭前那错误的判断,搞的自己紧张无比,大汗淋漓。现在把肚子填饱了,又开始犯困了。
  等服务员把刀叉杯盘收拾了之后,冼性感坐在那里静静发呆,我索性躺倒,将头枕在她的粉嫩大腿上,她则用玉手葱指轻轻抚摸着我的脸、头,还搓揉着我的耳朵。幸福,真TM幸福,这时候给老子来一颗半人高的炸弹,老子也不离开,也不离开她那粉嫩大腿,也不离开她那温柔爱抚。
  她用玉手葱指一会抚摸我的脸,一会按摩我的头,一会又搓揉我的小耳朵,那种感觉美妙美幻,飘飘升天,本就有些犯困的我,竟舒服地进入了半睡眠状态。
  就在我似睡非睡,舒也爽也的时候,突地脸被打湿了。感觉有几滴雨点样的东东滴在我的脸上,雨点竟有些烫。
  MD,这不是雨点,这是泪水。我忽地睁开了双眼,只见冼梅已是泪眼婆娑,泪水已是急如骤雨般倾盆在我的脸上,有几滴热乎乎的泪水竟滴到了我的眼睛里。


第2卷 八十五、一波三折
  乖乖龙的东,这是咋的了?阿梅怎么哭了?哭的还这么痛。我一时惊呆了。足足呆了五六秒钟才反应过来,急忙起身。
  我刚待起身,冼梅却死死抱住我的头不松手,处在哭境中的她已经浑然忘我了,除了哭就是流泪,我竟没能起来。
  阿梅,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哭起来了?有啥事你说。……
  你不要光哭吗?有什么事你说说啊。……
  本想她会开口说话,没想到她俯下身子将整个儿泪脸贴住了我的脸,流的我满脸也是泪水。
  MD,此时不能再劝了,越劝她越哭,等她哭完了,我再开口不迟。
  女人一小哭,男人一小劝。女人一痛苦,男人靠边站。


  男人不开口,女人尚在哭。男人靠边站,女人泪流完。
  我这一彻底沉默下来,她就失去了继续哭下去的动力。没了动力,哭起来也是索然无味。MD,看来无论干什么都得需要动力,没动力啥也干不成。
  果然,没过多大会儿,冼梅便止住了那奔涌的泪水。再过一会儿,她开始抬手擦拭泪痕。
  这丫是个性情中人,为了这个‘情’字,她会不管不顾,这个时候我要是再劝或帮她揩泪,估计她又会再哭起来。索性等她的哭劲彻底没了后,我再按部就班地进行下去。
  果不其然,冼梅将脸上的泪水揩拭完毕,又将滴在我脸上的泪痕擦抹完毕,见我仍是直挺挺地躺在她的腿上,便有些气恼,估计是气恼我怎么不劝劝她?怎么不帮他擦擦眼泪?双手一推我,撅嘴嘟囔道:你个死猪,真是个猪头,光趟着干吗?你哑巴了?起来。
  我心中一乐:嘿嘿,我要不这样,你何时哭完都是个未知数。现在你哭完了,也该老子粉墨登场了。
  我坐起来后,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柔声问道:你怎么了?怎么哭起来了?
  我昨晚基本上没有睡好。今天上午又接了我爸爸的一个电话,我都快崩溃了。
  哦?什么事啊?说出来心里就舒服了。
  她白了我一眼,撒娇地道: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我也没这么多烦恼。
  我一怔,忙问:怎么都是因为我?
  昨晚给你打过电话后,我就一直在考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我想退婚,我不想和我对象结婚了。
  呀?(这点倒大大出乎我的预料。
  昨晚给你打完电话后,我就一直躺在床上静静地想这件事。吃过晚饭后,我忍不住和我妈妈悄悄说起了这件事。结果我妈一听便焦急起来,问我为什么退婚?我就说我感觉我和我对象不适合再处下去了。她不相信,反反复复问我到底是什么原因?把我问的好烦。
  你真的要退婚?
  嗯,有这个想法,但困难阻力肯定也不小。
  你退婚……是……为了我吗?
  嗯,不为了你还能为了谁。
  我晕,我真被她雷住了,这丫是个敢想敢做敢当的主儿。她真要退婚,谁也阻止不了她。想到这里,心里又喜又愁。喜的是她可以为了我抛弃一切。愁的是她新房都准备好了,此时要是忽地退婚,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我和她的事也会被剖之于众,负面影响实在不敢想象。
  阿梅,这件事你要慎之又慎,千万不能耍小孩子脾气,一定要慎重。
  我知道,这还用你来唠叨,我要是不慎重也不会这么苦恼。她边说边有些上火,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光这件事就烦的我一宿基本没睡好,今天上午我爸爸又给我打了个电话,说了另外一件事,……我都快烦死了。
  你爸爸和你说的什么事?
  他说要给我调动工作。
  啥?他要给你调动工作,把你调到哪里去?(我一听,顿时惊得几乎站了起来,MD,这是个霹雳,还TM是个惊天的。要是把我心爱的冼梅调走了,老子还有什么意思在这里干下去?越想头越大,呼吸也不顺畅起来。
  你急什么急?你一急我更急。
  我能不急吗?我们刚刚走向正规,就要分开,NND,这是TM的那出跟哪出,这不明摆着恼人吗?(此时,我比她还气恼,坐不住了,粗话连篇,说话的声调都变了,MD。
  你先别急,你听我把话说完啊!(她看我着急起来,竟沉的住气了,说话也温柔起来。

()
  好,你说,我听着呢。(我依然是气恼加气苦。
  你也别着急,你要是不到这里来,我早就调走了。
  此话怎讲?
  我当时毕业分配时,到这个支行里来上班,就是到基层来锻炼锻炼,到了一定时候,我就得调走。你要不来,我上个月就调走了。这段时间我一直不同意调走,才一直这么拖了下来。


第2卷 八十六、法海还TM法海
  那你就这么拖下去好了,我既然来了,你何必还要调走呢?我急不可耐地说道。
  这不就说这件事嘛,今天上午我爸给我打电话,说不能再拖了,再拖就不好回复人家了。
  你爸到底把你调到哪里?什么不好回复人家了?到底回复谁啊?
  要把我调到上级行去,我爸和上级行的一把手关系很铁,人家都主动和我爸说了好几次了,我爸觉得再这么拖下去,太不尊重上级行的领导了。所以,今天上午给我打电话时已没有了商量的余地。
  哦,原来是把你调到上级行里去,我还以为把你调到其它单位呢。还好没有出系统,我们还在一个单位,只不过不在一起办公了。(听到她没有出系统,登时松了一口气。但想到虽还是在同一个单位,但毕竟不在一起办公了。办公地点离的那么远,和调出系统有什么区别?刚刚松了的一口气愈加地憋闷起来。
  你不调走还不行吗?你要走了,我在这里还有什么意思?我紧接着说了这么一句。
  我不想调走也是为了你呀,但我爸爸那边没法交代,所以和你商量商量,看能有什么办法抵挡过去。
  听冼梅这么一说,知道她也离不开我,心中甜甜了起来。但心中甜甜的同时,愈加气恼起来,肚中暗骂:MD,这个冼东海真不是个东西,他这不是打鸳鸯吗?真TM歹毒。他干脆别叫冼东海了,直接叫冼法海得了,他比法海还TM法海。
  想由口出,心中这般想,嘴上不由得说了出来:这个冼法海实在是可恶。
  谁,谁是冼法海?
  你爸爸。
  我爸爸叫冼东海,不叫冼法海。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你怎么记错了?
  我没有记错,你爸就是冼法海。
  滚,我爸叫冼东海。
  你爸可比法海还法海,他不是冼法海是什么?
  你的意思是说……
  嗯,那个水漫金山,将白娘子压在雷锋塔下的法海实在让人厌恶,是个十足的又肥又粗的秃驴。你爸爸比这个秃驴还要可恶,不是冼法海是什么?
  ‘啪’的一声清脆巨响,这丫用左手使劲拍了我的右腿一下,脸上似嗔似怒,似娇似怪,似喜似愤。
  臭小子,不准这么说我爸爸。
  说完之后,终是忍不住哈哈笑了起来,越笑越厉,竟弯下了腰。
  MD,笑什么笑,你爸就是冼法海,也TM是个令人生厌的秃驴。
  这丫笑完之后,绷紧俏脸,但脸上的笑意依然浓郁。
  以后不准这么说我爸,再说我就把你耳朵揪下来。边说边在我左耳上扭了一把,但丝毫没有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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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冼梅笑了,笑的可爱,我的心中更加惆怅,愁思宛如惊涛巨浪向我压来,使我心中烦闷,喘不过气来。
  滚滚红尘中,匆匆擦肩过。红颜觅知己,沧海横水流。红尘中情缘,可遇不可求。不流相思泪,但愿长相守。
  可这长相守,在现实中却是很难实现的。尤其是爱到深处的情侣,更要经得起爱的考验。
  万物犹存,人生苦短。分易分,聚难聚,这就是爱与恨的千古愁。
  从古至今,多少帅男美女被这千古愁折磨的死去活来,爱情悲歌唱了一出又一出,爱情史歌演了一幕又一幕。
  为情所困,看破红尘的上至真龙天子,下至贩夫走卒,说不尽也道不完,但总是冲不出这个千古愁的破圈圈。
  要是把这些俊男靓女的相思泪汇聚起来,又岂止是长江黄河所能比得了的。
  道不尽的辛酸,流不尽的泪水,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MD,情就是那个相思泪千古愁,再也找不出更好的注解了。
  问世间情为何物?乃相思泪千古愁。
  再愁再苦也心甘,直叫人生死相许。
  不怕你不苦,就怕你没情。
  不怕你不愁,就怕没真情。
  只要动真情,愁苦伴你行。
  何时去愁苦,那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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