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时空管理局动漫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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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时空管理局动漫部-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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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可能!”快斗和阿笠不约而同地惊呼出声,但是灰原坚定的表情却告诉了一切。

    “黑羽盗一……伊势海……”麻仓好思考着两者之间的联系所在,一洛却一脸无所谓地走向昏迷的人们,蹲下身体,他不由转头道,“你要干什么?”

    一洛平静地说道:“当然是抽取他们的记忆,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要知道,秘密知道的太多也会活不长的。”

    “可是从普通人的大脑中一丝一丝提取记忆很费灵力!更何况人这么多!”麻仓好上前一步按住她的手,“我来。”

    一洛摇头道:“你知道的,这件事如果是我最终负责,上面不会问责下来。如果是别人,就很难说了。”她淡淡微笑道,“放心吧,费不了多大的事情。”

    不等麻仓好回答,她双手结印,很快化成符咒,开始抽取记忆。麻仓好无奈,只得快点唤音过来,以备不时之事。

    当音过来的时候,一洛刚刚完成记忆抽取的工作,手中偌大的一个记忆球正一点一点被记忆瓶抽取,麻仓好握住她的另一只手,为她补充灵力。金发的少女焦急地冲过来,连责备都来不及说,就马上挤掉了麻仓好的位置。幸而只是脸色稍有苍白,其他并无大碍,音这才稍稍平静下来,紧接着又是一阵责备。

    一洛微笑着听她说完,调笑道:“啊拉啊拉,音还是这么可爱呢!”

    “谁可爱了……”音红着脸嗔道,话音刚落,她背后原本平静的伊势海海面突然狂风大作,随即掀起了巨浪,还不等众人反应过来,猛烈的海啸就扑了过来。

    “一洛!”麻仓好毫不犹豫地伸手想拉住一洛,却见海浪之中竟然出现了一个旋涡状的黑洞,下一秒,一洛连同音就消失在了黑洞之中。

    海啸来得快去得也快,码头湿淋淋的一片,所有人都完好无碍——除了一洛和音。

    麻仓好望着恢复平静的大海,喃喃自语:“是……蚀?”

    

卷六 逆天之十二国记 第一记 如梦令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卷是十二国记,其实不会写满整个15章……天地苍茫,中有黄海。黄海无垠,中有仙山。仙山飘渺,东有蓬山。蓬山之上,有木舍身。舍身之木,孕育麒麟。天下子民,奉为神灵。

    愿舍其身救济苍生,故曰舍身。所以源自于舍身木的十二国麒麟,在天下人眼中一直是心怀慈悲的代表。他们辅佐着王的君临天下,伴随着王的失道而死,不能见荤,不能见血,更不用说是亲自杀生了。

    麒麟是一种可悲的神兽,他们的生命如同寄附在大树上的菟丝子,一出生就背负上了不可推卸或逃避的重责。无论国家是兴是亡,他们只是子民心中被摆在神坛之上的偶像——雕塑般没有生命的木偶。

    她天生就是麒麟中的异类。当时天下十二国麒麟全部在位,舍身木最顶端的枝条上却结出了第十三枚胎果。没有女妖的诞生,也没有第十三个国家的存在,小麒麟拥有比任何麒麟都要灿烂的金发,像是普照大地的阳光般和煦温暖,但被请示上天之意的西王母一言否决。

    神色凝重的玉叶带回那张卦纸,上面寥寥数语。

    “逆天之命,恕不可违。”

    她生来就是逆天的命运,但上天却不允许她的死去,或者说,放任了她的逆天。

    整个蓬山的女仙都被那鲜红的朱批惊到了,以一种复杂的眼光看待着这只麟。

    实际上她什么都没有,哪怕是麒麟的宿命责任都没有。在蓬山她不能被称为“蓬山公”,因为她没有国家可以依靠,所以女仙们总是称呼她为“麟大人”。

    那么,我为什么活着?我为什么要待在这里等到三十岁时默默死去?她不止一次思考过这个问题,不止一次想要大声责问那看似不存在的天帝。然而,天帝到底在哪里呢?人心到底在哪里呢?她一直以来都竭力表现出作为麒麟应有的性格和礼节,但总是被人以怜悯,或是恐惧的目光看待。

    那一夜,她独自跑进了黄海。漆黑的夜之黄海比白昼还要危险莫测上好几倍,面对无数凶猛贪婪的妖魔,她的双手第一次真实地沾上了鲜血。

    逆天的第十三只麒麟,没有女怪,没有使令,唯有依靠自己的双手去抵抗,去反击。血腥的恶臭令她几乎窒息,但并非晕倒。

    那一刻,她决定放肆地顺应天命。这是多么可笑的矛盾啊,顺应天命的逆天,充满了奇怪的嘲讽。她要上达天听,厉声地喝问那个天帝,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每一次的杀戮都使她的心为之刺痛,但不能停手,一旦踏上这条路,就已经不能回头。没有人懂得她的悲鸣与痛苦,也没有人理解她的迷失和彷徨,更没有人会在她脆弱的时候给予一个拥抱。人们称之为“血麟”,一个可怕的称呼。

    她彻底离开了蓬山,剪断长发,将其染成黑色,游历十二国,去寻找自己存在的意义。

    直到在数年后虚弱地从天空掉入云海被一股清风抱起的一刹那,她才懂得了逆天的真正含义。那个人身上无可比拟的王者之气,凌驾于十二国的任何一位王之上,这是她从出生起就在无望地期待的共鸣。

    “受伤这么严重的麒麟竟然还能保持清醒的意识,真是特别。”茶绿色眼睛的少女口中说着疑惑,但脸上没有任何的诧异,苍白的手指点上她的眉心,带起一团柔和的白光,笼罩住全身,那些深深的伤口竟然渐渐愈合了。

    “为什么我每次迷路都会遇到半死不活的人呢?”少女仿佛是在抱怨,眼中却隐隐带着笑意,“你叫什么名字?称呼我‘洛’就可以了哦。”

    “洛……大人”她琥珀色的眼睛有恍惚的失神,“我……没有名字。”

    “诶?这可真是件麻烦事呢。”少女支着脑袋想了想,绽放出一个了然的安心笑容,“那么就叫你……音如何?我觉得很不错呢。”

    音……么……的确是很好听的名字啊,主上大人。

    眼眶里隐隐浮动泪光,她动了动嘴唇,还是没说出那段已然默默练习了无数遍的话。

    遵奉天命,迎接主上,不离御前,不违诏命,誓约忠诚。

    我如此的罪孽深重,洛大人你会宽恕吗?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吧,因为我就在你的身边,如此默默的守护。

    风在耳边呼啸,身体在不断地下降,下降。音在一阵突然其来的眩晕后隐约发现了不对劲,刚才还在伊势的海边为那个小姑娘疗伤,接着就是一场莫名其妙毫无预兆的海啸,部长大人紧紧拉住了自己的手,然后……下降?

    “『翔』!”拉着自己的手一紧,随后身体就被拽上了一只白色的大鸟。一洛关切地拍拍她的脑袋,见她没有受伤后微微一笑,没有丝毫的慌乱和无措,语调间只有镇定自若:“我们似乎到了不得了的地方呢。”

    音顺着一洛的目光俯瞰大地,下面是一片死寂的荒芜,每隔一段的距离都生长着一棵与周围环境不吻合的乔木,仿佛是护佑旅人的使者。她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身子微微颤抖,金色的长发随风扬起,声音也在风中若有若无。

    “那是野木!这里是……刚才的海啸是蚀?!”

    “BINGO!不过我们先找个歇脚的地方再考虑下一步吧。”一洛的目光扫过干涸的河床,龟裂的大地,白花花的盐碱地,略略蹙眉,口中轻声抱怨,“这是什么鬼地方?嗯?”

    她不假思索地挥手带起一道闪电,将从侧后方追来的一只虎身带翼的妖魔击落,目送着妖魔的“跳空自杀”,平淡地说:“是穷奇啊,喜欢吃长发女子的挑食家伙,也不看看目标是什么就撞上来,瞎子。”

    音的目光长久地锁定在这片荒凉的大地上,这是她曾经成长的十二国,天涯海角都被她踏遍的十二国,如今却是如此的令人不忍注视。

    “这里好像没有王的存在,或是王失道了。”她思考着说,“所以才会遭受天灾,招引来这么多的妖魔宿生。”

    “如果将希望完全寄托在麒麟和王的身上,那么这里的人实在是太不思进取了。”一洛不耐烦地爆发出强势的灵压震慑住尾随而来的妖魔,冷冷地扫了一眼后面,很快就摆脱了这些麻烦的“跟班”。

    翔之咭飞过一条条河流,一处处没有人烟的村庄,更多的是妖魔出没的深山老林,仅仅从上空就能感受到这个国家的混乱程度。不远处一个被群山环抱的深谷映入音的眼帘,她可以清晰地看到山脚下有几个人,山谷里满是碎石,似乎是个采石场。

    “部长,那里有人。”音伸手指向那个山谷,一洛收敛气息,大致观察了一下山谷的地理形势,颔首道,“我们从左边下去,那里没人。先联系上麻仓他们再说。”

    雪白的鸟儿化作千风,在云彩间自由流畅而过,稳稳在山谷左侧的平地上落下。一洛轻抚鸟儿的脖颈以示感谢,鸟儿舒服地眯眼蹭了蹭主人的手,清鸣一声化为了卡片。

    现在这里只有两个人了。

    

卷六 逆天之十二国记 第二记 浪淘沙

    一个部长加上一个组长,哪怕被蚀卷到M78星去照样能够活蹦乱跳,一副没事人的样子,丝毫不顾其他人为了寻找她们的焦急。

    联系上了几乎为了找她日夜蹲守二组的麻仓好,一洛简单地报告了目前的情况,言语间压根没有想马上回去的意思,只是嘱咐了部里的一些日常原则,然后极不负责任地把部里的工作全部撇清。

    麻仓好如何不知道自家部长的性子,按捺住内心的焦急,长长地舒了口气,大略说明了下这里的进展。组织肃清行动刷下不少人,由于组织年代久远且扎根极深,完全曝光于公众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知情的各方都做了软处理,否则涉及各国政坛和机密部门又不知会掀起什么轩然大波来。

    两人相处的关系极是微妙,毋需多加言语,却能在简洁的字词间领会对方的意思,这种默契或许是他人几辈子都难以达到的。

    截断联系前,一洛犹豫了下,还是说道:“真抱歉,又给你添事了。”

    麻仓好会心一笑,摇了摇头:“没事,你自己小心。”

    处理完那边的事情,一洛回头见音正蹲在潺潺的溪水边拣石子。金发的少女挥手招呼她:“部长!你看这个!”

    音的手心里是一块通体无瑕的籽玉。这种小块的玉石是在无数年的水流冲刷下磨去棱角,变得光洁圆润起来。纵观这块不过鸽蛋大小的籽玉,没有一处的瑕疵,白如新雪,通过阳光隐隐有光华流转,堪称上品。

    “这种上等籽玉在十二国也只有戴国才有。”音对十二国的风土人情非常熟悉,“戴国盛产玉石,大块玉石用于王宫和出口,小块的籽玉在玉石矿周围随处可见,边上那个采石场很有可能是个玉石矿藏。”

    一洛仔细端详着籽玉,温润的触感根本不需加以打磨,呈现了完美的水滴形。她随手掏出一柄小凿子,略在上面雕琢一番,钻上一个小孔,然后穿上音的一根金发,将玉石挂在音的脖子上,后退几步打量着,微微颔首道:“玉能养人,人能养玉,配着很漂亮。”

    音的脸上泛起淡淡的红晕,手指抚过籽玉,玉石的表面被凿子勾勒出几条细致的线条,巧妙地构成了一个简单实用的防御阵法,一旦有外来袭击就会触发,为佩戴者抵挡掉一定程度上的伤害。

    “OK。那么现在我们就过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吧。”一洛说着正要走,音突然拉住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做了一个“请稍等”的动作,拿出一件黑色的带帽兜的披风遮盖住那过分灿烂的金发。

    一洛了然,却没有多说什么,每个人心中都有过去的伤痛和秘密,何须硬要揭开?

    戴极国生产玉石,玉石的开采极为严密,所有采石场的工人无一不是囚犯。这些人一旦进入矿区,就再也没有出来的机会了。虽然美玉被源源不断地运出深谷,但工匠们的音讯一如那断线的纸鸢,一去不复返。

    此时的采石场正值歇工期间,工匠们都在士兵的看守下躲在屋子里休息,整个山谷只剩下孤零零的击打之声——在采石场的另一边,两个士兵正不耐烦地押守着一个衣着褴褛的男子开采玉石,脸上满是轻蔑之色,口中喃喃地不知咒骂着什么。

    男子的面容虽然很憔悴,眼睛确实犀利有力,仿佛是高空飞翔的雄鹰,在一圈一圈的盘旋中坚忍沉默,以等待最佳的出手时机。

    采石的过程很漫长,两个士兵早已不耐烦了,骂骂咧咧地放松了警惕,无聊地环视着空荡荡的采石场。

    男子突然挥起锤子一扫而过,速度之快一点都没有预示,两个士兵还来不及叫喊就被敲破了脑壳倒在地上,周围的碎石沾染了星星点点的鲜血。男子果断地用锤子将脚铐敲碎,瞅准预定的出逃方向,向东边的那个被灌木从遮挡住的岔口跑去。

    荆棘丛中的倒刺极是勾人,没走几步,男子小腿上那仅剩的几条破布就被勾得片缕不留了。倒刺深深地扎入肉中,他紧咬牙关向太阳升起的反方向跑去,背后已经隐隐约约传来了士兵的追喊声。身为经历无数沙场的武将,他很清楚时机的把握和时间的运用,失之毫厘差之千里,这并不是闹着玩的。

    仙人的体质与坚强的意志支撑着他跑下去,不顾沙砾磨破了原本就穿底的草鞋,也不顾密林中丛生的植物带来的危险,此刻他只有一个信念,跑下去,逃离这里!

    刷拉一声,脚下一空,他整个人滑下了山坡。一路上砾石擦破了皮肤,鲜血淋漓,而鲜血所留下的痕迹显然为追兵指明了方向。不远处已经响起了叫喊声。他沉着地扫视一番周围环境,果断地撕下布条紧紧缚住流血的伤口,往那边的一个山洞跑去。

    追兵赶到时,地上已经留下了长长的一条血迹,一滴一滴仿佛出卖了主人的方位。他们顺着血迹一拥而上,三人手执尖锐的兵器探入山洞,其余的两人则在外面留守。周围空无一人,只有风吹草低的沙沙声,似乎从未有人在此躲藏。

    外守的一个士兵站在一丛依附大石生长的浓密的灌木前面,左右张望着。突然,一块石头从后方重重砸下,士兵闷哼一声倒了下去,另一个士兵还未反应过来,一柄尖锐的长枪狠绝地穿透了他的胸膛,连呼喊都来不及就一命呜呼。

    男子握紧从死者那里缴来的长枪,侧身躲在一边守株待兔。不多时,剩下的三人从那仅能容一人出入的山洞里鱼贯而出。凭借武将的优秀武艺,三人很快就变成了他枪下的尸体。

    男子这才放下长枪,换上一柄长刀,在野外行走,显然刀比长枪更为有用。现在,追兵已经解决,剩下的问题就是他如何才能走出这个被群山包围的深谷。

    哗啦哗啦。不远处响起了奇怪的摩擦声。男子警觉地眯起眼睛,沉声喝道:“是谁?”他的声音沉稳有力,充满王者霸气,哪怕身处困境,依旧是人中豪杰。

    从那边的大树后转出两个人来,一位是身着月白底蓝滚边长袍的少女,茶绿色的眼睛里没有任何温度,满是傲气。另一位则披着黑色兜帽披风,看不清面容。

    只听那个黑衣人轻声道:“我感受到了王气,似乎是一国的王呢。”黑衣人的声音清丽平静,显然是位豆蔻年华的少女。

    又听那白衣少女不屑地轻笑道:“王?哪有这么落魄的王?”

    男子心下隐隐猜测到半分,于是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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