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蛇祖穿成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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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蛇祖穿成哈利-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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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生最重要的选择与被选择。
  而奥利凡德,也不会忘记那一个有着特殊纪念意义的日子。
  他,奥利凡德———被抢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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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的起源其实很简单,在那个风和日丽天气干燥稍微炎热、他本来认为是“好日子”实际上是“坏日子”的日子里,他选择在无人的上午坐着每天的必修功课,那就是———与魔杖交谈。
  虽然他害羞的魔杖宝宝们从不回答他,但他坚信他深厚的感情已经传递到了它们的心中。
  “小花啊,你怎么比我上次看见你的时候肥了啊,难道是怀了小草的孩子?”奥利凡德抱着魔杖A深情款款中。
  魔杖A:(#‵′)凸 靠,如果不是你把我放在最底层害得我生霉长毛的话,鬼才会肥?
  魔杖B:╭(╯^╰)╮ 死心吧,臭老头,我爱的人是小树。
  “小树啊,几天不见,你怎么蜕皮了啊?”奥利凡德抱着魔杖C深情无限中。
  魔杖C:⊙﹏⊙b 不是你前几天说我长肥了给我削的吗?
  然而,它们的呼声注定传不到奥利凡德的耳中,而奥利凡德的话语,却持续不断地刺激着它们脆弱的神经。
  于是,在这样一个普通的日子里,在奥利凡德还在念叨着“魔杖是魔杖它妈生的,人是人他妈生的……”的时刻,魔杖们,终于在沉默中变态并爆发了。
  “大爷我压死你。”
  “姐妹们,冲啊,挤死这老头。”
  “小草,快,帮忙堵住这老头的嘴。”
  ……
  于是,当萨拉扎走近这件魔杖店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狭小的魔杖店中正杂乱堆着几千个纸盒,而盒子的下方,似乎有着什么在挣扎的声音,一只手,从魔杖堆中伸了出来,带着求救的讯号。
  “这个是?”萨拉扎微微一怔。
  “没错。”戈德里克也在同时感应到了什么,立刻从眼镜中显形了出来。
  随后,两人动作迅速地从魔杖堆中抽走了几个纸盒———转身走人。
  几分钟后。
  当萨拉扎再次回到破釜酒吧的客房中,才想起了一个较为严肃的问题:“格兰芬多,我们是不是忘了给钱?”

  你究竟有多少秘密?

  “格兰芬多,我们是不是忘了给钱?”
  几秒沉默后,从眼镜中弹出来的某黄金狮王抓了抓头发,再眨了眨眼睛:“貌似是的。”
  “不过……”他回想起店中的情形,又接着说道,“店主人也许死了也说不定。”
  死人当然不需要钱,这个小孩子都明白的道理,伟大的斯莱特林当然也明白,于是他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嗯。”
  “放心吧,萨拉扎。”戈德里克搓了搓下巴,露出了一个堪比极品小摊贩的笑容,在他弹出的瞬间被萨拉扎摆到桌上的眼镜,镜片上闪过了一个刺眼的反光,“我们没有留下任何的指纹,而且进去的时候附近也没有目击者。”
  “……”你还是少看点麻瓜电视剧吧。
  “好了,萨拉扎,把东西拿出来看看吧。”某人丝毫没有自觉地阴笑着,边搓着手边向萨拉扎靠近。
  萨拉扎抽了抽眼角,不知为何有种“他们此刻在杀人分赃”的奇妙感觉,于是他一把掏出空间袋中戈德里克所选择的魔杖,丢了出去。
  “啊……”戈德里克轻嚷了一声,猛地扑了出去,双手接住了空中的纸盒,空中翻转三百六十度、再一个托马斯回旋,平稳落地,得十分。
  萨拉扎觉得自己最近脸部抽筋的频率十分得高,虽然他的情绪已经淡定地接近圣人了,然而看到面前的某人,如麻瓜公园里的小狗接飞盘一般跳起再落地,而且落地的地点还是沙盆的时候,他还是无法抑制自己爆出青筋的冲动。
  “好险好险。”戈德里克毫无自觉地从沙盆上跳了下来,冲萨拉扎挥舞了下手中的魔杖盒。
  “等等,格兰芬多。”萨拉扎看了看手中的魔杖盒,又看向戈德里克,“为什么你的手里有两支魔杖?”
  “额……”戈德里克也是一愣,看了看左手的魔杖,又看了看右手的魔杖,“好像,拿多了。”
  “但是,我们不能回犯罪现场啊。”戈德里克的表情极其为难,沉默片刻后,他很淡定地将手中装魔杖的纸盒丢到了房间的壁炉中,而后用那根用惯了的深黑魔杖点燃了火焰。
  十三又二分之一英寸,接骨木杖身,凤凰神经杖芯,一切都与他的灵魂如此契合,没想到还能再触摸到。
  戈德里克缓缓抚摸着自己颜色深邃的魔杖,他曾伴随了他几十年,以后也将一直伴随着他的———居家度日必备良品,有了它,杀人放火不用愁。
  “萨拉扎,你的果然也是。”戈德里克看着萨拉扎手中同样颜色的魔杖,长度比自己手中的稍短,十二又四分之一英寸,同样的接骨木杖身,蛇怪神经杖芯。
  萨拉扎挥了挥手中的魔杖,一个漂浮咒将桌上的纸盒送进了壁炉里还未燃尽的火光中,相对于备用的魔杖,这根用惯了的魔杖无疑提高了他魔力输出以及魔法效果的准确度。
  “那一根是什么制的?”萨拉扎将魔杖插回自己的龙皮杖套中,看向戈德里克左手中的另一根魔杖。
  “这根吗?”戈德里克弯了弯手中的另一根魔杖,颇为柔软灵活,“嗯,是木头做的。”
  “……废话。”
  “既然拿了也没办法啊。”戈德里克摇了摇头,一脸无奈的表情,随即将两根魔杖塞到了怀里。
  随着一声轻响,戈德里克再次恢复成了一架眼镜:“啊,果然可以。”
  “都说每一根魔杖中都隐藏着一个灵魂,看来真的是这样。”
  “所以我在灵魂的状态才能携带它吧。”
  萨拉扎低头看着在桌上蹦蹦跳跳的戈德里克,没有开口,壁炉里渐渐熄灭的火光在他的脸上投下了一片微红的光亮,他的眼眸下、低垂的细密睫毛扫到的地方,在光的投射下出现了浅黑的阴影,如蓦然飘过的一片乌云。
  “萨拉扎?”没有得到回应的戈德里克停止了喧闹,低低地喊道,“你怎么了?”
  “没事。”萨拉扎收回注视着戈德里克的目光,转过身去。
  “哦。”戈德里克的声音稍微小了些,眼镜脚不安地在桌上轻轻敲动。
  然而萨拉扎刚才的阴郁似乎只是他的错觉,在看到萨拉扎面色如常地从箱子中取出了书籍观看后,戈德里克悄然松了口气,很没有骨气地跑到了窗旁的篮子里趴好,T…T他久违了的金色和红色啊。
  也许是因为太过欣喜的缘故,戈德里克牌眼镜在篮子中翻滚着哼起了歌来,至于歌声———记得当年罗伊娜曾经这么说过:“如果分院帽的歌声能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自杀,那么它的主人的歌声,会让整个英国的死人复活过来搬家。”如果罗伊娜能活到今天的话,她肯定会很赞同麻瓜的“噪音污染”的观念。
  曾经无数次让萨拉扎射出魔咒的噪音,此刻却没有影响到他,他的目光由书上转到那架打滚的眼镜上,握着书的指尖有些发白,片刻后,他深吸了口气,让自己重新镇定了下来。
  的确,他听说过“魔杖内存在着灵魂”这种说法,然而,只有与主人的灵魂绝对契合的魔杖,才可能……
  虽然这不是戈德里克第一次隐瞒他,然而,这只蠢狮子的秘密也未免太多了点。
  想到这儿,萨拉扎的目光不由再次转到了戈德里克的身上,这目光让某眼镜蓦地一抖,跳转过身:“萨拉扎,你在看什么?”
  萨拉扎挑了挑眉,放下手中的书,嘴角缓缓勾起了一个弧度:“看不出来你很喜欢这猫窝。”
  “不如,下次你的身体就选一只猫,你看怎样?”
  “你才猫呢。”戈德里克掀桌,不对,掀篮子,从窗边跳到了萨拉扎的椅子旁,“虽然我欣赏那只黑眼圈猫,但不代表我也想做猫,非要选的话,我更喜欢果子狸。”
  “……”萨拉扎微微一怔,正要开口,突然皱了皱眉,一把抓起眼镜架在了鼻梁上,右手轻轻一翻,魔杖便出现在了他的掌心之中。
  “来人了吗?”戈德里克会意地在大脑中与萨拉扎交流,感受着门口的魔力波动,自从变为灵魂的形态后,他在这方面的感应比从前更好了不少,“似乎还是熟人呢。”
  “嗯……”戈德里克拍了拍手掌,“要不要猜猜是谁?”

  狮子还是蛇,这是个问题

  萨拉扎挑了挑眉,倾听着停顿在门口的脚步声:“我认为结果显而易见。”
  “咚咚咚……”
  敲门声随之传来,萨拉扎从壁炉旁的靠椅上站起身来:“格兰芬多,看来这几个人不是格兰芬多的。”
  “咦?为什么?”戈德里克眨了眨眼睛,有些惊讶地问道。
  “他们至少懂得进屋前要先敲门。”萨拉扎勾了勾嘴角,环视了整个房间,“请进。”
  “喂喂,萨拉扎,我也懂得这个道理。”戈德里克在感受到萨拉扎脑海中的鄙视后,顿了顿,“好吧,至少我曾经懂得过,只是在遇到你后就忘记了。”
  “不要推卸责任。”
  如果按照平时的习惯发展,这场对话会以萨拉扎将某眼镜甩给肉肉的方式结束,但是,现在他们并不在萨拉扎的庄园内,而且,他们所面对的也不是忠诚的小精灵———肉肉。
  伴随着“吱呀”一声轻响,门开了。
  “啊呀,还真是一个都不少呢。”戈德里克挑了挑眉,注视着出现在门口的三个人。
  “收敛点,格兰芬多。”萨拉扎对于戈德里克故作的讶异嗤之以鼻,“如果你不想被当做黑魔法物品清理掉的话。”
  “了解,了解。”格来芬多连声答应道,虽然对萨拉扎在眼镜上所用的屏蔽咒语十分有信心,却也努力收敛起了自身的气息,他可没有忘记,透过某切片狂魔的记忆,面前的三个人没一个好对付的,尤其是———那位白发白胡子的帅气巫师,该说果然不愧是格兰芬多学院出品的么。
  与他一样,萨拉扎也在打量着面前的三人,虽然住在德思礼家的几年间他或多或少地见过他们,然而像此刻这般近距离地观看,这倒是头一次。
  为首的年老巫师,个子瘦高,白发和白须长到都能够塞到腰带里了,他穿着一件长袍,上面勾画着一堆金色的星星,外披着一件掩到地的深紫色斗篷。
  一个老格兰芬多,萨拉扎鉴证完毕。
  (戈德里克:“你忘记了自己比他更老。”)
  门左边的女巫,是一位神情严肃的女人,乌黑的头发在脑后挽成了一个很紧的发髻,戴着一副方形眼镜,跟她变成猫后眼睛周围的纹路一模一样。她披了一件翠绿色斗篷,与旁边的紫色相互辉映,让萨拉扎想起了在麻瓜电视上曾看过的丢脸二人组。
  又一个格兰芬多,萨拉扎再次鉴证完毕。
  (戈德里克:“那叫做搞笑剧,看在都戴在眼镜的份上,宽容点,萨拉扎,而且别忘了从罗伊娜身上得出的经验教训———女人都是不可貌相的。”)
  剩下的男巫,就是萨拉扎曾经在翻倒巷遇到的面条,几天不见,他的脸色更加地阴沉了,然而,全黑的长袍与斗篷……
  绝对是个斯莱特林,萨拉扎再三鉴证完毕。
  (戈德里克:“喂,萨拉扎,不要以衣服取人,不要忽视掉他的油腻黑发、鹰钩鼻和蜡黄皮肤啊,相较而言,绝对是老邓比较帅!”)
  “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萨拉扎注视着门口情绪或冷静或愕然或阴沉的三人,微勾了勾嘴角。
  这笑容让门口的三人微微怔住,来之前他们曾各自思索过这个失踪多年的孩子的现状,可能阴郁可能瘦弱可能……却没想到他的第一个表情居然是微笑。
  戈德里克:“萨拉扎,你在装嫩吗?都没这么对我笑过,那个鹰钩鼻面条哪里比我帅了,你说!”
  萨拉扎:“……闭嘴,格兰芬多。”
  在有实力的时候骄傲可以叫做冷漠、桀骜不驯,但在实力不够的时候,就叫做……
  “我知道,叫做傲娇。”戈德里克乱入中。
  “……再不闭嘴,我就把你送给面条做炒面。”
  “哈利?哈利?”
  萨拉扎微微一怔,才发现因为被某人骚扰,他在客人的面前无端地发起了呆,这让他暗自懊恼,果然和某白痴在一起待久了,警觉性大大下降了。
  “你怎么了,哈利?”邓布利多半月形的眼镜后边那对湛蓝湛蓝的明亮眼睛,闪烁着温和的光芒,注视着屋中的男孩。
  这男孩比起正常年纪的孩子稍显瘦弱,皮肤也异常白皙,但脸颊上确实有着些许代表着健康的红晕,这让一直关心着他的人们放心了不少。
  “没事,先生。”萨拉扎觉得自己的嘴角有些僵硬,但在恢复全部的魔力前他决定时常保持这个表情,“我只是想起来,我曾经见过你们。”
  注视着面前几人的愕然,萨拉扎将手中的魔杖塞回了袖中的杖套:“我是说,在女贞路四号的时候,我曾经见过你们。”
  “虽然你们都躲在了角落里,我曾经以为,你们在玩捉迷藏的游戏。”
  “看来鼎鼎大名的波特先生这些年过得相当的好。”斯内普勾起嘴角,露出了一个有些讥讽的笑容,这让他赢得了身旁的麦格教授不赞同的眼光一枚。
  “你是想说良好的生活导致我的大脑退化了吗?先生。”萨拉扎同样勾起嘴角,清稚的童音说出如此带着讥讽意味的话,让房间的其余人突然生出了一种想笑的欲望。
  而被抢白的斯内普,脸色则更加地阴沉了起来:“哈利·波特,在你用你那容量异常小的大脑思考别人的话之前,是否应该先告诉我们,这些年你到底去了哪儿?”
  “先生,你不妨认为,我也在玩一个捉迷藏的游戏。”萨拉扎突然觉得格兰芬多常用的那一套倒是挺管用,起码能把人气得半死不活。
  “萨拉扎,你能不能别用我的语气说话。”戈德里克抽了抽眼角,“你这样……会让我觉得哈利·波特是我的私生子。”
  “格兰芬多,难道你忘记了吗?”萨拉扎勾了勾嘴角,学习着格兰芬多向来所用的轻松语调,“从血缘关系上来看,你可以称呼我为老祖宗哦。”
  “……”戈德里克泪流满面,他曾经单纯的萨拉扎啊,果然被麻瓜带坏了吗?
  “事实上,哈利。”麦格教授注意到两人气息间的僵硬,“这么多年来我们一直在寻找着你的下落,大家都很担心你。”
  “如果我不说的话,你们会不让我入学吗?”没有正面回答麦格教授的问题,萨拉扎将头转向邓布利多的方向,事实上,就算不能入学他也无所谓。
  “当然不,孩子。”邓布利多往前走了几步,弯下身与萨拉扎直视,湛蓝的眼眸中是温暖的善意,“从你一出生起,你的名字就在霍格沃兹的学生名单中,任何人都没有资格阻止你入学。”
  “你……”萨拉扎不着痕迹地后退了半步,除了某个死缠烂打的家伙,他不习惯与别人太接近,“是格兰芬多吧?”
  “嗯?”邓布利多微微一怔,随即笑了起来,“是的,哈利,如果你说的是学院的话,我的确是出身自格兰芬多。”
  “果然不愧是我的后代。”戈德里克得意中。
  “嗯,和你一样讨厌。”
  “……”
  “如你们所见,我对魔法界并不陌生。”面对着这样一位标准的格兰芬多,萨拉扎觉得披着自己不熟悉的狮子皮,是个无比愚蠢的决定,没有谁能比狮子更像狮子,不是吗?
  “我甚至了解‘哈利·波特’这个名字在魔法界的意义,但是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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