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娘子:五夫寻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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孕娘子:五夫寻香- 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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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澹台潇抬头,漆黑的眸子泛起浓浓暖意,故作上下打量,啧啧道:“锦鲤若与娘子比,却是不够看的。”他转到添香跟前,低头深深的嗅了一口,享受般的回味道:“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姿容冶丽,香气逼仄……,都说凤祥楼老板余香千里,果然名不虚传。”
    “滚一边子去!”添香没好气的推了他一把,嘴角却扬起笑来。
    她哪里真使了力道,澹台潇感觉不过是挠痒痒,嬉皮笑脸的凑在她身边,撩下摆与她同坐在炕上,两人瞅着琉璃鱼缸,就听添香道:“金鱼有招财好意头,既然有人愿意送,我便收。”
    刚才还笑呵呵的澹台潇闻言笑容一僵,脸色缓缓沉下来,以他们的距离添香不可能注意不到,可她只看着鱼儿,澹台潇没办法,扯了扯嘴角,夸张的叹气道:“你看你年纪也大了,我也不小了,我未娶你未嫁,不如咱俩凑合凑合得了。”
    添香笑,抬手往鱼缸里撒了点鱼食,素手芊芊的状似随意的点着鱼缸,“王爷莫不是忘了什么叫食言而肥?”
    澹台潇一怔,彻底垮下脸来,身子靠后坐直,端起一旁几案上的茶就往嘴里灌,虽说先下春意融融,可这一杯冷茶下肚还是让他禁不住皱起眉头,重重的撂下茶盏就喊,“怎么侍候主子的,凉茶也敢让你家主子喝?不怕喝出病来!”
    立在门口的小丫鬟们吓的面面相觑,没人敢接话,倒也没都吓跑了。
    添香慢悠悠的摆摆手,道:“我还没说呢,我好不容易凉了一杯茶都让你喝了,我没急你急什么?”
    澹台潇腾的站起身,一把抓住她的手,分明是一脸的气急败坏,“你不急我急,两年了,你为什么就不肯跟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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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0章 伊娜初始(一)
    第230章伊娜初始(一)文/k金女人
    澹台潇腾的站起身,一把抓住她的手,分明是一脸的气急败坏,“你不急我急,两年了,你为什么就不肯跟了我?”
    为什么?添香静默的垂下眼睑,思绪飘回初来伊娜城的时候。。
    伊娜城是熹颜国与北国都遗忘的角落,一个靠浅海的小岛,气候虽宜人,可民风却极为彪悍,那日傍晚他们整装进城,街道两旁尽是残败的店铺,往远望,民宅也多是破损不堪的,街上的行人不多,每个人见他们这样的车队进来都死死的盯着,那感觉就像无数泛着绿光的恶狼盯上了一块肥肉。
    添香只看一眼就被这些人的目光吓的哆嗦起来,缩在车厢里再不敢探头探脑。
    维亲王府邸占地面积极大,可构造却单一的不能再单一,前院、后院,跨院、偏院,青石白瓦,整整齐齐,看上去肃穆庄严,若不是种植了一些翠绿的树木,简直像宗祠陵园惚。
    她的房间明显是新粉刷过的,摆设很精致,床铺的被子也是新的,也许是那些像难民一样的伊娜城居民的眼睛、神色太过冷冽,盘旋在她脑海,害她一晚上都睡的不踏实,翌日早上竟然是梦魇惊醒的。
    维亲王府邸虽然大,可使唤的下人却不多,添香身边只有一个玉云和两个小丫头服侍,丫头是新买进府的,怯怯的,总是在她看过去就惊慌失措的好像要被人害了似的,添香纳闷,发现玉云的眸光闪躲不安,还夹着委屈的泪光。
    没错,是泪光,她干嘛哭悒?
    添香想问,玉云却不抬头看她,低着头指挥下人做这个做那个,让人觉着不得闲,屋里总有旁人在,她也不好问出口。
    澹台潇自打来了这儿便没露面,连句话也没让下人传过。
    她常无聊的坐在窗口数云朵,秋天的天,高而清朗,云彩丝丝缕缕的十分明净,有一次她正数的自娱自乐,突然就听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没进屋,顿在了门外,窗子被她半开了一扇,从这里望过去正见常跟在澹台潇身边的小侍从脸煞白的与玉云低声说话。
    语音不详,就听到一句什么伤了左臂。
    她怔愣,玉云手里的帕子已经搅成了一团,恨恨说,“穷山恶水出刁民!”
    添香再迟钝的人也明白了,站起身,招唤玉云,玉云身子似一僵,随即摆手打发了那小侍从。
    “怎么回事?”
    玉云背着添香抹了眼角,似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已经笑容可掬,好像什么事都没有的回道:“没事,小子来问咱们可缺什么,奴婢已经打发他回去了。”
    “哦……”添香撂了长音。
    玉云有些不自然的干干笑了笑,便道:“主子没什么事,奴婢去看看厨房炖的汤。”
    她转身欲走,添香慢悠悠的制止,“是我亲自去问王爷,还是你来说?”
    玉云顿在原地,好半晌闷声不语,她以为她不打算说,便起身要自己去前院见澹台潇,这样的府邸,这样的诡异日子,她早就察觉不对,只是还不知道怎样面对他,所以她小心翼翼的留给自己一个思考的空间,并不想急促的应对。
    玉云猛然抬头,还未开口,眼泪已经一双一对的往下掉,添香皱眉,玉云扑通跪在地上,哭道:“主子看看王爷去吧,王爷被那些刁民伤了左臂。”
    “刁民?”她想到了那些贫瘠又冰冷的眼神,不觉得心一颤。
    玉云见她迟疑,跪着向前挪了两步,一个头叩下去,再仰头时一脸的破釜沉舟,“出来的时候老祖宗就说主子看似温婉,其实是个心里极有主意的人,只怕我们王爷不声不语的就是等一辈子也等不来您的回眸,如今看来老祖宗果然没说错,主子真是个铁石心肠的人!想王爷为了主子甘愿倾尽财富换得圣上的仁慈放主子您出宫,可却也把咱们王爷贬斥到了伊娜这么个穷山恶水的地方,刁民彪悍,哪易驯服?王爷手里不但没有兵卒,圣上还让王爷每年按赋税缴纳税收,如何做到?奴婢虽然只是个小小的仆从,可见王爷东奔西走也为王爷难过,王爷是何等尊贵,为了主子落到此地,主子,姑娘……,您就当可怜王爷,您也不能视而不见啊!”
    “原来如此……”原来他把这些年积累的财富一股脑的都给了显辉帝,怪不得显辉帝会放过自己,那是何等丰厚的一笔巨资她再清楚不过,他不是最市侩的商人吗?吝啬到每动一分一毫都要斤斤计较,可如今这笔账怎么算?
    添香脑袋嗡嗡作响,蜷缩在袖子里的手不知何时攥的发抖。
    放眼望去,肃穆中更多是萧索的宅子,她突然想起他那架珠光宝气的马车,差距已经不是一星半点,这一切都是拜自己所赐。
    为什么?凭什么?
    “主子……您还没听明白吗?王爷他对您已是情根深种,此生不忘了。”玉云抽泣的厉害。
    玉云为什么哭的如此委屈伤心,到底是为主子不值还是只单单是心疼一个男人,添香已没心思去琢磨,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静静的谁也别打扰她,让她好好想想,好好想想以后的路要怎么走。
    从玉云的哭声渐渐停止,从天亮到天黑,她那就这么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她有几分贪恋一个男人给她的平静生活,也贪婪情感上能得到慰藉,可她也懂什么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她不知道要如何回报这份感情,如何面对这个男人。别说她矫情,都到这个地步了哪还有什么矜持可言?只不过不想把自己的后半生都拴在别人身上,她想有自己的生活,独立的,宁可这份独立世界的感情是一片空白。
    下了决心,起身去找澹台潇。
    结果去了她却扑了个空,澹台潇又带人出去了,听下人说东头市场闹出了人命,属于群殴。
    当下她担心起来,似乎澹台潇是不会功夫的,怪不得被伤了臂膀,都伤了还出去干什么?
    她在前厅打转,直等到掌灯时分也不见人回来,心越来越慌乱,实在等不下去了,拉上一个随从,“带我去“姑娘那可不成!王爷特意吩咐了,府邸的大门不等王爷回来绝不能开,更遑论姑娘您要出去,不成不成!”随从惊惶的死命摇头。
    “不开大门……为什么?”添香一愣,蓦地停下打转的步子,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连王府的大门都不敢开,是怕暴民闯进来?
    添香二话不说转头就往自己的院子跑,那随从见她没向门口去已然松了一口气,紧张的直盯到她身影消失才又转身站会自己的岗位。
    添香跑回去,玉云不在,她快速的为自己换了男装,摸出一对匕首,说是匕首其实也是短刀,还是当初在陆乔的院子舞刀弄棍的时候他给的,若不是陆昭的东西她也不会带出陆家,好久没拿出来了,如今看了还是会心痛。
    她深吸一口气,说好要放下,要忘了,怎么又悲秋伤月了。
    把刀揣进靴筒里,脸上面上一蒙,从窗口跳出去,趁着黑蒙蒙的天色,顺利的出了后门,不是她隐匿的功夫好,实在是这座王府内并无多少下人,守备几乎不存在。
    添香靠在一处门宅胡同里,鼻子有些泛酸,果真是穷乡僻壤,比不得西北,更比不得繁华的雒阳城,为了一个女人,他却屈居在此,值得吗?
    一路东顾西看,生怕有歹人在她后面下手,天晚了,路上几乎不见行人,疾步向正东而去。
    添香不知,她才出府没多久澹台潇就回去了,两人脚前脚后,澹台潇回房,早有人打了洗漱水来,左臂受了外伤,只等老郎中换了药,洗洗就休息。
    老郎中手下窸窸窣窣轻响着,他状似漫不经心的问了句,“后院的歇了吗?”
    一旁的随从道:“这个时辰,应是歇下了。”
    “什么叫应是歇下了,去瞧瞧,她在干吗?”随从点头称是,紧着去了,子乙在一旁趁机道:“爷,您起居上总要有个人侍候,不若将妩娘接来,再来爷整日的在外处理事务,妩娘她们来了也省的马姑娘一人在院子里闷挺慌。”
    澹台潇沉默了一瞬,沉吟道:“府里也是太冷清了,只怕她住不惯……。”话还没说完,房门突然被撞开,玉云跌进来,惶然道:“不好了王爷,姑娘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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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31章 伊娜初始(二)
    第231章伊娜初始(二)文/k金女人
    澹台潇沉默了一瞬,沉吟道:“府里也是太冷清了,只怕她住不惯……。。”话还没说完,房门突然被撞开,玉云跌进来,惶然道:“不好了王爷,姑娘不见了!”
    在场的人都是一愣,似乎谁也没料到外面乱成一团,后宅还能出纰漏,澹台潇惊错的眼神一闪而过,蓦地沉下脸色,语气倒还镇定,“什么时候的事?”
    事到如今,玉云不敢有所隐瞒,跪着把之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都说了,她一直以为添香在前厅等着澹台潇回来,直到澹台潇派人去后院才发现人不见了,玉云惶然,泫然欲泣道:“王爷,奴婢该死,是奴婢多嘴多舌,求王爷先把姑娘找回来,奴婢只等姑娘安全回来,要打要杀全凭主子裁决!”
    “你倒给自己的罪定的实诚。”澹台潇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玉云抽泣着起身向旁边站去,这时老郎中的绷带也已经缠好了。就见男人先呆呆傻傻的坐在那一阵子,扭头与子乙道:“估摸着她去东头市场了,让咱们的人暗中盯着,若无大事别出手……,伊娜的人命案不少,激怒了他们,倒要伤了她!”
    “是。”子乙脸色比起澹台潇还不好看,转身出去安排惚。
    澹台潇把人都赶了出去,自己在屋子里了转了一会儿,摆在案几上的沙漏一点点的泄着沙子,时间仿佛过的很慢,再抬眼,沙漏就只剩一小半了,他把茶壶拎起来,也不管茶是否已冷,张口就往肚子里灌。
    咕噜咕噜……,水好像已经填满在喉咙口,从他嘴角淌下来,“咳咳……”急促的咳嗽伴随一声沉沉的声响,茶壶被他墩碎在几案上。
    看着指缝间流淌的残茶碎沫,他霍然举步朝着门口走去悒。
    子乙就在门口守着,他才推门,子乙了然上前,“爷,您哪也不能去。”
    澹台潇只看了他一眼便错开目光,好像什么都没听见般的大步跨过门槛。
    子乙把自己当木墩子,结结实实的挡住了他的去路,一脸的忠信,“爷,上头那位不会对姑娘下手的,可您不能出去,他寻机会都寻不来,爷断不可冒险!”
    是啊,寻机会都寻不来,派了那么多高手暗地里跟着,不就在等伊娜暴乱,不就在等他被暴民误杀吗?多好的如意算盘,他不想被他算计,可他真的坐不住了。
    澹台潇剑眉紧蹙,缓缓转头,斜睨着子乙,忽然露出一个久违的轻佻笑容,看的子乙打了个冷战,“爷……。”他有不好的预感。
    澹台潇云淡风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手下暗中使力,将子乙推到一边,子乙紧紧跟着他的步子,这股子倔强劲还真让人头疼,澹台潇只得先顿了一下,道:“他不过是想看本王的笑话,本王偏偏要告诉他,这个女人,本王要的起!”说着他似轻轻叹了口气,从子乙的脸上缓缓扫过眸光,望向晦暗的夜空,沉下嗓子道:“你也知道,陆家兄弟并不是无能之辈,只可惜在关联她的时候,总以为还有机会弥补。”
    子乙看着自家爷突然回首朝自己笑的一脸妖魅,调侃的语气说,“前车之鉴啊,爷不能输在已有的错误上。”
    子乙愣神的功夫,身子一歪,澹台潇已经冲了出去,子乙从没见他行走的这般疾驰过,何时何地不是贵公子的风度姿态,摇着扇子翩翩踱步,心下更为惊讶后,急忙追在后面去了。
    世间的事总有一次又一次的阴错阳差,澹台潇才由子乙护着出去,在外面找了大半宿不见他人的添香却原路打道回府了。
    这次是澹台潇走的后门,添香跳的墙头,而且为了不让人察觉,她是贴边着墙角钻回自己院子的,才要推门,一直守在门口的玉云一下扑了上来,把添香吓个半死。
    “姑娘……主子,您回来啦!”添香听出是她的声音手上的刀子才迟缓下来,在她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放回靴筒里,玉云已然大嚷,“姑娘回来啦!姑娘回来啦!……。”
    “喂!你喊什么?”弯腰插刀子,添香转身忙去捂她的嘴,不过显然晚了。
    没一会儿院子里跟炸了锅似的,亮了一溜排的火把,一个少年管事的疾步走进院子,离着添香一丈远的地方就停了脚,定定的从上到下的把她打量了一遍,似在确定她是否安好,见没受伤才松口气般的垮下双肩。
    什么也没说,才要转身走,不知从哪窜出来的随从,挤到少年跟前,慌神的大声道:“王爷不见了!”
    “啊?!”
    添香咔吧眼睛,就听身旁的玉云与那管事的少年同时惊呼。
    好嘛,这一宿,前半宿是全府的人担心她,后半宿连着她在内一起担心这位维亲王。
    这次她就是磨破嘴皮子,围了她一圈又一圈的下人也不许她再动半步,那个姓李的管事少年气哼哼的瞪了她好几眼,就差没斥责她是个惹祸精了。
    在听了玉云的‘哭诉’之后,添香很有自知之明的坐在那儿摆出一副心甘情愿的‘傻老婆等汉子’的姿势来。
    眼瞅着天大亮了,玉云再一次垫脚朝门口看了眼,咬着下唇转身,“姑娘,奴婢给您备早膳去。”
    她现在哪有心情吃早饭,连连摆手,“去吧去吧,等王爷回来正好也吃口热乎的。”
    这句话给了玉云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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