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裸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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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裸江山-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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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隐匿在各位妃子的身后,伸出黑手,想抹杀我的性命,陷害给她人。 

你在狮子出宫打猎时,第一次派出杀手,却误伤罂粟花。 

而罂粟花一直误以为是白莲的母亲槿淑妃所为,所以,独自压下来,不说实情! 

而那时的我,却被妃子间的争宠蒙蔽了双眼,根本没有往你身上怀疑而去。 

接下来,我与狮子分手,出了皇宫,结果,转了一圈后,竟然与眼镜蛇他们一同回来。 

很不幸,我又成功招惹了一个男人。 

但对你而言,却是一个异常好的消息。至少,两皇三王间的矛盾越大,相互抵触越凶猛,更有利于你混水抓权! 

你在我与月桂分手之夜,命人偷袭我,却被我诈死糊弄过去。你前来探望,没露出分毫端倪,即使我有心怀疑,仍旧试探不出。不得不说,你藏得果然够深。 

然,对我上心的人,定然从我入宫的第一天便去‘倾君之时’查了我的底细,翻到了我故意留下的木珠线索,知道我是‘逆凌教’的人。 

也许你奇怪,我为什么故意留下线索。 

呵呵……我说自己失忆了,也不见得有多少人会信服,更何况,我仍旧有自己幼年的记忆,说失忆连我自己都不信,更何况你们这些皇族狐狸?所以,我留下木珠,让我自己无法自圆谎话,让自己的身份完全曝光在你们喜欢掌控一切的心思下。 

这,却又给了你一条借刀杀人的途径。 

你得知我欲出宫,定然是要见教主,所以,便暗中布置,派高手尾随我去。 

然后,高手点了我的穴道,为你的人争取时间,寻到秘道,潜进屋子,扮演起‘逆凌教众’。 

待一切准备好后,那高手才将我带上树,看着拿捏好时间尾随而来的狮子,与所谓的‘逆凌教众’一番厮杀! 

你意图用‘逆凌教’牵扯住狮子的视线,让他误以为我背叛了教主,被其杀害。让狮子因怒火横扫‘逆凌教’。然后撒播出‘逆凌教’要用狮子头血祭亡灵之说。享用他们彼此的力量强制对方,达到共伤! 

我原先还在想,为什么‘逆凌教’的密室里会扔出白莲送我的紫钻手链,现在既然知道问题出在你身上,我只能笑自己的糊涂。 

这么精美昂贵的紫钻手链,怎么可能不做出配套的耳饰呢?而你这个负责国库、掌管贡品的蛀虫,应该不难得到紫钻耳饰吧?由耳饰改成手链,实在是轻而易举。 

而我之所以没有,不过是被你做为合作诚意,送给了眼镜蛇。 

不过,你没有料到的是,我竟在将眼镜蛇喝趴下以后,自己跑了出来。 

虽然偶遇你手下遭遇追杀,却也阻止了狮子围攻‘逆凌教’的火箭,为教主大人制造出逃跑的机会。 

你怕试剂败露,竟然派死士来袭击狮子,意图混淆视听,搅乱棋局。 

当然,若是能直接杀了狮子更好,这样,你就可以将全部责任都栽赃嫁祸给‘逆凌教’,自己则打着孝子旗帜,为狮子报仇! 

你口口声声怨狮子不庇护你,怨兄弟不帮衬你,你又什么时候顾及到他们的死活! 

无论是大家去‘鸿国’提亲的路上,还是返回‘赫国’的船上,若不是有人通风报信、泄露行踪,我们怎么会如此轻易被围? 


而今,三国战乱,你意欲与眼镜蛇前后谋和,你断狮子援助,眼镜蛇牵其武力,却想不到一直与眼镜蛇为伍的‘鸿国’竟会在朝夕间与狮子合作,使眼镜蛇前后受敌。 

接着,我出现了,阻挠了三国的混战。 

于是,一直隐匿在暗处的你急了,想要继续搅动这混水,让大家不死也伤! 

我虽然不知道四公主为何会落入你手里,让你可以利用晓娘去杀我,用意引起我的军队对付‘鸿国’,使三国战争继续炽热化。 

但却必须送你一句至理名言:任何事物都是有迹可寻的。若你还有机会,再作恶事,定然要记得,不要顺风破血,引人闻腥而来。 

不过,不得不说,你藏得果然够深,即使我怀疑过你,也肯定不出你的动机。 

实在想像不到啊,一个身子骨如此不好的人,还为什么要做这些争权夺利、费尽心机、浪费时间的事? 

呵呵…… 

看来,是我低估了人类的欲望。 

原来,濒临死亡时,人总是要企图抓住最后的奢望,不是用瞬间燃烧至疯狂,就是在刹那中消失于无声。” 

黄连太子恍惚地望着我,似有动容的不言不语。 

我望入他的眼底,缓声认真道:“不一定是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但,至少,你死后的灵魂,不会因今日的背叛,而羞于轮回。” 

黄连太子眼含迷茫地望着我,身若朽木,动不得分毫,怕于瞬间断裂了一生的执着,失了生命的动力。 

一百四十六.桂花秘闻 
我隐约间感觉自已的脖子可以轻微转动;看来拖延时辰的长篇大论还是很有必要的。咽了口唾液;我用哄孩子的声音暖暖柔柔道:〃我给你讲一个故事吧。。。。。。话说;从前啊;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老和尚;老和尚给小和尚讲了一个分外引人反省发人深思的故事;这个故事就是从前啊;有座山。。。。。。〃 
〃够了!!!〃黄连太子被我唯一会讲的最经典故事刺激了神经;没能从中体验到多么深的寓意;直接大喝一声;赤红了双目;疯颠狂躁道:〃回不去了!什么山?什么庙?什么大和尚;什么周而复始!都回不去了!我不是那个小和尚未;听不得哄骗!你们且把所有背叛皆推到我一个人身上;怎不去想;只我一人;怎能牵扯住所有救援大军?替换所有粮草! 
哈哈哈哈。。。。。。 
有人隐藏得比我更深!更毒!更狠! 
我所做的;不过是暴露出而已;而那人所做;却是受你们自已庇护的!坟墓;都是自掘的!〃 
转而诡异的一笑;面向月桂道:〃二弟;你说呢?〃 
所有的目光;皆若探照灯般转向月桂。 
月桂都只是望着我;淡淡一笑;不解释;也不掩饰;似是等待着结局。 
每个人的表情;都是如此异样;有了然;有心疼。。。。。。 
月桂却把背脊挺得水直;依如他为我挡雨的那天;眼里;心里;只有我;也只是我。 
无声的死寂中;黄连太子猖狂一笑;手指一挑;几个隐蔽的禽兽便从后方押来一女二童。 
我眼睛瞬间睁大;此女正是月桂的正妃;以及他膝下唯一的两个子女! 
而月桂在看到那女子与幼子时;却没有显得如何慌乱;仍旧淡笑而立;让人琢磨不透他的心思。 
黄连太子将堵了口舌的王妃提到我身旁;阴森笑道:〃二弟且看看;大哥将你的妻儿幼子照顾得可好?〃 
月桂的眼波一闪,划过凛冽的痕迹,却仍旧温润而语,淡然道:"多谢大哥照顾." 
黄连太子在两位幼子无声的惊恐痛哭中,在王妃的泪眼滂沱不敢置信里,轰然大笑,无法抑制地颤抖肩膀:“二弟,我曾经以为父皇是最残忍的,今天,我才发现,原来,你才是我们兄弟中最冷血的人! 
是你,用自已的心计,逼着我一步步反了! 
是你,故意将你的血肉至亲放置我手,换我短暂的信任! 
你应我捕杀江山,搅乱这天下之局,拥我为帝,不过是假象罢了! 
我还傻傻地握着你的血脉,等着你用江山那头颅来换,等着你栽赃嫁祸后的渔人之利! 
哈哈哈哈。。。。。。原本,我以为你要得是皇位,现在,我才明白,你要得不过是这个人尽可夫的贱货!想为她制造混乱,让她的势力做大,将我们都揉捏在手掌中! 
啧啧。。。。。。二弟,你说,大哥是不是应该成全你一把?将你的这些拖累全部斩杀好让你与那婊子双宿双飞?也不枉费你处心积虑地引我入网,以我之手,对付每一个人,搅动这水深火热? 
二弟,你且看着大哥为你做的一切吧。”手起,刀落,竟与顷刻间,抹了那无辜的幼女的脖子! 
我大呼‘不要’随同那血色弥漫一样,无声地沉入土地,染了大片腥红! 
王妃的眼大睁,若受伤的母兽般疯狂的冲撞着身体,意图救出自已的孩童。 
月桂眼角红了,却染上了阴冷的笑意,缓声道:“大哥,你真下得去手。” 
黄连太子赤红了双目,咧嘴笑道:“怎么?心疼了?大哥这也是为了你好,留了这些拖累,你怎么高飞呢?” 
月桂轻轻闭上眼睛,沙哑道:“大哥,你可知,我为什么从来没有抱过这两个孩子?” 
黄连太子微愣,随即嘶声大笑道:“你冷血!你无情!怎样?眼见着自已孩子死去的滋味,不错吧?”随着黄连太子的疯狂,竟又刺出了一刀,捅向了那幼子的胸口! 
那被堵了唇舌的无辜孩童倒在地上,不停的抽搐着,终是被自已的鲜血覆盖。 
王妃若疯了般摇着头,从喉咙里发出撕裂般的声音,眼中流出的,不似泪,而似血。 
月桂缓缓张开眼,望向地上的两具童尸,在黄连的笑声中,开口道:“杀了自已的孩子,感觉可好?” 
一句话,震惊了所有人。 
月桂的声音仿佛从远处飘来,似有还无,却分外清晰:“大哥一定记得,那日兄弟间对饮,我被大哥下了药,欲令我与王妃发生关系,好将此奸细娶回府邸。 
然,大哥一定不知道,自已为什么也会昏迷,醒来后,忘了昨夜种种。 
实则是我得知大哥欲行的手段,自已防了洒水春药,却吸了你扇子中的‘浮沉’,终是受到香味的引诱,来到了渐渐清醒的王妃处,收拾这个烂摊子。 
王妃一直以为被下药的人是我,然我心里再清楚不过,即使种了‘浮沉’亦没有做出任何出轨之事。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既然早晚必然要娶,不如将计就计,将此女放到身边,方便将我所要透漏给你的‘秘密’,传递清楚。 
大哥醒来后,我已将一切布置妥当,你之所以不知道此事,实则是那两个知晓内幕的手下受我威胁,不敢开口,后又被我寻了空隙,杀之灭口。 
大哥应该知道,王妃自从进了我的王府,我便待她相敬如宾,却从未留夜。 
这孩子,大哥且说,他是谁的血脉?” 
黄连太子脸色惨白得如同纸屑,身子若一拉即断的极致细丝般颤抖。 
月桂接着道:“大哥无须怀疑为什么我一直将此秘密隐藏至今,实则这江山帝位,我确实窥视了一二,想着将你压制。”转而望向我,幽幽道:“却在曾几何时变了心思,只许江山,不要帝位。也许,就是在山儿转身放手后,我才恍然觉得,这一生终将不再有什么事物能激起我活着的感觉。于是,我只守盼着这一段感情,可以逆转回当初的真实拥有。 
虽然,我明知道山儿的介意,但却因晓得你的最终所为,所以无法说出这隐藏多年的机密,生怕丢了手中的最后砝码,再没有可换取山儿危机时的武器。 
呵呵。。。。。。呵呵。。。。。。原来是那万里江山,还是这秀美江山。若想得到,都是要付出深刻代价的。 
但是,我甘愿。 
大哥,你可知,我是故意露出薄弱空隙,让你绑去他们母子三人,一方面是以示真诚让你安心,不会轻易动手对山儿不利;另一方面却是想着,若你心怀一丝亲情,不至于疯狂至此,便让你家人团聚。 
只可惜,是你自已破坏了游戏规则,让大家鱼死网破,断了生机。” 
黄连太子眼寸寸扫视着地上的两具童尸,颤抖的手指若寒冬中的微枝,欲骨折般的战栗着。 
王妃的眼呈现迷离状,空洞地望着不知明的方向。。。。。。 
黄连太子扑通一声,跪坐到地上,抬起僵硬的手指,拔出王妃口中的粗布。 
王妃痴傻而呆滞地转过眼,望向黄连太子,张开干涸的唇,幽幽道:“太子。。。。。。你说,绑了我们母子,不过是做做戏给王爷看,为什么杀了我的孩子?你不是答应过我,等登上帝位后,就放过我们母子吗?你不是答应过我,在杀了那妖孽后,就把王爷还我吗?为什么你不说话?啊?为什么不说话?” 
黄连太子抬起因痛苦而扭曲的脸,张张嘴,却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 
王妃实然扑向黄连太子,一口咬在他的颈项,若野兽般嘶咬下一块鲜活的血肉! 
黄连太子一掌劈出,将那王妃震倒在地,口吐鲜血。 
黄连太子突然站起,仰天大笑道:“既然天不庇我,那就同归于尽吧!”做势刀子一送,欲送进我的身体里。 
一直静候时机的两皇三王瞬间出手,与闪电攻向敌军,挑出鲜血,砍下头颅,劈出骨骼碎裂声。。。。。。 
狮子长刀直接袭向手持刀子的黄连太子,却顾及着父子情分,以刀背怒斩而下! 
黄连太子一声闷哼,右手臂骨折,刀子落地,禽兽头头见大事不好,以‘万斩’袭向狮子后背! 
狮子提刀回防。 
太子则迅速拔出隐藏在袖口的另一把匕首,身形跃起,以左手刺出,划向我脆弱的脖子! 
与此同时,红了眼睛的白莲与月桂,长剑一挑,前者砍向黄连太子的手,后者直接刺入黄连太子的胸腔! 
黄连太子的身体一僵,举着断裂的手臂,缓缓咳出鲜红的血液,睁大死不瞑目的眼,在月桂拔出剑的瞬间,倒了下去,归入尘土。眼睛,却望向狮子的方向,那眸中,有爱也有恨。。。。。。 
狮子与禽兽头头交战的身影仿若有感应般,瞬间回过头,若黑色雾林般的眼紧紧凝视着地上的躯体,脸上,却连一丝细微的波动也没有。。。。。。 
而我,却清楚的感觉到,狮子愈发无恙的面孔就如同的的铜脸面具一般,掩盖下的只是不能让别人窥视的情绪,甚至是连自已都是隐瞒的。。。。。。脆弱。 
一百四十七.月下花葬 
没有时间会因人的意向而停下;没有战争会因一卒死亡而收兵 
在众人复杂的情绪下;禽兽头头已然逼到我的颈项;咧开老一涸的唇;亢奋地大笑着;变态道:“好啊,好啊,骨肉相残,果然精彩!今天,我也还大家一出好戏,让你们看看这个婊子在我胯下是如何流血尖叫!哈哈哈哈。。。。。。让我也见识见识你们皇家的凶残与隐忍,看看你冷酷的血液到底能如何疯狂暴躁!哈哈哈哈。。。。。。”在那恐怖猖狂的笑意中,混杂了我裤子碎裂的声音,以及‘万斩’刺入我腹部的扑哧声。 
“呜。。。。。。”我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若一滴清水,坠落油锅,在惊起了激烈情绪后,滚烫了平静无声下的愤怒。 
禽兽头头威胁地冷喝:“不许动!” 
狮子,眼镜蛇,月桂,罂粟花,白莲,皆红了眸子,却若地狱里的石雕般,僵硬在原地释放着阴冷暴戾。 
而他们周身噬血的刀子,却没有因他们的停顿而休整。 
我眼见五人遭遇敌人袭击,却无力制止,只能凶红了眼睛,咬牙痛恨。 
而那原本遭遇灭顶之灾的禽兽,在禽兽头头的有效威胁下,则凶起了报复与仇恨的眼,纷纷举起手中大刀,凶残地围绕在五人周围,发起狠毒的杀戮! 
那五人都只防不攻,不可避免地身受刀伤,却都咬着牙,硬挺着! 
我无法压制地放声大吼:“若不还手,我就咬舌自尽!!!”生死关头,他们以我为重,难道,我就不能以他们为先? 
五个人在身体僵硬的瞬间,出手反击,为彼此的生命而斗争。 
禽曾头头伸出粗犷的手指,抚摸向那‘万斩’的手柄,望着缓缓划出的鲜血,兴奋道:“看不下去,尽管杀来!到时,你们只管收尸骨吧!哈哈哈哈。。。。。。”随手扯下自已的裤子,露出那因血而兴奋的硬挺狰狞。 
拼杀嘎然停止,喘息的受伤禽兽不敢轻易上前。 
白莲疯了般冲过来,却被一禽兽抬脚踹到地上,扑出大片的灰尘,与尘埃中仰起绝色的苍白小脸,一把撕扯下自已裤子,露出那晶莹剔透的赤裸大腿,失声颤抖道:“别。。。。。。别动她,我。。。。。。我比她。。。。。。美。。。。。。” 
禽兽头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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