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裸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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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裸江山-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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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么多人吃我的,喝我的,我恍然意识到,我果然是有钱人啊! 

也许是我们这边闹的太火,更加让对面的’猛嗜部落‘不敢轻举妄动,眼巴巴看着我们享受美食、热情高歌。 

我唤来柳絮、黑孩、土著怪脸七人组,六美,以及老徒弟太医,一起热闹地烘烤着吃食。 

老徒弟刚开始没明白怎么回事,后来被我一句话点醒,才豁然与我们热闹起来。 

我说:“徒儿,为师要人性命和救人性命的能力,是成正比地。” 

大家玩得开心,纷纷起哄让我秀把刀功,于是,我运足力气,摆足架势,手起刀落,在众人眼前奋力砍掉了半根萝卜,然后自己笑嘻嘻地啃吃起来,逗得众人集体大笑。 

我淡笑不语地一直啃着萝卜,一眨眼的工夫,一朵晶莹剔透的萝卜花便绽放在我的利齿之下,震的众人惊叹了感官,报以热情的掌声。 

我站起身,对众人行了一个调皮的军礼,逗得大家又笑成一团。 

坐下后,白莲便紧紧贴向我,眼巴巴地望着我……手中的萝卜花。 
知道白莲喜欢,我自然乐意奉送。 

将花交到白莲手中,白莲的眼笑成了弯月牙型,转过身,喀哧喀哧数声传来…… 

我眼睛渐渐睁大,望着吃得欢实儿的白莲,看着那鼓嚷嚷的小腮帮子,彻底无语了。 

白莲吃完后,还满意地打了个饱嗝,将手中的萝卜根转在手指间把玩着。扫我一眼后,竟然手指一抬,又将那萝卜根扔入口重,努力嚼烂后,咽下! 

我不自觉地抖了一下,非常怀疑饕餮白莲现在最想吃的就是——我。 

幸好,白莲没有无人肉不欢的习惯,整个晚上,除了吃萝卜时满吓人地,其它时间就冲着我笑,或顽皮,或深情,或喜悦,或娇嗔,或窃喜,或兴奋,或紧张,就这么对我眨着葡萄眼,荡漾着绝色风情,害我手中的羊腿差点烤糊了。 

男色,果然祸害人啊。 

月桂仍旧一副清闲雅致的模样,与我谈天说地,仿佛是没有距离的朋友,更像……曾经依偎在一起时的情人细语。 

樱粟花的唇角一直勾着神秘的弧度,似自嘲,更似苦涩,也似……在酝酿什么。那双褐色的勾魂眼眸总会若有若无的扫过我,虽然没有说什么过格的话,却让我觉得,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其实,我一直不知道要用什么的表情面向樱粟花,纵使我现在带着面具,却仍旧不知道应该如何控制会流露出情绪的眼眸,毕竟……貌似……我抢了他一直守侯的白莲。 

因为猛兽就蹲在对面,所以,为了清醒提神,今晚没有人喝多,只不错点到即止。其实,这些对于白莲这个小寿星来讲,根本不重要,现在,他已经抱着果汁不放,还不停地自己捣动,企图压榨出更多的美味儿。 

眼见白莲的肚子撑成了小锅盖样,我夺走了他的果汁:“别喝了,肚子都要炸开了。” 

白莲猫样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摸了摸小肚子,伸手挂在我身上,贴上我的铜脸,笑道:“这个生辰,我过得好高兴……嗝……呵呵……山儿,为我唱首歌,好不好?” 

我点头:‘好,不过可是清唱哦。” 

白莲抬手指向樱粟花,笑道:“六哥有你的吉他,当宝似的,还不让我玩呢。” 

樱粟花站起身,想自己的帐篷走去,过了一会儿,将吉他放在我手中。 

我拿起试了一下音,发现根本就不需要调节!看来,樱粟花将它照顾地很好。 

信手拨来,指端宣泄出悠扬的音符,在这样的月夜下,若精灵般跳跃舞动着…… 

如果没遇上,那么多转弯,怎能来到你身旁?现在往回看,每一步混乱,原来都暗藏方向。曾经还以为,再不能承担,一滴泪水的重量,今天终于知道眼泪,也可以蕴酿出芬芳。再不用从别人身上去寻找信仰,爱上你,我学会心里面有花,就能够怒放。 

颜色艳了,香味香了,花都开好了。你是我的,我有爱了,世界完成了。心紧贴着,手紧握着,没有遗憾了。我很快乐,我很快乐,花开好了……(《花都开好了》)” 

随着我的浅吟低唱,白莲的眼中隐约见了泪光,若绽放在夜里的璀璨明珠,琉璃着绝美的风情,摇曳着动荡年代的爱情。 



白莲真得是说到做到,即使困极了睡过去,仍旧抱着我的腰,没有松手。 

我是站也不是,走也不是,躺更不是,就这么傻乎乎地坐茌椅子上,在大家散去后,仍旧与月桂、罂粟花一起,呈现出三角对望的局势。 

直到士兵突然来报,说对面‘猛嗜部落’有异动,众人才瞬间从这说不清道不明的泥流中,拔身而出。 

而我身旁的白莲显然没有睡实在,在士兵来报时,便睁开了略显朦胧的美眸,与我们一起快步到城楼的观望台,眺望着对面的暗潮汹涌。 

漆黑中,只是隐约觉得他们似乎要进攻,忙整顿军队,打算迎战。 

结果,却迟迟等不到对方的突袭。 

可,当我们刚放松警惕,他们又开始躁动起来,制造出欲进攻的假想,弄得人心慌慌。 

几次下来,我们发现,他们这是劳兵之计,想利用夜不能视来混淆我们的视听,涣散我们的坚固心神。此计,甚毒! 

我知道,‘赫国’现在之所以不发兵,实在是拿捏不难‘鸿国’的态度,怕到时自己正面、腹部、要侧,皆受敌,陷自己于危险之境。 

就这样坚持到第二日天露曙光,我钻进帐篷里,一顿神睡。 

等我睡够了,发现白莲竟然也躺在我的身边,牢牢抱着我的小腰,睡得那叫个香甜! 

小心翼翼地挪开了白莲花的手臂,下了软垫。 

柳絮知道我起来后,端进来清水,供我洗漱。 

整理好自己,我出了帐篷,与柳絮如此这般如此那般地吩咐着。 

柳絮领命离开,我伸了个懒腰,眯眼仰望着天上的太阳,不知道战争真正打响后,是否还能有这份懒散? 

罂粟花的声音在身旁响起,含了一丝不确定的调侃:“为夫怎么觉得,小娘子总在躲避着为夫呢?真是好叫人心疼啊。” 

我闭上艰睛,拒绝那份烈日下的眩晕:“是吗?” 

罂粟花低低的笑着,仿佛很开心的样子,也只是仿佛而已。他说:“看,为夫说得不错,小娘子一有了十一弟,就开始嫌弃为夫的这身老皮囊了。” 

我略微低下头,手指纠结着衣物,嚷嚷道:“罂粟花,就这样吧。我还…… 当你是朋友,你……你还当我是朋友吗?我抢了他的守护,不知道他现在作何感想? 

罂粟花的声音有丝迟钝地沙哑,似吸了一口气,续而痞子样的不正经道:“小娘子,这就开始把为夫规划到朋友范围了,果然狠心啊。” 

我突然抬起头,望向罂粟花,让他看清楚我眼中的愤怒,沉声道:“不要用你的吊儿郎当充当高深莫测!我不是你捉弄的对象,不是你说要就要,说放就放的玩偶!所以,请你在戏弄我时,也看清楚自己的斤两!别将我和白莲规划到一起时,却躲在不为人知的角落,嫉恨着我的掠夺!”说完,我转身走开。不想理那个高深的人类!也不想看清楚自己的纷乱心思!更不想唾弃自己的…… 花心! 

却在愤然回头后,猛地撞见醒后寻来的白莲,他正用那双葡萄眼在我和罂粟花之间来回地巡视,似乎是想要洞悉什么隐蔽的…… 奸情。呃……不知道形容得是否正确。 

也不知道他能察觉到什么,最后,倒是牵起我的手,若无其事地一起去吃饭了。 

晚上来临时, ‘猛嗜部落’又开始玩起了老把戏,企图混乱军心。 

我大镜子一摆,数根大蜡烛一架,将光线折射到‘猛嗜部落’处。掏出望远镜,顺着光线望去,但见一百来只跳梁小丑愣装起了‘猛嗜部落’突袭大军,在阵前用战马拖拉着树枝,制造着大军进攻的混乱! 

我哈哈哈大笑着,对着那惊恐的百人大声喝道:“喂喂,说你呢,别搞小动作,专心拖动树枝吧!喂!就是你!别抠鼻子,小心穿孔!” 

那抠鼻子的士兵立刻放下手,一副见鬼的表情,慌乱地不知道要往哪里躲好。 

我收了望远镜,看见白莲眼巴巴的望着我手中的产物,喵喵道:“那是什么?山儿给我看看。” 

小心的递了出去,警告道:“这个不能吃,你可别给我啃了。” 

白莲瞪我一眼,嗅到:“我没那么好吃!” 

是没那么好吃,是非常非常好吃!这句话,我在心里吼起,却没有不理智地冲破喉咙。 

白莲就着反射出去的光线望向落荒而逃的‘猛嗜部落’,嘴巴张得大大的,模样可爱的不得了。 

白莲的样子成功吸引了月桂和罂粟花的关注,但见两人皆闪烁着兴奋的眼眸,等着着白莲手中的望远镜。 

而白莲却霸占了不放,若孩童般,东看看,西看看,竟然逐望上了天空,咧嘴兴奋地笑着:“哇!真近!仿佛伸手就能摘到。” 

这无疑又勾引起两人的兴趣,皆是一副要抢却怕失了哥哥份儿的模样,最后,皆把目光投向了我。 

没有办法,被美男关注,我责任重大,拉上白莲的手:“这望远镜白天看效果更好,你先让月桂和罂粟花看看,明天给你玩。” 

白莲倒也听话,将手中的望远镜给了罂粟花,欢愉道:“我就说我的山儿是个天才,给你看看,这东西有趣的很。” 

罂粟花接过望远镜,亦投视远方,赞道:“世间竟然还有此物!” 

月桂看过后,亦感叹道:“山儿,你是个奇迹。” 

白莲忙抱住我,占有性地宣布置:“我的!” 

我也笑了,亲昵地吻了吻白莲的小下巴,回应着他的占有。 

白莲因我的亲近而显得异常高兴,眼波烁烁得媲美最耀眼的星辰。 

月桂轻咳一声,问道:“依山儿之见,眼下‘猛嗜部落’按兵不发,意欲何为?” 

我思索着:“应该是等对自己最有利的时机吧。眼下,不但我们吃不准‘鸿国’的态度,怕就连他们也是拿捏不准的。所以,大家才呈现出眼下的僵持局面。” 

罂粟花若有所思道:“如此长期僵持下去,怕是要损耗国力。且如今粮草不多,国库更是紧张,,左粮右虎前猛兽,一步错,满盘皆输。 

父皇下旨,命大军暂时按兵不动,且等太子张罗来粮草后,再行剿匪。如此看来,无论粮草还是兵马,皆要要费一番力气了。” 

月桂道:“父皇的安排,定然有他的独到之处,可是眼下的困境,也是在让人难以掌控。” 

白莲的琉璃眼若小狐狸般滴流一转,笑道:“计划没有变化快,如此庸人自扰自亦是无用。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自然成事。若顾及‘鸿国’、‘烙国’的态度,我们就学山儿,偷偷潜出去,也在外缘搅动一下‘猛嗜部落’的军心!断其后路,袭其腹部,斩其手足,杀其个措手不及!毫无章法! 

只要我们大军不动,不但听从了父皇的旨意,更令那‘鸿国’、‘烙国’不敢轻易行事!” 

我眼睛瞬间一亮,转向白莲时更是燃烧起炽热的火焰,激动得扑到白莲怀里,赞道:“真是一只聪明的馋嘴小狐狸精!” 

白莲勾起一抹妖孽般的笑颜,单单望着我,字宇清晰道:“别人拼命攻打着这天下江山,我只要维护着自己的江山,只要山儿喜欢,我就是将领之才。” 

既然制定了新的游戏规则,我们就得好生布置一下,在攻其不备的基础上迅猛出击,力求打一处乱一阵营,然后安全撤退,不给敌人一点喘息的空隙! 

经过研讨,最后决定我与罂粟花一同带兵突袭,留白莲坐镇军营,有事必须上报,而月桂则去出迎粮草。 

白莲这个不愿意啊,绝色的小脸都抽巴到一起了,最后,竟然威逼利诱地趴在我耳朵上,说:“你是本教主的手下,你就得听我的!本教主命令你,带我一同去突袭!” 

我瞪眼:“去!一边凉快去!欠我的月俸都没给,还敢在这跟我叫嚣?” 

白莲委屈巴巴地望着我,让我的心一点点地软化。但却知道,此次突袭不可儿戏,说不准误入哪个陷阱圈套,就算是交代了美好人生。要说带队突袭,还真得罂粟花那种狡诈天性的男人。 

狠下心,转来脸,与罂粟花商量起偷袭与撤退的线路。 

一切敲定后,已是凌晨。 

有想法,就行动,一向是我的行为准绳,当即集合兵马,捆绑了马蹄子。悄然潜出城。按照计划,我们要绕开‘猛嗜部落’的大军,与右侧,进行偷袭。若遇追兵便一路右逃。待追兵回队,再次偷袭,接着继续逃跑。 

玩赖的打发,我们可是有模有样地。 

一路狂奔后,我们悄然接近‘猛嗜部落’的腰部,隐蔽在一处林子中,让大家休养生息,整顿马匹。 

我悄然弃了马,打算混进敌军,使些不上台面却分外管用的小手段。 

罂粟花却拉住我意欲潜行的小手,低声问:“集体行动,你又想做什么 ?” 

我拍了拍抗起的麻袋:“给敌军的马匹喂些巴豆。” 

罂粟花一脸的不赞同:“战争时,马就是伙伴,定然看护得分外严谨,你这是去送死!” 

我脾气上涨,用鼻子哼了哼:“不用你管!” 

黑暗中,罂粟花用力一扯,将我拥入树干与自己的怀里,眼睛燃烧起熊熊怒火,第一次对我低吼咆哮道:“我若不认识你,你喜欢如何便如何;我若不在乎你,你想怎样就怎样;但,现在,我不允许你去冒险!从我唤你娘子的一刻,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就必须归我负责,归我管!” 




一百三十四。这个祸害 
在罂粟花的咆吼中,我想,我受到的震憾还是满大地。竟然就这么任他紧紧攥着我的手,感受着他那波涛汹涌的愤怒,如同凶猛的海啸袭击向我。 
可,他妈地!我竟然觉得……兴奋!是的,在他的呼啸愤怒中,我确实感受到了来自灵魂深处的喜悦。 
平静着无法平静的心神,苦难地咽了下口水,沙哑道:“你……你不是喜欢白莲吗?管我做什么?” 
罂粟花微愣,眼睛紧紧地盯着我,用肯定的语气,问:“十一弟找我哭嚎委屈时,你跟来了?” 
我甩开他的大手,也直勾勾望向他的眼,点头:“对!我看见了你抱着他,听见了你安慰他,感受到你心疼他!不过,很不好意思,白莲是我的,即使是朋友,我也不让!”女人是极端的动物,虽然我想咆吼他的态度问题,但却喧嚣出自己那早已经坦白二天下的感情倾向。 
罂粟花恍惚了一下,却缓缓勾起唇角,眼波莹亮着璀璨光束,抬手提起我的小下巴,亲昵地俯下头,将那炽热的呼吸落在我的唇畔,暧昧地低语道:“你娘子,你嫉妒了?” 
咔嚓!我脑中的弦被他一句话切断了。 
啥?开什么玩笑?我嫉妒?我嫉妒自己的男人被另一个男人喜欢?怎么会?绝对不会!摇头,坚决的摇头。 
可我发现,我越是摇头,罂粟花越笑得越是邪魅,索性,我的脖子轴承还可以控制;努力固定住急着表态的脑袋,以不变应百变,看他到底打算做什么。 
罂粟花明显心情大好,却只是抬手提过我的麻袋,扛在自己的肩膀上,抑头望了眼水洗明月,笑嘻嘻道:“今天,还真适合做些浪漫之事,为夫替小娘子跑这一趟,去害那马儿腿软。” 
我一把拉住罂粟花的手腕:“你找死啊?” 
罂粟花立刻展露出一副‘小娘子,你很关心为夫’的样子,真让我爱不了,忙松了手,扭开头,爱去不去! 
罂粟花身形一晃,突然弯下腰,在我的唇畔上落了一记柔软,人也瞬间消失在我的眼前,只余下唇上的温度,以及那飘忽不定的话,伴随着他一贯的吊尔郎当忽隐忽现地飘进我的心里,他说:“一吻定情,为夫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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