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锦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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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锦舒-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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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样干干净净的灵透男子,自己都不忍心伤了分毫的男子,怎么可以就这样离开!不管你是谁,这笔账我慕容锦舒早晚要跟你算清!!

  只如初见——小白的番外

  举报色情反动信息举报刷分倾我一生一世念,来如飞花散似烟梦萦云荒第几篇,风沙滚滚去天边醉里不知年华限,当时月下舞连翩又见海上花如雪,几轮风光葬枯颜清风不解语,翻开发黄书卷梦中身朝生暮死一夕恋一样花开一千年,独看沧海化桑田一笑望穿一千年,几回知卿到人间千载相逢如初见作为白家最小的公子,我被保护得很好。娘亲常说她藏了一颗珍珠在家里,我问她珍珠在哪里,娘亲就会摸摸我的头,“我的珍珠就在我的眼睛里。”于是我就会很开心的笑起来。我一直以为我的一生都会这样被娘亲宠着快乐的生活下去,只有承欢娘亲膝下我才是幸福的!
  直到我嫁给她,那个在舒城赫赫有名的慕容家少主,那个娶得扬州林家公子的慕容少主,那个传言中从未有笑容的冷漠的慕容少主。我还记得出嫁那日,满目的红色锦缎都不及娘亲的眼睛血红。娘亲摸着我的头说:“我藏了这么久的珍珠终究是被别人带走了。我的然儿呀,以后的日子就要看你的造化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娘亲照顾不了你一辈子的。”
  我知道母亲在担心什么,我也很担心。只是男儿家嫁入妻主家只得认命了!纵使我的妻主如传言般冷情,我也只能认了!
  新婚那夜,我第一次看见她,冷若冰霜却又艳若桃李,直觉以为她笑起来应该很好看,于是故意眨眨眼撒娇:“你能帮我卸下凤冠吗?好沉呐!”只见她楞了一下,伸手温柔地帮我取下了凤冠。
  “谢谢你。”我对她扬眸一笑,“你为什么不笑呢?你笑起来一定很好看的。”她却是沉默。“你怎么了?”
  “然儿,你以后记得要叫我‘小姐’,不能直接叫‘你’,知道吗?”她的温柔让我措手不及。从此那清凌的眼眸,那眉弯的深情,那嘴角一撇不经意的微笑都成了我永生饮不完的鸩。
  送我东海珊瑚,北海明珠,为我建兰亭轩,甚至差点休掉那名扬一时的林家公子,我觉得一个男子,一生的幸福也就是这样了,我应该知足。
  她说喜欢我的纯真,于是我便继续不谙世事的活在她的保护伞之下;她说喜欢我对她毫无隐瞒,于是我便从来都是明确地告诉她我对她的喜欢和讨好;她说喜欢我为她守候时的安静,于是我便只待在兰亭轩里静静等待她每晚的到来。
  可是,一切的一切为什么就变了呢?她从马上摔伤了,就变了。从前那只为我绽放的笑颜此时却时时挂在脸上,她还重新接纳了林家公子,为他建竹院,为他买古琴,那眉间流转的深情再也不在我的身上停留。
  多少个夜晚,我总是秉烛到天明,静静地守候在兰亭轩;多少次我悲伤地问苍天,她再也不喜欢我了吗?小姐再也不喜欢然儿了吗?
  谁知道她再也不是我的“小姐”了!她不是那个爱我疼我宠着我的小姐了。她成了锦舒,成了林家公子的锦舒!从此再也没有人会在意我的喜忧,没有人会耐心地看着我撒娇然后宽容地笑笑,眼睛里满是宠溺的目光!没有了!我的世界也不在了。
  风逆转的时候,守着一份逐渐苍白的回忆,独看庭中叶舞翩翩。那蝴蝶翅膀上镌刻的誓言,那些刻骨铭心的爱恋,那绝美绝尘的容颜,再也回不来,我又该何去何从?
  我彷徨在了那晚清冷的月光之下,我迷茫在了那晚婆娑的树影之间,三尺白绫是否能接引我去往彼岸?那彼岸是否会有她向我张开的怀抱?
  匕首穿胸而进的时候没有疼痛,我看见了那熟悉的爱怜目光,却听到了一声声的“小白”。她终不是我的她呵!
  小姐啊小姐,然儿这一生得遇如你般的爱人真的好知足;小姐啊小姐,然儿不愿独活在这个没有你的世界上;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卿同……从别后,忆相逢……忆相逢……一日一月,一年,一生,时光荏苒。我对你的爱生生流转。我的执念我的劫难,我从不曾抵逃。我只愿祈祷我们这只如初见的爱恋,若有来世,再续今生未尽的缘!

  月圆人团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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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完白安然的葬礼已经是七天以后的事了,七天了,锦舒才有力气与理智来理清整件事,
  “雪霁,你怎么看那天的事?”
  “少主,我看那帮人不太像打劫的。而且最后我们清点财物时,他们带走的东西里有些并不值钱,所以,他们的目的应该不是财物。”
  “对,我也这样觉得。那个叫九娘的人看我的眼神很凶狠,我感觉他们的目的应该是我,最后要不是小白帮我挡下那刀,我今天就不会站在这里了。”锦舒想起小白满身是血的模样就恨,“雪霁,你也见过那个人,派人暗中去寻找。一定要把幕后的指使者找到!”
  “是。属下知道。”雪霁走后,锦舒坐在书房里忙完了生意上的账务就去竹院看林清之,那天回来后他的身体就很虚弱,大夫说是动了胎气,只能慢慢调养。
  “清之,怎么起来了?还是回屋去躺着吧,小心肚子里的孩子。”锦舒进院就看见林清之站在竹林中的石子路上,身边只跟着兰儿,“侍书呢?”
  “哦,刚刚小少爷来过了,我便起来和他说了会儿话。侍书去送他回东院了。”清之看着锦舒这几天忙瘦了的脸庞,把锦舒拥进怀里。“锦舒,我知道你心疼小白,但是你也可以想想他现在终于能和以前的锦舒在一起了,那才是他的幸福啊。”来自现代的锦舒本不相信什么死后还能在一起的事,可是自己又确实是死后穿越到这个时空来了。只是一个鲜活的生命在自己面前消逝,锦舒无论如何也不能立马就释怀的。林清之见锦舒沉默,不愿锦舒这样忧伤,
  “锦舒,再过几天就是中秋节了,我们把欧阳请来一起聚聚好吗?”宁国的中秋节并不是家人团圆的节日,而是佳人团圆的日子,很像现在的七夕情人节。可惜锦舒还不知道。
  “为什么请欧阳来?”不是应该在家里陪着父母吗?
  “看来你还不了解你小弟的心思啊!”说罢,林清之想起刚刚锦澈来找他的事,不禁笑了起来。张着无辜大眼的锦澈央求着林清之让他中秋节能和欧阳星辰一起过,那样惹人怜的目光让林清之无法拒绝。
  “你是说澈儿和欧阳?嗯,娘亲也很满意欧阳的,只是不知道欧阳的想法了。”锦舒还是坚持两情相悦的结合,仗着家势强娶强嫁的事她可不会做。只是,这和中秋节有什么关系?
  “你去请了就是了。中秋节可是个好机会啊。很多人都会在那晚向心上人告白的,到时候我们不就能知道了?”林清之推推锦舒,让她快去告诉欧阳,生怕欧阳被别人家请走了。受人之托就得忠人之事嘛。
  锦舒只好专门去请欧阳,没想到婉儿正好也在,于是三人就约好中秋之夜在锦舒的府上聚聚。
  中秋之夜,月圆洒清辉。婉儿带着原家三少先到。锦舒虽然早有耳闻原家三少的美貌,却是百闻不如一见。只见他眉清目朗,脂粉全无,一举一动都体现出大家族出生的良好教养。大家相互见过礼,就坐到了院子里的石凳上,桌上摆了些果品小菜还有就是几壶酒。这时欧阳才姗姗来迟。
  “欧阳,你怎么现在才来?”锦舒故意大声地问着,她知道锦澈小少爷正在屋里巴巴地等着呢!此刻,该是要跑出来了吧。
  “哦,家母让在家陪表弟,我偷偷出门的,所以来晚了。”欧阳笑笑坐下,“婉儿,带着你家夫郎来了?”
  “是呀。夫君,来见见大姐。”婉儿转头叫原家三少从屋里出来。于是,原家三少和林清之一起出来了,后面还跟着有些忸怩的锦澈。原本听见欧阳来了,锦澈就要跑出来的,没想到听见欧阳说在家里陪她表弟,锦澈突然有些闹情绪起来。
  “见过大姐。”原家三少和林清之施施然行礼。
  “二位妹夫快请起,不用客气!”欧阳还了礼,便看见锦澈站在不远处,忙微笑着问好;“慕容少爷。”
  “欧阳大姐……”锦澈欲说还休,眨着大眼绞着衣袖。
  “来来来,大家都坐下吧。清之,带锦澈过来坐下。”锦舒看两人相对无言的样子,忙岔开话题。原家三少坐到了婉儿身边,清之坐在锦舒旁边,剩下的锦澈只好坐到欧阳的旁边去了。
  三对人喝酒谈天有说有笑的玩到了深夜。子时一过,林清之便羞答答地拿出了一个泛着桂花甜香的绣囊为锦舒系在腰际。锦舒发现原家三少也给婉儿系上了一个,而锦澈正低着头摆弄着自己手上的绣囊。锦舒用手碰了碰欧阳,“澈儿,你这香囊是为谁做的呀?”
  “大姐,我,我”红着脸的锦澈不时望望欧阳,却还是不好意思讲出来。锦舒心里倒好笑,挑眼看看同样不自在的欧阳,转头对婉儿说道:“婉儿,我那里有一副字,你帮我看看怎么样。走吧。”说罢拉了林清之进屋了,这边婉儿也心领神会地拉着自家夫君进去了。一进屋,锦舒就忍不住笑了出来,婉儿也和原家三少也是相对一笑。等众人再出去的时候,锦舒看见那个香囊已经挂到了欧阳的腰带上了,看着欧阳微微一笑。三人又继续聊了一会儿才散。
  锦舒送他们出去,路上忍不住半玩笑半认真的对欧阳说:
  “欧阳,你们这浓情蜜意什么时候才转暗为明啊?我家澈儿单纯,你可不能欺负了他。”
  “锦舒,你放心吧。我会尽快来求亲的。先把婚事订下来,等我接手家业后再八抬大轿将澈儿娶进我欧阳家。”
  锦舒见她说得认真就放心了,送他们走后自己也回竹院歇息。

  婉儿的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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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果然没有说谎,九月的时候就差人将订亲礼送到了慕容家,锦舒拿着礼单打趣锦澈:
  “我家澈儿现在就要待嫁闺中了哦。好好准备自己的嫁衣吧。”羞得锦澈就差没钻进地缝里了。
  谁知九月初的时候,上官老夫人的病突然加重,大夫们也束手无策。初十那日上官老夫人溘然长逝,上官家一时悲声震天,婉儿三姐妹忙乱了好一阵才将丧事办妥。而这时,原家三少被诊出有喜了,婉儿却更加担心起来。
  婉儿的两位姐姐虽说年纪都大了,但是却只有儿子,并未育有女儿,这一直都是婉儿大姐的心病。要想坐稳上官家主的位置,子嗣问题就必须解决,可是前后纳了三位小爷都未能如愿。在这种情况下,原家三少生下儿子便罢了,如果生下的是女儿,只怕上官家就不会再平静了。
  大夫刚走,原家三少就扑到婉儿怀里:“婉儿,我们去扬州吧。你去若水书院当个教书先生总比在上官家处处受两位姐姐的辖制好啊。”
  “夫君考虑的很是,可是大姐必不肯轻易放我们走的。”婉儿担心的不只是性命之忧,若真的生了个女儿的话,大姐肯定会抱到大房去养育的,到时夫君怎么受得了?
  “婉儿,我好怕的。我的孩子我一定要自己养的,不管男女!我们去扬州好不好?我们都不在乎上官家的家产的呀,她会放我们走的。”看着自家夫君越说越激动,眼泪似那断了线的珠子滑落,婉儿实在心疼!
  “好,好,我答应你。我们去扬州。”不管怎样,婉儿都决定了。
  “什么?去扬州?”欧阳一听婉儿说完就大声地问着,“非要这样吗?”
  “是呀。我夫君怀孕了。我怕以后会有什么不测。”
  “那你大姐答应了?就这样放你走?”
  “我将以前母亲留给我的房产地契都给了她。也就是说,以后在舒城我连立足之地都没有了。”婉儿说得不免有些伤感,是呀,自家姐妹闹成这样,任谁都会心寒啊。
  “那你确定要走了?锦舒,你好歹说句话啊,婉儿都要走了。”欧阳看锦舒在一旁沉默不语,推了推她,“她走了,咱们姐妹就少了一个啊。以后相聚可不容易啊。”
  “欧阳!婉儿是必须得走,那样对她对原家三少都好。再说,去若水书院执教又清静又可以继续婉儿与书为伴的生活。我看就很好。”锦舒因为婉儿的事,想到自己家里也有姐妹,不免有些忧心起来。
  “那……婉儿,你什么时候走啊?”欧阳心里虽然不开心,但想想锦舒的话也对。
  “等明年三月书院开学了再去,再加上大姐也让在家过最后一个年。所以,等明年再走吧。也快了呀。到时候,锦舒的孩子也该出生了,不知道我还能不能看见了。”
  “放心,以后我们会去扬州看你的。”锦舒拍拍婉儿的肩膀,“还好,我们还有时间好好相聚。好好珍惜吧。”
  整个九月下旬到十一月,三人总是常常在一起喝茶聊天。说说时事,谈谈未来,彼此都珍惜着这份难得的友谊。
  十一月底的时候,锦舒和欧阳逐渐忙起来。各店里送来了年终的账本,等着慕容少主查核结清,大家才能回家过年。幸好锦舒推行了现代的会计分录的记账方法,看起来虽杂却也不难。
  每天锦舒都到书房查看账册,了解各个布庄的盈亏情况,雨珊雪霁随侍左右,少主一有什么决策就现发现办。
  “雨珊,怎么不见扬州绸缎庄的账本?”锦舒找了好久都没发现。
  “少主,当初接掌扬州绸缎庄时,您就将事务都交给了蝶衣小姐。后来,蝶衣小姐并没有将账本呈来,您也未说什么。所以……”
  “所以,现在扬州的绸缎庄名义上是我的,其实是她慕容蝶衣的了?”锦舒挑眉不悦!
  “少主,的确是这样的。”雨珊也无奈啊,当初也不是没有提醒过少主去查阅扬州的账本,只是少主一脸的厌恶让自己再也不敢讲了。
  “行了,我知道了!我以后自有安排。”锦舒心里不高兴,便再也不愿意看账本了,拂袖出了书房。
  锦舒来到锦澈的东院,见锦澈在屋里做自己的嫁衣,忍不住要逗逗自己的小弟,
  “澈儿!唉,别藏了,大姐都看见啦!”锦澈的脸一下就红了,
  “讨厌!大姐进来都不敲门,澈儿不要理大姐了。”锦舒看着锦澈佯怒的表情甚是可爱,
  “是呀!澈儿就快嫁人了。有了妻主就不理大姐了。”
  “大姐!澈儿才不是这样的。”锦澈急的快哭了,哪有大姐这样打趣人的嘛!
  “好了,大姐不逗你了。我家澈儿最乖了,欧阳还真是娶了个宝啊!呵呵!澈儿继续忙吧,大姐走了。”锦舒拍拍锦澈的头,便出了东院。
  “大姐慢走。”
  锦舒一出院门就看见赶过来伺候的侍书,
  “侍书,以后不用专门过来伺候。你就照看好林公子就好了。”锦舒说着,便带着侍书往竹院走去,经过花园时隐隐听见假山后面有人在讲话。竟是慕容蝶衣的声音!
  “怎么?难道你不应该感谢我吗?”

  那些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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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乾一年,斗志昂扬的慕容锦舒正在扬州南城积极考察,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番事业。
  而此时扬州林家的书房里传来两个人的谈话声,
  “林夫人,我慕容家在舒城的产业您也知道。相信舒城慕容家与扬州林家的联姻会对两家都有利。”正是锦舒的表姐,慕容蝶衣,“再说,我慕容家少主也是形容俊俏的美人,配上扬州美人的林家公子,必是天作之合!”
  蝶衣对面坐着一个细眉薄唇的中年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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