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好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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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好孕-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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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转身看去,一个一身劲装短打的杏核大眼的姑娘出现在眼前,她比我还略微高一些。
  “正是在下!姑娘有何指教?”我施礼道。
  “听说你马术不错?”
  “尚可!”
  “好!今天,刚好那么多公子小姐在场,我欲与你一较高下怎么样?”她扬着头骄傲地说。
  我微微一笑说:“姑娘是女子!陈某不和女子比试!胜之不武!” 旁边围观群众多了起来。
  “哼!恐怕是不敢吧!本姑娘在山定关马术可称第一!”她有些咄咄逼人。
  “静儿,别胡闹!”李剑威过来皱眉说。原来是这样?这位娇俏活泼的姑娘就是他的未婚妻?来给夫婿出气了?
  我微微挑眉,嘴角保持上扬说:“既然美人这般说了,帆梓万不敢推却了!不知如何比法?但凭姑娘定夺。”
  “马背上花样谁翻得多,谁先到终点,两者结合了看。不过,如果你有一项赢了就算你赢如何?”她自信地跟我说。
  “好,就依姑娘说的!不过这可是赌输赢的!姑娘不是白白叫帆梓陪姑娘跑一趟马吧?”她既是来出气的,自然等下有说头的。
  她看我这么懂事就直接把话说出来了:“你要是输了,当着大伙儿面叫我三声姑奶奶!”
  “好!”我说:“不过姑娘输,我可不像当姑爷爷,当姑爷吧,这事情要禀明父母的,我做不得主!”我开始贱贱地笑着说:“不如这样,我赢了,就让我摸个小手?”
  “静儿!”李剑威低吼。可那姑娘明显自信心膨胀说:“一言为定!”
  “好!我去换衣服!马场见!各位请去马场做个见证!”我轻快地说着。梁璋远远地看着我,拳头一挥,意思让我加油!我对着他眨眼睛,表示一定。
  我换好装去马场的时候,很多人围在那里。马夫牵来我的红豆,皇上那匹叫黑球。皇上对这个名字一直很有意见,我叫他这个文学青年修改,他又说算了。马都知道了,再改麻烦。
  飞身上马,本人姿势利落。我的马术是本朝第一大将军,楚王千岁亲自教的,当然,也是我天分出色,梁璋同学那两下子跟我相比,差得远了。
  驱马向前,那位叫“静儿”的姑娘已经坐在马上等着了,我们两个并驾齐驱往前面出发点,趁这个机会我问她:“为什么针对我?”
  “听说你想睡威哥的媳妇儿?”她恨恨地问,“你打过我家威哥!”
  是有这么回事情,不过已经日久年深了。我刚想跟他解释一下,这跟对联一样,有了上联,才有我这下联。因果是有关系的。可人家小姑娘性子火爆不听解释说:“开始吧!”立刻催马往前奔了出去,第一个动作已经出来,站在了马背上。靠!我不能落下吧?
  我也立刻叫我家小红豆赶紧地,在马上,或站或卧,上下翻飞,侧贴着马腹。一套套动作,绝对是个专业的体操运动员。
  眼看差不多了,我反身坐上马背。旁边的姑娘靠得我还挺近的,侧面贴着马腹,炫耀的一个眼神给我。不对前面有一块石头,她的马眼看就要绊倒了,我一个机灵,立刻俯身抓起那姑娘,把她拖到我的马上。一声嘶鸣,她的马绊上了那块石头。。。。。。
  哎,美人在怀,我却是郁闷。你挣扎个啥,到终点还是有点距离的。
  “你个小流氓!”她骂我。
  “姑娘!人家说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了!你却是怪我耍流氓!这是不对的!”我轻轻地笑着,“你看,你威哥的脸色?”我把嘴唇贴近她的耳朵说:“比我睡了你还难看!”
  她一个转身,不知道想干啥。我的嘴唇却划过了她柔嫩的脸颊。这个误会大了。。。。。。今天我怎么老弄的人家脸红?这个有点过分了!
  下马的时候,旁边那些青年少年起哄,要我摸那姑娘的手。
  我脸色一寒,严肃地说:“在下刚才荒唐之言!岂可做数?更何况朱姑娘马术了得,要不是碰上了石块。最多我与她不过是个平手。救人之时自然无所顾忌,然男女终究有别!”
  一番话义正言辞,让围观众人面面相觑。让那些翰林前辈们发现了我那一点点可取之处!
阅读该文章的读者通常还喜欢以下文章 作者有话要说:是不是觉得阿帆有点Man了!那就对了!人家从小就扮男人,自己都快错乱了。原谅一下!下章继续错乱哈!
大家给点鼓励哈!想试试爬月榜拉!
下一章笑点很多!哇哈哈!我自己看看都笑的很爽!明天8点半推出哈!

准备出京
  春日宴,原来晚上才是正式的宴会。大家一天比试下来都很是兴奋,杯斛交错。梁璋抓了机会,就问我是否看上那个李剑威的未婚妻了,要真喜欢,叫我加把劲夺过来也未尝不可。
  我不知道他怎么这么想的,我便说:“这姑娘实在不太懂事,再强也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驳了男人的面子,逞强。剑威兄以后可。。。。。。”哎!我实不该这个时候笑出来,太不厚道了。
  这边席面由楚王和皇上主持,但是敬酒的时候皇上又让我跟在他屁股后面,那些青年,少年才俊也好,世家子弟也罢。眼色实在太好,连连劝酒。我一杯接一杯下去。。。。。。
  我知道自己没太醉,但肯定已经有些多了,趁现在还好,就是话多了点,想着找个机会偷偷溜走算了。
  又一个家伙劝上来,我正要拿起杯子喝,没想到杯子被身边的梁璋给拿走了,他一饮而尽后对我说:“你还喝!等下又要撒疯了!”
  我微微仰头看着,脸颊和眼圈已经红了的他说:“得了吧!总比你好!一喝醉就脱衣服!胸上,背上全红了像只红虾子!”
  他微微大着舌头说:“你才过头呢,拉着我上床,一晚上把我压得腰酸背疼!”
  我正要回驳,被大哥拉住了手就走。我隐约听得梁璋还在那里说:“别走啊!等下一起睡!”。。。。。。
  宿醉之后,我头疼地厉害。碧玉丫头倒了茶给我喝,问我怎么了?我跟她说,我昨天晚上应该说了不该说的。碧玉表示她不知道,不过大少爷好像脸色很差。
  我靠在床上回味着昨晚的话,哎!真的过分了!不知道梁璋是否现在和我一般懊恼!等下进宫问问他。一时间,我长吁短叹,算是少年难得的愁滋味!
  碧玉看我赖在床上不起来,很是不高兴。扔了衣服,叫我自己赶快穿好起来吃早饭。
  一碗小米粥,几碟酱菜:“碧玉啊!咱家穷成这样了?连碗肉糜都端不出来了吗?”
  “吃!吃!就知道吃!昨晚上喝成那样,不清清肠胃,还吃那些腻歪的东西?你懂不懂事啊?”碧玉水嫩葱葱的白玉指点了我的脑袋。转身扭着她的水蛇腰出去了,爷我怎么一点威势都没有啊!?
  我正在扒拉着我那些清汤寡水的早饭,吃得我实在没什么胃口。想着等下去宫里看看有啥好啃啃的。阿娘和阿爹并肩进来了。
  “紫儿!”阿娘走了进来,脸色不善。大哥不会八卦吧?男人八卦很可耻的,下次跟他说,还敢乱说。我去调戏林妹妹去!
  “阿娘!什么事情啊?”我又坐了下来。
  阿娘和阿爹坐下了,阿娘开口说:“你爹今天早朝下来就直接回来了,他说你要去泉州任知府?”
  “恩!是哦!我怎么忘记跟你们说了?”这两天里里外外的,把这茬事情给忘记给爹娘提前打声招呼了。
  阿娘怒气冲冲地说:“不许去!我还是那句话,你什么时候能够回到家里?我看找个时间,我和你去找找太后娘娘。先皇应该留下旨意了。你还是恢复女儿身吧?这样总不是个事儿!”
  我想了想说:“阿娘,我答应皇上和楚王了。我会去任泉州知府!”
  “你这孩子!怎么不跟爹娘商量,就答应了这个差事!一任知府至少两三年,还是泉州那种地方。你又这么小,怎么能成呢?等你回来,岁数已经大了。这当如何才好!我朝女孩儿虽然拘得不紧。可,你如何做女孩儿完全不知。岁月一蹉跎就。。。。。。。”阿娘絮絮叨叨的啰嗦起来,这女人再能干,到了自己孩子的就反反复复没完了。
  阿爹在那里拉住阿娘说:“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晚了!王爷当朝宣布的,这君无戏言。楚王代皇上行君权。你说怎么改得了?算了,如今答应了也便罢了。我等下给你找几个熟悉刑名,税法的幕僚!”
  阿爹问我:“紫儿,你要去泉州的事情是何时得知的?”
  “前几天!”我回答。
  “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都不说一下!?”阿爹那稀疏的几根胡须翘了起来,看起来生气了。“这么短的时间看起来很多事情是无法预备周全了!”
  阿娘看着我无奈地说:“我立刻叫人传书信去,先给你到那里找个好宅子。也可住的舒服些。我前世欠着你的!” 
  接下去的几天,除了阿爹阿娘为我准备上任人和物以外,还带着我到处赴宴。陈府也几次要求我过去,要开了宗祠将我这个养子记入家谱。被阿爹和阿娘给推了。
  关于我十三岁任职泉州知府,已经打破了本朝除了宗室子弟以外的任何人的为官年龄纪录。听说外界有两种传闻。正面的是说,我自幼跟着先皇和楚王,的确才学过人。尤其是春日宴那天策论第二的好成绩和后面马术的精彩表演,为我在京城奠定了能文能武的形象。这一版本里我成了未来政坛一颗最为闪耀的新星,光芒四射!
  另外一个版本就猥/琐加阴暗了,说我春日宴那晚,跟皇上的对话,震惊了楚王和太后,两位怕我和皇上搞七捻三,防止皇上步入歧途。所以,就给了我泉州府这个差事,看似升得飞快,实际上险恶万分,过去凶多吉少。明摆着是楚王和太后,一为了糊弄皇上,二为了除掉我,搞的阴谋诡计。这个其实很没脑子的猜想,再怎么着,人家会用泉州这么一个重要而敏/感的地方来除掉一个皇帝身边潜在的断袖?可惜,但凡涉及到皇宫不得不说的秘辛和阴谋的时候,大部分人是信其有的。因此,这个不靠谱的版本反而占了上风。
  我把这些学给梁璋听的时候,他迷惑地问我:“那天我们说什么了?能让他们传得这么高兴?”敢情他一醉酒就什么都忘记了啊,就我一个人纠结。
  梁璋让我带上平时服侍我的宫女和太监。他贴身有暗卫也抽了四个给我,我怎么推都推不掉。想着太后娘娘以前待我很好,这些年一人在庵堂中修行,我平时隔上一两个月就和梁璋一起去看看她,这次出去估计一年能回来一次就不错了。所以,临走的前一天就和梁璋一起去看了看她。时间果然是治疗创伤的良药,她现在已然完全平静了下来。尤其是,去年孙文和和他父亲一起来了京里,见了她,娘家的原谅,让她心情好了很多。
  中午,她留着我们吃了素斋。吃完饭,细细问了我上任的准备。她听的频频点头,最后,她说:“把李太医带上!你从进宫就一直是李太医给看的,别人我也不放心!让他跟着你吧!”
  知府上任,带着御前侍卫、太监、宫女外加太医。这也太夸张了吧?
  不过,李太医确实是我需要的,毕竟他是知道我是女孩儿身份的。
  太后娘娘临别的时候摸了摸我的脸说:“阿帆,长大了!”
  梁璋在旁说:“是啊!不胖了!”
  我怒!早不胖了好吧!
  回宫的路上沉默无语,我突然很伤感。明天就要离开了。。。。。。
  “阿帆!今天住宫里吧!我不想明天去送你。真的去了,我怕我忍不住要把你留下来!这些年,你从未离开过我!”他心情看起来也不好,声音很是不爽。
  “恩!好啊!”
  晚上,我和他睡在了一起,一如我们小时候那样,说了很多很多,我眼看着他越说越难过,想想还是要开导开导他。
  “你当是知道的,咱俩要长久在一起,我必须出去混个人模人样回来的。否则,等你以后大婚了。我还是个六品小官。我总不好像现在这般时时呆在宫里不是?一个外臣时常留宿宫中,这像话吗?我只有混得好了,才能站在朝堂上。对吧!?”我跟他说。
  “你怎么就不能呆在宫里?我特许的还不成吗?”他郁闷地说道。
  “历朝历代有这个规矩吗?除非你把我给净/身了!我给你做太监。以后,你和后宫嫔妃那个啥的时候。我蹲在外面给你守夜,顺便看着下面。。。。”我说。
  他笑了起来:“然后呢?下面怎么了?”
  嘿嘿!小子!等的就是你这一句。“下面没了!”我说。
  “下面怎么没了?”他疑惑地问。
  我看着他一个字,一个字的跟他说:“太。监。下。面。没了!”
  他伤感的情怀瞬间收了起来,抱着肚子哇哈哈的笑出眼泪:“阿帆!你。。。你个。。。混小子!太坏了!”
  我拍了拍他,严肃而认真的对他说:“好了!闹什么闹!明天还要早朝呢!睡觉!”
  这一晚,我们都睡得不太踏实,他要去早朝的时候。我也跟着起来了,看着他朝服上身。我坐在那里,觉得有一丝恍惚。
  他跟我吃好早饭,临出门前,给了我一个大大的狗熊抱。力气用过头了,我那两个刚开始长了两个核儿的旺仔小馒头阵阵生疼。
  出了宫我尽快回了家,马车前前后后跟了五六辆,这个声势浩大的。大哥、二哥和阿爹阿娘送我出门,一路上阿娘殷殷叮嘱,没玩没了地说着,从头发丝到脚趾甲都说全了之后再重复。到了十里长亭,说实话我平时都是跟着梁璋和楚王的。都说帝王没有朋友,作为帝王的第一心腹,我也变得和他一样没有什么朋友。平时,淡淡的交情的,都已经宴请过了。到这里能来送我的又有几人。以前,我出去那都是旅游性质的,这次却是长期外派,想到这个,我抚摸着阿娘的脸说:“阿娘!好好保养!等我回来可以叫你姐姐了啊!”
  “小混账!”阿娘阴沉了很多天的脸终于开了一丝笑意。
  “阿爹,那我走了!有什么我会给你写信的!黄先生也会看着我的!你放心啊!对了,你要真没啥事情,也可以找阿娘研究一下生个小弟弟什么的?”我笑着跟阿爹说。
  “小混蛋,我们可再没能力养第二个闯祸精了!”阿爹摸着我的脑袋。我攀了上去,在他的脸颊上啄了一口。阿爹捏了捏我的脸,淡笑而无语。。。。。
  正当我想上马的时候,一边来了一个婷婷袅袅的宫娥大姐。宫娥大姐对我说:“陈小公子留步,我家公主亲自为陈小公子送行来了!”顺着她的手我看到远处一队人马颜色鲜亮,彩旗飘飘。除了那位风骚过人的邱安公主还有谁啊?
  人家来给我面子,我总不太好驳地过分,再说现在我有楚王和皇上撑腰。难道她还敢来强抢我老爹?我随即跟着过去了。
  邱安公主从她那轻纱飞扬,隔着十米远都能看见她挫约风姿的马车上,轻摇曼舞地下了车。这胯甩得好不厉害。都快四十了做这种动作实在很有难度的。
  她走到我面前,脸上的粉有些钻进了我鼻孔,我努力控制着,跟自己说别跟着梁璋久了这个毛病也被传染了。
  “阿帆!”软绵绵地带着颤音,我鸡皮疙瘩冒了起来。她双手搭着我的肩膀,帮我整理了一下本来就很整齐的衣领说:“好好干!我等着你回来!”
  我不可遏止的一个喷嚏打了出来,那个角度刚好喷到了她那已经上了年纪,还在使劲挤的胸上。我看见那道硬挤出来的深沟里,竖着的纹路如前世的条纹衬衫一般密集。
  当她挥舞着红色的丝帕,偶尔还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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