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桃花,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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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桃花,行不行-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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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愤地拉着宇文怒涛来到车队旁边的小树林,后者发现了她的火大,“怎么了?”

    “还用我问你?这给宫羽钗包扎应该是她宫女干吧,你在这搀和什么?”路友儿开门见山。

    宇文怒涛古铜色的脸此时面色铁青,他看了眼马车,又看了眼周围,见无人才低声对友儿说,“这些杀手又是来杀你的,这公主是替罪羊而已。”

    友儿一愣,这个结果她没想过,“何以见得?”

    宇文怒涛掏出木牌子,上面刻着三个字——无音阁。

    路友儿刚刚的大火渐渐减少,“原来你是因为愧疚才亲自给她包扎的?”是不是之前她便想错了?

    揉了揉友儿柔软的发丝,“你以为呢?以为我喜欢宫羽钗?不会的,我宇文怒涛的心中只有你。”说完便将她抱入怀中。

    听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友儿无比满足,是啊,她怎么如此患得患失的,她和宇文怒涛是经过了生死大难考验的人,哪那么容易变心?两人就这么默默拥抱着,感受着彼此的存在。一阵大风吹过,友儿脖子上的丝巾如秋风中的落叶般飘走。

    看到友儿脖子的宇文怒涛一愣,“这是?”

    友儿赶忙将脖子如小乌龟般收了一收,但是为时已晚,一把被宇文怒涛拽住,衣领撕开,但见吻痕点点。

    双眼危险地眯紧,一丝危险的气息慢慢泛起,“友儿,说这是怎么回事?”

    路友儿惭愧地低下头,还能什么事,都在你眼前了还明知故问。

    “谁?”宇文怒涛狂吼。

    路友儿的头低的更低,还能有谁,在这阿达城里与她有关系的人除了他就只剩下一人了。

    宇文怒涛只觉得心中的愤怒排山倒海般袭来,那种酸,没错,就是酸,那种酸如醋海一样将他淹没。双手捧起友儿的双颊根本不管她反对与否拼命啃咬,这不是吻,是绝对的啃咬,像发泄愤怒一般,他要在她身上留下更明显的痕迹,只有这样才能向人宣告她是他的,而不是他的,也不是他们的!

    他们!?

    一想到这个词语宇文怒涛更火大了!男尊女卑,人家都是妻妾成群,而他一个堂堂正南王竟然跟一群莫名其妙的人定什么《君子之约》,好笑的搞什么公平竞争争抢一个女人。这女人用争抢吗?这女人就是他宇文怒涛的,是他一个人的,无论是她的第一次还是她的最后一次都是他一个人的!

    想到此,他便更怒不可歇了,一把将友儿抱起,纵身奔向树林深处。

    路友儿斜眼看着他,如果此时再不明白他想干什么,她就可以找根面条上吊了。

    运起内力向宇文怒涛一掌劈去,后者赶忙放开她,而友儿非但没摔在地上,反而一个后空翻稳稳落地。宇文怒涛哪肯罢休,一个纵身欲伸手抓住友儿右手,而友儿小手一个巧力,手腕向下一个翻转,只见一道嫩白的指花,那小手便成功脱离了他的钳制。

    宇文怒涛大惊,为何他觉得这路友儿的武功有所进步?不对,是大大进步,进步到他捉住他要使出真功夫。

    之前宇文怒涛用的多半是拳脚功夫,而如今将内力用于全身后,没几个回合便将友儿抓住,抓住后突然心情大好,有种胜利者的喜悦,“丫头,进步很大嘛。”

    进步大有什么用,不还是被你抓住了!?

    此时友儿又有了新的觉悟,除了变漂亮,还要练武!要武艺高强!要天下无敌!不知道为何,她突然想到路紫文拦截用轻功赶路的血月,玉女神功如此卓绝以至于她路友儿也有些心动用这个方法了!

    “为什么要拒绝?”他撕扯她的衣服,一声裂锦,衣服碎片纷飞。

    急忙挡住自己胸前春色,咬紧咬牙,友儿再次决定要练武,要好好练武,要天下无敌。“为什么不拒绝?你以为你是谁,你想做就做?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在什么地方做就什么地方做?”突然发现,这里应该算是……野战。

    “就凭你是我正南王宇文怒涛的王妃。”扯开自己的腰带。

    一声不屑的哼声,“我记得几个时辰前有人说他未举行大婚。”紧紧抓着自己的亵衣一端,一直大手抓住另一端,两人同时用内力争抢,不出所料,撕拉一声可怜的亵衣便四分五裂。

    “孩子都生了还什么大婚小婚的,玉牌都给你了,你以为那玉牌随随便便就能给人?”一个闪身便将外衣脱下。

    “玉牌不是还给你了吗,你不是喜欢那公主吗?”抓紧自己腰带,这个死活不能松手!

    宇文怒涛微微一愣,不过很快便恢复理智重新加入战斗,“谁说我喜欢宫羽钗了,都说了其中有误会,你以为我是骗你的?如果随便一个漂亮女人都行那我宇文怒涛早妻妾成群儿孙满堂了。”撕拉,友儿腰带也扯碎了,很好!

    “阿达城的漂亮女人,你不就是说柳如心吗?”提到柳如心,友儿心中醋意连连,但是不知为何,吃醋的同时又想到那个吻,那种滑腻甜美的感觉让她一时愣住……那天柳如心冲了出去,也不知现在怎样了。

    友儿愣住的同时宇文怒涛也一愣,“柳如心?不,我和他绝对不可能。”他宇文怒涛不是断袖,那柳如心外表再美他也无法动心。

    “哼,谁相信,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你吃醋了?”

    “鬼才吃你的醋!”

    “友儿,我宇文怒涛只有你自己!”很好,友儿浑身衣服里里外外都被他撕个干净。迅速将自己的里衣脱下露出精壮的胸膛。

    “这个……”友儿睁大双眼,看着宇文怒涛胸口上的一道明显疤痕,狰狞的疤痕此时已经逐渐愈合成粉嫩的新肉,但是与那古铜色的肌肤一比还是能联想到当时这伤势的严重。“还疼吗?”白嫩的小手轻轻抚摸那伤口,粉色新肉的娇嫩,让她不敢继续触碰。

    低头看着那满眼心疼的小人儿,宇文怒涛笑笑,心中无限满足,他知道她是真心关心他,“谢谢你,友儿,今天是我错了。”将她狠狠抱在怀中,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

    “哼,谁相信?”友儿从鼻子里发出轻哼,脸上有了一种可以称之为欠抽的神情。

    非但没生气,宇文怒涛还忍不住在她光洁的额头吻了一吻,“怎样你才会信?”此时她如若让他将心掏出来,他也一定应允,不过他却没料到友儿竟然说出一个比让他掏心更难的事。

    “路友儿,你说什么?你胆敢再说一次!?”宇文怒涛愣住了,双目睁得巨大,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她,那种不可置信,甚至比当初听到友儿不费不兵不卒击退三国联军还难以置信。

    路友儿小声又说了一次。

    深深呼吸,宇文怒涛闭上双眼缓释心中的怒火,“路友儿,你再说一次。”

    皱起淡淡小眉,难道他耳朵坏掉了,仰起头,大声又重复了一次,“跪下!”

    刚刚旖旎的气氛瞬时当然无存,静止的画面显得异常诡异。

    只见一男一女赤身果体一高一矮一个低头一个仰头四目相对。

    “路友儿,你让我……跪……下?”宇文怒涛觉得肯定是自己耳朵坏了。

    “恩。”友儿点点头,人家求婚什么的都跪下,现在为了表明心迹跪一下又能怎样?

    “友儿,你可知道我见到皇帝要不要下跪?”宇文怒涛的面色没变,还是异常惊诧。

    路友儿心中猛的一震,对呀,这宇文怒涛是王爷,该死,她刚刚吵得太激烈以至于得意忘形了,她是不是有些……过了?

    “友儿,我即使是见了皇上也不用下跪的……”宇文怒涛继续说。

    路友儿只觉得一身冷汗,一阵微风吹过竟还起了一些鸡皮疙瘩,对啊,此时她现在赤身果体……“那个……呵呵……你要是觉得太为难……就……呵呵”

    让路友儿震惊的事发生了。

    世界仿佛瞬间停止,就连那微风也停了歇,万籁俱静,只因他……真的单膝下跪。

    咬了咬嘴唇,她是不是……太过了……

    在这落后的封建社会一年多,她已经逐渐适应了这男尊女卑,也逐渐适应了这阶级差距,她更知道这正南王的尊严,但是他竟然……真的下跪了……她好像做了件错事,她觉得自己在利用任性和他的宠爱践踏他的尊严。

    他是不是……很羞愧?

    “友儿,你是我宇文怒涛这一生跪过的第三个人,前两位是我的父王和母妃,我的双膝并不是为那老天而跪,也不是为那鬼神而跪,更不是为天子而跪,我只跪我这一生最在乎之人,从前有我父王与母妃,可惜他们都……不在了,此时,我只有你了。”

    她……真的做错了,为何她刚刚那么任性……

    “对不起……”友儿低下头,她惭愧,她利用他对她的感情无理取闹,她比谁都知道尊严的可贵,曾经为了自尊与尊严,她路友儿不知吃了多少苦,而如今她得到了尊严却开始践踏别人的尊严。

    宇文怒涛摇了摇头,扬起那刚毅的面容认真看着友儿,他古铜色的肤色是常年在外操练所晒,而他浑身的伤疤照比血天丝毫不逊色,那都是为了保护自己最重要的东西,最重要的人所留下的痕迹。

    “我做错了……”她想起当初他在城墙之上指挥千军万马,她幻想他当初趁人不被强硬拔下致命一箭继续指挥战斗,她想起他将玉牌给她只让她带着云陌离去……他是铮铮铁汉,他是真英雄,而如今,她却任性地让他跪在自己脚下。

    路友儿缓缓跪下,与宇文怒涛双面而对,她伏在他胸口上,轻吻那粉红色的伤口。

    “小笨蛋,以后在我面前不要再说什么对不起,你没对不起我,我对不起友儿,是我没保护好你,让你受苦了……”当初他知道她受伤之时无比心痛,恨不得去代替她受伤。

    “友儿,我爱你,我宇文怒涛此生只有你一人。”他郑重起誓。

    “唔……”友儿刚想说什么,但是那柔嫩樱唇再一次被宇文怒涛捕捉,宇文怒涛不仅用语言,还用一次次行动来表达他对友儿的深情……双唇贴合,如胶似漆,几度捻转,不肯分离。

    ……

    正当雪姿等得不耐烦想出马车寻找之时,却敏锐地发现有人用轻功向此袭来,内功深厚,较之刚刚那些跳梁小丑那是云泥之别。

    会是什么人?

    提起内力,来到马车帘后静静等待,虽然此人内力深厚,不过以她的实力活捉他也不难,长路漫漫不见友儿,她自然得给自己找点乐子。

    “宇文怒涛,你去死!”一声娇喝让雪姿一愣,还未等她想明白之时,马车帘撩开,一个类似黑色煤球样的东西滚了进来。

    还未等雪姿看清这煤球到底是何物,就见那撩起的马车帘伸入一个大大的人头,“友儿,这都是逼不得已,你一定要体谅。”

    “吓!?”雪姿被这突然而来的人头吓了一跳。

    “宇文怒涛,我说了,你去死,我不原谅你,什么狗屁理由!”

    “友儿,你一定要体谅我!”

    “出去!”一直绣鞋飞了出去,也成功将那人头赶了出去。

    “友儿你冷静下,晚点我们再说。”人头走远,车内的小人儿夸张地喘着粗气,一声令下,马车队缓缓启动。

    气呼呼的人自然是路友儿,她气,她恼,这宇文怒涛不顾她的反对非要和清和公主宫羽钗一个马车,说什么只有这样那些杀手才能不注意到她,她才安全,放屁!都是放屁!

    直接说他想要和美人一个马车算了,骗子!大骗子!

    “啊……!”友儿一声怒吼,那声音夹杂内力,因为刚刚玉女心诀运转的原因,此时的内力较之她本身的内力还要强上几倍,那偌大的马车震上三震,连车外那训练有素的四批良驹都险些失蹄。

    她……她怎么发这么大的火气!?一时间雪姿竟想不出到底发生什么事,愣愣看着友儿发狂地撕扯自己身上的黑衣服,那衣服……眼熟……是宇文怒涛的衣服!?

    雪姿这才想起刚刚宇文怒涛好像穿着黑色中衣……他们发生了什么?

    斜眼凉凉地看着路友儿,后者正费力脱下那大大的黑衣,黑衣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

    雪姿看着友儿脱衣服,而后到处找衣服,心中有些不爽,大大的不爽,那种感觉就像是……自己的玩具被人玩了!看友儿身上那吻痕点点,她又有一个感觉……她的玩具被玩坏了,还他妈不止被一个人玩!

    脱得**裸的友儿没好气地瞪向直勾勾看着自己的雪姿,“看什么看,我有的你也有,有什么好看的?”

    “确实都有,不过我没看过这么难看的。”雪姿哪肯吃亏?

    “你……”友儿气的咬唇,她真是拿这雪姿毫无办法,骂?骂不过。打?算了还是不做白日梦了!“你衣服呢?”

    雪姿一愣,“干什么?”

    友儿用一种“你是白痴吗”的眼光看向雪姿,“难道你让我这么赤身**地和你呆在马车里?”

    雪姿薄薄的双唇勾起,“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也不介意。”

    “你!?”气死了,真气死了!为何她觉得所有人都在和她作对。

    雪姿突然心情大好,刚刚那烦躁早已荡然无存,学起友儿支着下巴,一双上挑的凤眼向友儿身上一扫。她这满身的吻痕……真是碍眼!

    掏出怀中小盒,那盒盖刚刚打开便花香四溢,是浓浓玫瑰香。

    一把拉来友儿。

    “你干什么,怪宫女。”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干脆就骂她,好在自己还有个身份地位,她只是小小的宫女。

    此时的友儿已经全然忘记了社会主义人人平等的优良传统,一想到这雪姿是被统治阶级而她路友儿是统治阶级便无比欢快,哼,雪姿,你也有今天。

    雪姿一挑眉,怪宫女?“帮你擦药,蠢女人。”

    “你才是蠢女人!”她挣扎,但那雪姿的手如铁钳,她竟有一种强烈感觉这雪姿武功远远在宇文怒涛之上,这雪姿年纪不大,怎的武功如此高?雪姿的武功搞不好比四师姐路紫文还要高!

    “你不是蠢女人,难道我就要是怪宫女?”雪姿很奇怪,为何她竟然没生气,如若平时有人侮辱她半句,有的甚至还没侮辱,只要她看着眼烦的都一律毒哑,怎么就对这路友儿生不起来气?

    “哎呀,雪姿你到底是不是女人,下手怎么这么重,真不知道你在宫里是怎么当差的……哎呀,你轻点。”路友儿怀疑这女人是给她上药还是继续制造淤青。

    “知道了,真啰嗦,真不像习武的人,这点疼怕什么?”虽然嘴里这么说,但手上还是轻了几许。

    路友儿很惊讶,她不知这雪姿的药膏是什么什么做的,只觉得皮肤一阵清凉那淤青便瞬间减淡很多,而后便以肉眼能看到的速度越来越淡,直至没有。“天啊,雪姿,这药膏真是太好用了,是什么做的?”

    将盒子小心盖好,又小心揣进口袋里,雪姿敷衍道,“没什么,只是普通药膏罢了。”共用了两百四十一种名贵药材及九十一种花瓣及花蕊制成的,只不过她懒得说罢了。

    “哦,我知道了。”友儿恍然大悟。

    “知道什么?”雪姿好奇。

    友儿的小脸儿上泛起了一种可以称之为心疼的神情,令雪姿右眼皮不自觉跳了两下。

    “雪姿,你一定是在宫中常挨打吧,尤其是挨巴掌。”两道小眉皱起,双眼隐含的心疼之意更深。

    刚刚揣回药盒正准备坐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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