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种马男遇见种田女(男女同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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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种马男遇见种田女(男女同穿)-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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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特意求老太君多给我找些帮手的。”

    老太君却威严地说道:“槿娘,你那边人手本就少,我拨给你些,也算应当。又有哪户人家嫡长子的排场比不上次子的呢?”

    莫氏听了,脸便拉长了好大一截。燕氏的笑声却若银铃一般响起,她又离老太君更近一些,道:“老太君,这都怪我不好,没把家理好,这才疏忽了这些,三爷他们又总住在庄上,今后我定给三爷那边多拨些人。”说罢,又朝老太君和韶槿又灿烂一笑。

    老太君虽然心里隐隐有些气,但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况燕氏嫁进来后,素来口碑不错,她也不好随便发作,见她又笑得那般招人疼,便也随口附和了几句

    却说那日后,四奶奶倒真给尚谦院子里又拨了些人,还尽是“出挑”的人物,个个都是年轻貌美的丫鬟,只说三奶奶如今怀有身孕,也当有人好生服侍三爷。

    只是韶槿还没有说什么,那边二奶奶高氏便先说了起来,笑道:“这般水灵的丫头,四婶婶可真是舍得,一个个地往快意居送去,四婶婶这般大方,我可学不来。怪不得娘说,四婶婶你比我理家理得好呢。”

    韶槿看那些丫鬟一个个都面若春桃、含情脉脉的样子,倒都有些佩服起这四奶奶来,去哪里寻这许多清一色的有勾人眼神的俏丫鬟。她倒是绝对相信尚谦,只是见这些丫鬟这般,只叹气她们恐怕又是青春尽毁于人手。可她又不便推拒,在如今这个时代,她怀孕时推拒了他人送来服侍丈夫的女子,便会被人冠上善妒的名声,影响她不要紧,恐怕还要影响未来的子女。因此韶槿再不满,也只得如今这般笑着说:“多谢四婶婶了。”

    刚走出来,却被高氏拉住,高氏见韶槿仍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道:“三婶婶,你怎这般傻,她那般你还觉得她对你好?若换是我,宁可背上妒妇的名声,也要赶走那些狐狸精,免得以后麻烦。”

    “二婶婶,这谁是好意谁是歹意,我自是分得清。我也羡慕能如二婶婶这般直言快语,只是天性如此。其实,若换做别的男人,我定不会这般,只因,是三爷,我信他,便也想给他少惹些麻烦,让他清静读书。若不然,今日我拒了四奶奶,明日兴许娘就要去同三爷说话,倒不如不拒。”

    高氏便叹口气,道:“你们这些官家出身的女儿便是一肚子的弯弯绕绕,我又哪有你们这般心思。你说得也有理,只我劝你一句,这天下的乌鸦一般黑,男人哪个不三妻四妾。我知道你们夫妻感情好,但你也莫太信三爷。”

    可谁知,韶槿却仍只坚定地说了三个字:“我信他。”那三个字,如珠玉般,掷地有声,而说话的人,笑靥如花。

    二奶奶一个恍惚,只觉那话又催人魔力一般,连她也有些信了。

正文 莺燕鹊起

    ()    因此时正逢暑热,他人还可吃些冰渍的食物消消暑,韶槿却不能,反而时时得吃些温补的东西,故而最是难熬,既怕凉了又觉得热了,心情便也跟着上上下下,脾气也日渐大了起来。只韶槿是那“窝里横”的典型,对他人发不出半点脾气,却每每总是对尚谦着恼,但事后韶槿心里却又有些悔意,倒让尚谦常常是哭笑不得。

    尚谦知道孕妇头三个月因为身体反应,脾气也跟着暴躁,所以韶槿说他什么,他便笑笑而过,谁知韶槿又说他嬉皮笑脸,但便只得板着一张脸,韶槿偏又说他要当爹了居然还不开心,这可让尚谦也有些苦恼,只得摆出微微笑的神情,没想到韶槿便又说他皮笑肉不笑了。尚谦这才明白,爹不是好当的,娘子的脾气非一般的大。

    便是尚谨偶尔见他那愁眉苦脸的样子,便拍拍他肩膀,摆出一副同样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以表同情,道:“三弟,你倒像是忘了宁宁如何出生一般,怎的这般坐立不定的样子。”

    尚谦望望天,叹了口气。

    尚谨便欣欣然笑道:“放心放心,不过熬过这几个月便好。弟妹脾性算是极好的了,你家二嫂当初生孩子时,险些没把房里的茶盏和花瓶砸光,还有我那最爱的美人图,也被她给她撕了。”

    “我便应该把你那些宝贝玩意儿当初一把火烧光。”二奶奶高氏的声音却响了起来。

    尚谨瞪了尚谦一眼,回过头,见高氏正和韶槿一同走来,便笑道:“娘子,我这不是说笑的么?”

    高氏白了他一眼,便吩咐尚谦道:“这头两三个月,最是辛苦。待过了这些日子,也便舒坦一些,三婶婶这是头胎,自然是紧张,三爷你还是多看顾些。”

    “多谢二嫂吩咐,小的自不敢忘。”尚谦还作了个揖,倒把高氏和韶槿都逗笑了,尚谨一副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摇了摇头。

    高氏又道:“你怎生好好的,便和你二哥学着贫嘴。不是说都在用功读书么,倒读成了个酸儒。”

    尚谨见自家娘子那张嘴打开了话匣子便说个不停,估计又要教育起尚谦,便道:“午歇时间也差不多了,便不打扰弟妹休息了。”说罢,硬生生把高氏拉走。

    尚谦见他二人虽然仍在唇枪舌战,感情却是极好,便道:“想不到当初一个棒打,却真打出了一对鸳鸯。”

    “二婶婶为二爷牺牲极多,如今这般也算她应得的。”暑气难当,韶槿仍没什么精神,见尚谦一副精神百倍的样子,便嘀咕道:“真应该让你们男人也来生生孩子,才知道什么叫做难熬,什么叫做受苦。”

    尚谦也只得苦着一张脸,道:“若男子能生,我定替娘子你受这份罪。”

    “可你明知道不能嘛。”韶槿的胃又不大舒服,皱着一张小脸,但下一刻却已被尚谦伸手抚平。

    尚谦抚摩着韶槿的脸,也不知是否因为如今营养更好了,还是怀孕的原因,她的皮肤更加光滑细腻,多摸两把,他便心猿意马起来,再看看娘子如今日益丰腴的身子,更是诱人。

    尚谦感觉自己几近夸张地咽了咽口水,只大夫说头三个月不宜房事,让他又很是痛苦,那张苦着的脸便又垮了几分,道:“娘子,谁说我不知道什么叫做难熬,什么叫做受苦。”只那手已分外不规矩起来。

    韶槿见他那样,怎会不知他在想什么,便立即道:“不行。”但她却心里也并不想挣脱尚谦的怀抱,只想这般腻在他怀里。

    “娘子,我陪你午睡。只让我抱着你睡便行。”尚谦眨了眨眼,眼神里都有些楚楚可怜的模样了。

    韶槿原本便是想板着脸,看到他的神情也是无法再故作正经的,只得低低嗯了一声。

    这一下,尚谦便如蒙圣旨一般,一把将她搂过。

    夏日的午后本是闷热,但两人抱在一起却不觉得热,反而都挺惬意,便是韶槿,也忍不住摸了摸放在她腰间的尚谦的手。

    “娘子,你转过来下嘛,不要背对着我。”声音愈发得蛊惑人心。

    韶槿轻轻转过身,便正对上他那如深墨般的双眼,慌乱地闭上了眼。尚谦看着她的樱唇而闭起后如蝶翼般的睫毛,喑哑着嗓音问道:“娘子,我要亲下去咯?”

    韶槿没有回答,只是睫毛微微抖动了一下。尚谦吻了吻她的眼,又吻了吻她的唇,再吻向她那白嫩的脖颈。

    “不要得寸进尺。”韶槿咕哝了一声,只声音低得她自己都听不太清,而尚谦的吻却比这声音来得猛烈得多。

    不多时,韶槿背上已是香汗淋漓。尚谦手上、嘴上的动作却是越来越快,而韶槿的喘息声也急促了起来。

    又过了许久,韶槿已是在尚谦怀中沉沉睡去。尚谦则是长吁了一口气,觉得这一个月来从未这般畅快过,便也倒头就睡。二人直从下午睡到日头已西,睡过了饭点,到了朗月当空时,才都慢慢苏醒。

    但韶槿醒来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拿起枕头砸向尚谦,咬牙切齿道:“坏蛋,坏蛋,居然拐卖我。”

    “娘子,娘子,别动气,对胎儿不好。”

    韶槿眼眶里都快溢出泪花了,嘟囔道:“你也知道对宝宝不好。你这个大骗子,你还说就只抱抱就好呢。”

    “娘子你也没……明确阻止嘛……”尚谦低声道,但后边的话他也不敢再说,因为他细细回想,好像又听到那么一句细若蚊蚋的阻止。只得低头承认错误,“唔,都是我的错,娘子。你莫气了。但都一个月了,我……也很难受的……你懂得的嘛。而且,这个只要动作轻柔,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韶槿见他又摆出一副“楚楚可怜”状,便扭过头,道:“那也得忍过头三个月,你去书房睡。这几个月我们别睡一张床了,免得你又很难受……”

    尚谦没想到,他被“大赦”过后,便又被判了“无期徒刑”,心里嗷的一声惨叫,不过看韶槿那倔强的后脑勺,估计是真的下定决心了,只得在旁碎碎念叨:“娘子,没有我,这个床会很空的哦。”

    “我可以放很多别的东西。”

    “没有我,你会冷的。”

    “这是大夏天。”

    “没有我,晚上临睡前也没人陪你说话,哄你入睡……”

    “我现在每天困得不行,一躺下便睡着了……”

    “娘子……”

    “不行……”

    这一夜,尚三爷在众目睽睽之下,抱着一床薄被子去了书房。

    但这却让那些从四奶奶房里来的小丫鬟们翻了天,个个都兴高采烈,一心想要伺候上尚三爷。于是这院子里便难得的热闹,不是这个在三爷路过时故意跌了一跤,便是那个走着走着撞到了三爷的怀里。

    尚谦顿时觉得头大如斗,连原本的读书时间,也总是有人抢着来捧茶。一次两次,第三次,尚谦终是忍不住了,便唤新买来的两个书童一个叫石儿,一个叫锁儿的来把门,闲杂人等不论是端茶倒水统统不让进,只留一个丫鬟绿晴来做这些事儿,由绿雪负责通报韶槿那边的情况。至于其他的丫鬟便都被派到院子里做些杂活。

    可这些丫鬟个个可都是当初四奶奶燕氏精挑细选的,又有哪个是吃素的,自然私下里这话里话外便夹枪带棒地说绿雪和绿晴。绿雪是个脾性直爽的,气性也大,偶尔听到还和她们吵一吵。而绿晴年岁本就小些,却是将那些话打落了牙往肚里吞。

    这日尚谦正奋笔疾书,绿晴在一旁磨着墨,见三爷总是温言软语的,而那些丫鬟却将她说得那般不堪,想着想着,便不禁掉下一大滴泪来,那泪落在砚台上,便稀释了墨,绿晴忙擦去眼泪,再磨。却已被尚谦见到,尚谦见绿晴两眼红肿,犹如三月被春雨浸润过的梨花,我见犹怜,早已不是当初初见她时那一副黄毛丫头的长相了,而出落成一个相貌极佳的少女。绿晴能识文断字,跟先生读书的丫鬟里数她学得好,学得勤奋,因此气质里也带着诗书韵味,若不说,别人定以为是哪个官家的小姐,而不是一个丫鬟了。

    尚谦想到这,便不禁叹了口气,只觉各人命运不同,若是出身在好人家,凭绿晴这样的好样貌好气质定是个当家主母的料。他只当她是想家了才落泪,便道:“你可是想家了?想你娘了?便回去看看。”

    “三爷,您可莫赶我走,离了这,绿晴便无家可归了。”绿晴的眼泪这下便落得更急。

    “傻孩子,我只是让你回家看看,又没说赶你走。听槿娘说你也是大名府人士,好赖都在大名府,再远也远不到哪去,若你自己往回走有困难,我便让人派辆马车送你回去便是。你住个一两天,再回来便好。”

    绿晴又摇了摇头,道:“三爷,绿晴签的是死契,这般不合规矩的。”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秀秀出嫁了以后,便是你一直跟在三奶奶身边,你的细心妥帖三奶奶同我说过很多次,如今她是顾不上,让你回去走走,她定会同意的。”尚谦见她至多也不过十四五岁,却已远离家人,独自一人出来侍奉,难得的是从未听过这孩子有过半句怨言,一直是韶槿身边最默默的一个。但李先生也曾经说过,属绿晴悟性最高,又肯用功,极是难得,尚谦不免又多了些爱才之心,便像老师喜欢出色的学生一般。

    可他的这份关爱却让绿晴有些会错了意,听尚谦让她回家看娘,她便想三爷是否要改变她的身份了,但她素来是个小心谨慎的,便嗫喏道:“三爷,这……这……开了先例,是不是有些不好,以后府里的人便个个都吵着要回家,让三爷和三奶奶难做。”

    尚谦便停下笔,朝绿晴一笑道:“难得你这般识大体。无妨,我会同人说派你替我出去买上等宣纸的,这样,你早晨去,到傍晚归来便可。我叫那谨慎的,送你回去。”

    绿晴见暮光映在尚谦的脸上,极是俊美,便红着脸低下了头。她原本便未见过什么男子,待进了徐府又进了尚府,见过的男子里自数尚谦最是俊美,且他又不如传闻中那般霸道,而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只她以前一是年龄尚小不太懂人事,二是尚谦和韶槿感情很好,绿晴也不太敢想。

    可这回,她在院子里也听过那些丫鬟私下里商议,说三奶奶怀有身孕,三爷一个男子,如何耐得住寂寞,总会需要人伺候,当时她虽听得脸红到了耳根,但却有一颗种子渐渐在她心里生根发芽。而如今,三爷又待她这般温柔款款,只一笑,便让绿晴这个懵懂少女的心萌动了起来。

    但饶是绿晴再面红耳赤,眼含春水,尚谦却已是看不到了,他说完那话,便继续埋头写文,心思便转到如何将这文的起承转合写好上了

    但过了几日,尚谦果是让人送绿晴出府回家,听说她家中长辈只有一个寡母,便又送她一些布料,让她回去给母亲做些衣裳。绿晴紧紧抱着那两叠布料,心情也随着马车的颠簸而上上下下。

    回了家,见母亲何氏正和弟弟做着手工,见她来了,都是不可置信,过了好一会儿,见眼前这个高了也胖了的果是自家女儿,这才一家人搂在一块哭哭笑笑。

    绿晴见弟弟也在做手工,便惊道:“娘,阿弟怎的不去上学堂,也在这扎纸花。”

    何氏那张蜡黄的脸上便又添了分哀色,道:“都怪娘不好,又生了一场病,之前你卖身契的钱便都拿去请了大夫。我这般贱命,却为何还要留下来,拖累你们。我真不如死了算了。”

    他一哭,绿晴的弟弟便也跟着哭喊:“娘你别死,不去学堂也没关系,我跟着娘扎纸花,总有一天会帮娘治好病。”

    绿晴的眼泪也跟着扑簌扑簌地往下掉,而回来时,绿晴手上空了,觉得自己心也空了,姚金娘当初如何还历历在目,三奶奶待她恩重如山她也不是不知,采梅采兰两个姐姐和她说过的话她也记得,但她仍是下了那个决心……

正文 少女怀春

    ()    绿晴偷偷从后门溜回尚府,谁知吴老太君房里的丫鬟采芝便如预先知道绿晴会从那回来一般,站在后门的门侧,道:“绿晴姑娘,老太君说,你一回来便先去老太君房里一趟。”

    绿晴应是偷回家,生怕老太君怪罪,因此心里忐忑,便偷眼瞧采芝,却见她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似乎不像是要怪责,便小声问道:“采芝姐姐,老太君找我,有何事?”

    “这个呀,我可不知道了,老太君让我等你回来了便唤你过去呢。”采芝漫不经心地说道,但又细细打量起绿晴,见她腰若水葱,杏眼桃腮,但眉眼之间又有一股知书达礼的气质,和老太君当年房里的第一得意人儿采兰有些相似,却又比采兰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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