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酿酒女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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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酿酒女 完-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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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长老脸的左二狗怒目圆睁,破口大骂起来,要是现在抓到通风报信的人,他肯定会将人狠狠地往死揍,揍得他以后都爬着走。
揍一顿?
就那么简单?对于做坏事的人,岂会那么便宜人家!
眸光寒光闪烁,柳依依的嘴角微微勾起,扯出一抹冷冷的笑容,有一种让人不寒而粟的感觉,比身在寒风还要几上冷。
让在场的人看得一愣一愣,再次对眼前的丫头又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近大半年的接触和相处,他们个个似乎都忘记以前那个不爱说话,见人就闪的柳依依,如今的她用脱骨换胎来形容也不为过。
当然,她灵魂都已经换过了,不是脱骨换胎,还是什么!
”飞扬哥,从今天起,你多在村里面走动,注意谁家比较有什么特别的变化,小心打听一下在村里面的内鬼,看能不能够将人找出来,否则,以后咱们的麻烦会更大!“
瞅他一眼,恢复正常色的柳依依吩咐着眼前的人,他是个聪明的人而且又忠心,相信他会用心去打听。
转着,视线转到两位管家身上,柳依依弯唇浅笑,继续吩咐:”二狗伯伯,大石叔,你们天天在酒庄和后院管理,算是长时间跟大家接触,注意大家的神情和说话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当然,也不可随便怀疑他们,除非确实是能够找到疑点,也不用马上惊动他们,回来告诉我,到时再商量怎么处理吧,所以他们就交待你们去观察和注意了。“
”没问题,依依你放心,只要有内鬼,咱们定会抓出来!“
”我们都会注意,做过坏事总会露出马脚,会将他们找出来的。“
兄弟两人同时回应,其实不作交待,他们也会注意这些人,虽然说都是村里人,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家要做坏事,也不会在额头上写出来。
两件事商量定了,他们三个也离开院子,去干活,留下她们婆媳,两人又交谈了这些问题,柳依依便搀扶着婆婆回房里休息,亲自伺候她睡下。
当柳依依刚想离开的时候,却意外听到婆婆小声唠叨:”明王是不会造反,当年是有人故意陷害他,让他背着十多年的冤屈还不够吗?为什么到现在还要为难他,难道那些人真的要逼死他才甘心?“
走出来之后,柳依依一直细想着婆婆的那些话,猜得出来婆婆的故事真是精彩,皇室之中的事情也如此清楚,婆婆原来的身份竟然是什么呢?
总不会是主公吧?会吗?
甩了甩头,对于找不出答案的问题,柳依依懒得去想,转身去了小木屋,要快点将药才分配出来,将这批药酒酿出来。
几天后,正往京城方向的官道路中有七辆马车拉着东西而来,只要他们路过的地方,都会飘荡着一阵淡淡的酒香味,这一队马车正是从玉怀镇出发送酒往京城的沈家下属们。
走了三天的路程,再过半天他们就可以进入京城,将这批酒送进主子家,他们的任务又算是完成了一件。
虽然只是半天的路程,不过他们可还要绕过几个山头,再走一段路才进城,所以他们还得要好好赶路。
山路上的某处树林里,伏着几十个手拿大刀的彪悍男人,他们目不转睛地盯着不远处的官道,等着他们的猎物出现。
离他们不远处的大树杈,一身袭蔚蓝色衣裳的男子,悠闲地躺着闭目养神,脸庞上戴着一张银色面具,看不出实际年龄,可是只要你看着他,就会发现他身上有一股让人不可忽略的冷傲之姿。
树上的人和村下的人都是一副安静的画面,唯一不同的就是树上的人十分淡然,恰好与下面紧张的气氛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经过好一阵子的等待,树上的人闻到空气中淡淡的酒香气和若有若无的马蹄声,嘴角不禁微微翘起,似乎十分好心情。
等待着的猎物仍然没有出现,蹲着的几十人心中已经在骂娘了,却不得不继续等待着。
不知过了多久,一群人快要失去耐性的时候,终于马蹄声从远传来,本来烦躁的他们立即收起心情,接着也闻到香浓的酒味,树林里蹲趴着的人一个个两眼放狼光,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暗暗地叫:香,真香,怪不是叫十里香,真的是够香的洒味。
想到京城里传出来的天价美酒,马上就要出现在自己面前了,等候多时的他们,忍不住激动情来,一张张脸孔露出狂喜的表情。
”嗒嗒…嗒嗒…“
声音越来越响,他们的心情也越来越兴奋,好像那些马蹄踏在他们的心头,恨不能马上冲出去。
”嗒嗒…嗒嗒…“
回荡在耳边的马蹄声越来越响,一队马车慢慢出现在他们的眼睑中,猎物的出现,让等待的众人紧紧握住手中的大刀,现在只要马车队到达最佳位置,他们就可以下手了。
躺在树上的人缓缓睁开双眼,明亮璀璨至极的瞳眸如似星星闪耀动人,只见他微微侧目而视,眸光射向官道上的马车队,牵唇而动,无声地笑了。
天价美酒,终于送上门来,很好,很好!
然而,驾驶马车的人也发现此处的气氛不对劲,小心为上的他们一个个停了马车,眼睛不停地打量着四周围的林树里,作为行走在江湖上的他们,锐利和感觉是错不了。
”此树由我栽,此路由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一声浓厚有力的吼叫声从他们的左边传出,来不及反应过来,只见林树里哗啦啦的窜出一大群人来,那数量绝对不比他们马上的人少,而是整整多了一倍的人。
看清楚这些彪悍的人马,坐在马车上的人顿时浑身冒冷汗,虽然他们都有着一身不错的功夫,不过,面对眼前这群最为强壮的土匪,他们第一次感到害怕两个字。
虽然早就有听说过在这一带山林中隐藏着一群武艺高强的土匪,出手不凡,可以说他们要抢的东西从来没有失手过,但是却很少出来打劫,常常来回这条路上,从来没有被打劫,今天,他们却出来了。
领头的高大个拿着大刀,四方大脸上满是胡须,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他踏着大步向前,冲着眼前的人马叫:”老子今天收下你们的东西了,识相的话,快点滚,否则不怪老子的大刀不认人。“
”好汉,咱们是沈家的人,在下愿意奉上一百银给兄弟们喝茶,能否让…能否让马车过去!“
身为带队的老萧,他不得不跳下马车上前,从怀里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希望可以让自己过去。
当他说到最后一句话,在对方狠凶的眼神注视下,差点咬到舌头,声音变得越来越小。
大掌一挥,一张一百两银的银票落入对方的手中,看都不看一眼就塞进怀里,张大嘴巴吼叫:”你们几百坛的美酒,价值几十万,敢拿一百两来打发老子,简直是不将咱们兄弟们放在眼里,看在你们交上一百两的份上,一个个给老子滚,否则,送你们去见阎王。“
”兄弟,别太过份了,别以为你们占山为王就有多了不起,走出去也只不过是上不了台面的土匪,哼,现在是你们识相的话,快点滚!“
走到最后面保护马车队的两位保镖赶上来,正好听见对方嚣张拔扈的话儿,其中一位愤怒地接下他的话。
”哈哈哈…小子,你胆子不小啊,要不要老子第一个送你去见阎王爷?“
不怒而笑,胡须大汉拿着大刀直指两位找死的家伙,语气中却好像是在开玩笑。
”本大爷还会怕你不成,谁送谁去见阎王爷还不一定,只要有我们在你们休想打马车的主意,你们不够格!“
说着话,脸色铁青的保镖抽出自己随身配带的剑,同样直指向胡须大汉,两人对峙的面场一触即发。
”他们不够格,那么,我呢!“
低沉带着懒惰的声音从空中传来,紧接着一道蓝色的影子从林树里掠出,没待任何人回过神来,一张银色的面具出现在众人面,个个呆愣着看他落在第一辆马车上,衣袖轻轻一挥,驾车的车夫凭空飞跤进树林边,同时响起惊恐的求救声。
从他出现再到伤人,只是刹那间,没给半点时间让对方反应和救人。
清楚那张银色的面具,第一个回过神来的人不禁失声喊叫:”银狐?!“
”给我杀!“面具之下吐出充满杀气的三个字,冰冷的眼神仿佛眼前的全都是死人。
土匪们立即挥舞着手中的大刀,嘴里喊叫:”兄弟们,杀!“
”杀!“
一个杀字,让这条通上京城的官道染上鲜红的血,十几个人丧生在此,他们的尸首丢弃在林树里,等着待他们的是入野兽之腹,他们随行的十辆马车也随之消失在山林之中。
傍晚之时,京城的沈家大门口跌跌撞撞进来一位满身是血的人,边走边叫:”少爷,少爷……“
刚从客栈回来的沈墨凌进了自己的书房,刚端上茶杯的他便听见大厅时的喊叫声,同时,也听见其他下人的惊呼声,脸色微沉,顺势放下杯子,身子如似一支箭似的闪出书房。
刚到大厅,便见到浑身是血的老萧,他府上的护卫,现在专门为他护送酒,立刻明白出事了。
眯缝着双目的他动怒了,竟然敢抢他沈墨凌的酒,随着心中的怒意,他的眼底泛着冷光,询问道:”是谁干的?“
”少爷…咳咳…是银狐…银狐带人干掉咱们的人,酒,五百多坛的酒,全都…全都抢走了…咳咳…“
只剩下一口气的老萧尽责地将消息传给自家少爷,已经耗尽力气的他软弱地倒在地上。
”来人,抬他进去,快点叫大夫帮他治疗!“感受到他微弱的气息,冷着脸的沈墨凌吩咐着旁边的那些下人!
”是,少爷!“
两位家丁将昏过去的人抬了进去,大厅中只剩下沈墨凌挺拔的身姿,冷凝晦暗眼眸中闪烁着噬血的光芒,他的身上赫散发出一阵阵杀气,沉声道:”银狐,你敢惹火我,就要承担本少爷的怒火,千万别上本少爷失望。
晚上亥时(北京时间21时至23时),山寨的大堂里点燃着许多火把,几大张桌上坐满了人,他们每个人拿着一坛酒,大声嚷嚷的全都在猜拳头赌输赢,输掉的人拿起酒坛子往灌酒,赢的人就在欢呼呐喊着,一个个喝得红光满面,热闹气氛衬托着他们心中的喜悦。
坐在上方的银面具男子桌面上罢着一坛醉君曲,他拿着杯子慢慢地品尝着喝美酒,冷淡的眸子扫过下面的场景,态度与他们截然相反,好像并不觉得有什么值得高兴。
可以说,他明知今晚会有人来踩盘子,仍然让他们喝个够,没有半点警备之心,好像他们的死活不关他的事。
大堂光亮如日,外面仍然是黑幕拢罩着整个天地,此时,夜黑中闪过无数条身影,齐齐扑入某大山中,他们轻而易举地出现在热闹的大堂,闹热的大堂瞬间寂静下来,个个神态各异,双眼死死盯着出现的人马,仿佛见到了天外之客。
一白一黄的身影并肩而站,他们目光直射主位上的人,眼中的杀意毫不遮掩,坐在上位上的面具男子见到闪进来的两位熟悉的身影,身子往侧目一闪,离开大堂。
见状的两人立即追赶而去,留下身后的一群黑衣人面对大堂里的几十位土匪,瞬间,一阵震耳欲聋的喊叫和刀剑相碰的打斗声,整整持续一柱香之久。
大山悬崖上,三道身影纠缠在一起,那凌厉的掌风活似要将对方劈成两半,而且是二对一的场面,更让孤身一人的家伙连挨几掌,直到最后,连手的一白一黄身影同时拍出一掌,将脸戴面具的人拍得凌空飞起来,直落悬崖下,身子往下坠的那一刻,他的嘴中狂喷出一口鲜血,发觉身上没有任何内力的人露出一丝苦笑,喃昵:“沈墨凌,你小子够狠,只为了美酒而已!”
站在悬崖上,白衣、黄衣飘袂的两大帅哥凝视着掉下去的身影,两张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刚才的事情与他们无关。
半晌,身穿黄袍的人收回视线,冷着脸孔的他淡然地吩咐:“十坛十里香,十坛醉君曲,父皇的酒你自己送进去!”
“太子,你自己要来凑热闹,再说,围剿土匪也是你当太子的责负,别老想着占便宜!”
冷冷地横他一眼,沈墨凌甩头就离开,刚迈出几步之后,听到后面传来话,气得他想要一掌拍过去。
“不给本太子二十坛酒,吩咐暗卫驾驶一辆马车回太子府。”
后居而上的楚宸慢步越过眼前僵硬着身子的家伙,好心情的他唇边逸出一抹淡雅的微笑,潇洒地纵身离去!
气得翻白眼的沈墨凌暗叹交友不慎,专门被皇家的兄弟坑自己,郁闷,郁闷,实在是郁闷,他这个皇商快要成为冤大头了。
“来了!来了!”
刚从厨房里走出来的柳依依小手提着一个小桶走了出,冲着院子里的几人喊起来。
“小姐,你弄的是什么东西啊?”
一股浓浓的酸味直冲而来,几人不约而同地皱了皱眉头,不明白她想要弄什么。
坐着的宁娘子拿着手帕揉了揉敏感的鼻子,不知儿媳在厨房里忙碌了半天,轻声地问道:“依依,你想要弄什么?”
“娘,依依要给咱们的酒坛子铬上属于自个儿的标致,免得人家充冒咱们的酒。”
将东西放在桌面上,逐笑颜开的柳依依回应着婆婆,接着又问旁边的林氏:“林姨,昨天我叫你剪标致有多少,现在拿出来给我。”
“是,小姐!”林氏笑了笑,立即返回自己睡的房里去拿剪好的图纸。
别看林氏是做习惯粗活的女人,她的那双手灵巧的很,柳依依无意发现她会剪纸,而且是一位百分百的剪纸高手,不管是人物、动物、字体、画她都能够剪出来。
正是因为见她盯着小白狗看了一会儿,转眼间就剪出一张图纸来,而且看起来与小白狗神似极了。
一会儿,林氏拿出已经剪好的图纸出来,没见过的人围上前来,一个个伸手拿出一张,认真地看起来。
“宁家酒庄,下面的这个…这个小字好像是个‘依’字!”
徐飞扬拿着剪纸,边看边念,接着抬起头来,对着林氏道:“林姨,你好厉害,用剪刀就可以剪出字来,太了不起了。”
“不错,虽然我二狗不认识,不过,剪得真好看!”
称赞不已的左二狗也忍不住说了一句,都是没有见过这种东西,所以在家都感到很稀奇。
宁娘子看不见是怎么样的剪纸,自个儿摸到一张剪纸,一点一点地摸着那几个字,嘴唇含着开心的笑意。
左大石虽然没有说什么话,不过,仍是对她投去惊讶的一眼,然后笑了笑,侧目瞅着旁边的人问:“依依,你不会叫我们将剪纸贴在酒坛上吧?”
“呵呵…大石叔,你真的说对了,依依就是让大家拿个盘子装上这种水,然后将剪纸弄湿之后,贴在酒坛子下面,待大阳将纸晒干之后,大家又收起来,继续将每个坛子都贴上去,知道吗?”
拿起一个小盘子装满特制出来的水,将手中的剪纸丢进去,湿透之后拿出来,等到不会滴水了,小心翼翼地放在屁股朝上的酒坛上。
完成了一个,柳依依直身望着眼前的几人,吩咐道:“快点做,正好现在有太阳,咱们一个个贴上去,以后,我们买回来的每一批酒坛子,都要这样印上去!”
“哦,原来是那么简直,没问题!”
“大家快点动手吧,有上千个酒坛子,够我们忙上一天!”
“端稳住了,别将盘子给打碎了!”
知道怎么处理,简而易简的工作,在他们看来等于是在玩,不但是小桃子玩得不亦乐乎,柳依依依也没有闲着,动手贴了一个上午的时间。
由于有太阳照射,所以纸很快就干透了,几人也将剪纸重复利用,直到损坏之后才换过一张剪纸。
忙了大半天,小桃子看见完全干透后没有半点痕迹的酒坛子,大惊小怪地喊叫起来:“小姐,咱们白干活了,你看看,你看看,什么都没有,没有将字印出来啊?有什么用?”
经过小桃子的提醒,其他人似乎才意识到这个问题,个个全都傻眼了,原来忙了半天是白干活。
“依依,怎么回事?”
“这个…不是开玩笑吧?”
“怎么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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