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修仙录:君王一怒为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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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修仙录:君王一怒为红颜-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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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讨厌是可怜

夏侯钰一直坐在暗影下面,盯着白琳沉睡的容颜看。

    对方百花,夏侯钰不是讨厌,是可怜。

    从皇太后逼婚的时候,他就觉得她可怜,这样一个拥有绝美姿色的女子,且被人像丢沙包一样的丢给他;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要接受这个累赘。

    婚后,他一直躲着就是不想见到她;直到她一再使用手段逼迫自己跟她圆房,他才被逼无奈每夜躲在兰苑里买醉。

    夏侯钰自认不是君子;但他更知道方百花喜欢的是太子,他不会趁人之危。他夏侯钰要么就不碰女人,要碰就要让她是自己的唯一。不过,依他对太子的了解,那是不可能的,即使方百花成了他的女人,她的心也会在太子身上,索性他还不如干脆不碰她。

    她说自己不是方百花?…哼哼,他笑——

    夏侯钰在心中疑虑了很久,御医说,人一旦经过刺激就会忘记一些事。

    暗影里夏侯钰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冷峻盯着白琳,也许,她忘记了以前是件好事,至少她不会在成为权利争斗下的牺牲品。

    忘记了以前的方百花要比以前讨人喜欢,夏侯钰心中忽然就冒出了这样一个奇怪的念头;

    夜晚圆月挂在当空,白琳朦胧中打了个颤。

    夏侯钰见状,摇了摇头从横栏上起了身。

    这是第三次这样抱她回房了;夏侯钰将白琳放在床上,又在床前站了一会;这是他的房间,后来被装饰成新婚房间;让这个女人住这么豪华的房间,独自占了他的大床,他却每晚睡书房,真是很不甘心;可——

    圆房?

    夏侯钰脑中浮现出这两个字的时候,还不待细想他就匆忙转身出了房间。

    夏侯钰一个人走在回书房的小径上,他忽然发现南朝的夜色是那么美;刚想抬头看一眼那圆月,就想起了那个白琳讲的关于月亮仙子的故事,那个故事还没有讲到结尾,她就睡过去了。

    她的睡姿他实在不敢看。

    回身看一眼那亮着昏暗烛光的窗子,他口中低语:“也许,她真的不是方百花。”




春色无边心爽约

通常都是三月下旬进入春天。可是这里似乎提前进入春季了,每一天都是阳光明媚,春风拂面。如此惬意的日子,让白琳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还有那些不该想念的人,受夏侯钰的邀请,她担任的兰苑的大姐大,每天帮着他训练那些舞姬们跳舞,她给她们编排舞曲,编排舞蹈,在这里她又找到了自己存在的价值。

    不光如此,闲暇时,她还会种花养草;以往她没有时间,没有精力,也没有地方,如今,这惠王府的后花园那么大,真是天然的一块种植园;她当然要充分恰当的利用了。要是气候适宜的话,她真恨不得在种上上百株的果树…。。

    看着那些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她心里就美滋滋的,可惜就是没有相机,等到了四月芳菲尽吐的时候,在后花园一定是芳香满园。到那个时候请个画师来,一定要将自己最好、最美的一面画下来,白琳想到这里的时候就兴奋的不得了。

    “王妃,王妃”青岚连着叫了两声,白琳都没有听见。

    “王妃——”

    “青岚,你吓死我了,我耳朵又没有聋,你叫那么大声做什么?”

    白琳的率真,耿直,不计小节,让那些丫鬟们都不怕她了。

    “方伯来了。”青岚小声的说。

    “哪个方伯?”白琳问完后顺着青岚手指的方向就见回廊上,梦儿跟一位老者站在那里?她想起来了。

    “参见王妃。”方伯恭敬见礼。

    “方伯,你来见我有事吗?”

    白琳实在不知该如何询问,看他一脸焦急还故作平和的摸样,她就猜到一定有事。

    “老爷让小姐回家一趟。”方伯回答。

    回家?尚书府?白琳见方伯有些怯怯的,也没做多疑,兴许是他第一次进王府没有见过这等奢华的豪宅有些底气不足,好歹这里都是惠王府,当今皇子的别苑。

    “现在吗?”白琳问。

    “是,老爷让小姐即刻回去,轿子已经在府外候着了。”




尚书匆忙来请还

那个老头搞什么鬼,上次不问缘由的将自己往外赶,这次又火急火燎的来接自己回去,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白琳见方伯额上细汗直往外渗,想必事情确实有些着急就跟着方伯走了,走时还不忘将梦儿留在了王府里,只带走了青岚一个丫鬟。

    白琳坐在轿子里,之间轿子颠簸的厉害,她揭开帘子一看,这些轿夫都是用小跑来走路的,倒底是什么事情这么匆忙?

    带着疑惑,白琳进了尚书府。

    方中一个人来回在书房里走来走去,他步履匆忙急切。

    “爹,女儿见过爹。”白琳见了书房欠身行礼。

    “百花,你总算回来了。”

    “爹,出了什么事情,你如此着急?”白琳见方中额上眉头紧紧的纠结在一起。

    “不好了?”方中握住了白琳的手。记在方中说出‘不好’二字的时候,书房的门被方伯关上了。

    “爹,倒底出了什么事情了?”

    “你二娘跟塑儿被皇太后召进宫里去了,到现在都还没有回来。”

    “爹——?”白琳似乎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可又不敢轻易的猜测。皇太后难道就因为那天她维护了夏侯钰一句话而迟迟不肯释怀吗?真是个小心眼的老太婆。

    “再有七日就是太子跟纳兰将军的千金大婚的日子,皇太后让爹带话给你。”方中这句话说得十分小声,生怕被别人听见。

    “爹。”白琳有些为难。方中的这句话又让她想起了自己是个棋子的身份;她还是那个老太婆的棋子。

    “爹知道你很为难,可是塑儿跟二娘都在宫里,要是皇太后不高兴了,那塑儿就——,”方中摸了一把眼泪,说:“爹老来得子,塑儿就是爹的命根子啊,这官位算什么?爹可以不要,可是不能不要塑儿啊!百花——,爹求求你了,塑儿是我们方家唯一的命脉啊?百花——”方中说着双腿一软就要给白琳跪下。

    “爹,你这是干什么?爹,你起来”白琳知道在等级制度很严的社会,老子给孩子跪下可是大不敬的,会召雷劈的,“女儿何德何能能受爹这一拜呢?爹有什么话尽管吩咐就是了。”

    ……。




心如浮萍谁可相依

白琳回到惠王府的时候就已经天黑了,半路她就下了轿子跟着青岚一路走回来的。

    “王妃——”守门的侍卫俯首行礼。

    “王爷回府了吗?”

    “王爷刚回府。”

    白琳听了就直往后院走去。

    她该怎么办呢?夏侯钰可以信任吗?皇太后的话能不从吗?她的话就等于是圣旨。塑儿跟二娘在她手中,就等于是她一家的命在皇太后手中;方百花一定是个孝顺的女儿,不然她也不会让方中来劝慰自己了。这个死老太婆。骂归骂,白琳的心思还是像无根的浮萍一样,飘散开来。

    “王妃。”青岚不解的喊了一声。

    “算了,不去了。”白琳在夏侯钰书房门前停下了脚步,本来想见他的,可是又要跟她说些守门呢?方中跟她说的那些话可是关乎人命的天大的秘密,夏侯钰可不可以信任还不知道,还是不说了。白琳转身就来离开。

    “王妃不是想见王爷吗?为什么不进去呢?为什么走到门前又要离开呢?”青岚跟在白琳身后问。

    “想见他,又不想见他。”白琳低声回答。

    相见又不想见。这句话青岚磋磨了半天也不明白。

    下旬,月儿变成了弯弯的钩子挂在天边,就像她第一次睁开眼看见的那对挂在帷幔上的金色弯钩一样。

    白琳抱着双膝坐在窗外屋檐下的横栏上。春夜庭院里阵阵幽香传来,若是以往她一定会兴奋的跳起舞蹈来,可是今夜她却没有心思在欢腾了,看着那天边的银钩,她觉得很累,很累。

    这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

    我的人生为什么这么颓废?

    好端端的来了这里?别人穿越时不是艳遇就是美男成群,再不然就当个皇后或是皇妃,再不然就权利大如山,可是,她呢?

    成了被人玩腻了丢弃的破鞋不说,还是被人利用的棋子,女间谍,特务……等等…。那些不好的脏的字眼在白琳脑子里转悠,不如睡觉吧,兴许睡一觉醒来就回自己的猪窝了。可是,她如今连睡觉的勇气都没有。




不若残存生可名状

早就说过幸运的事情才不会落到她头上了,果不其然。

    我不过是想好好的玩一次,然后在穿越回去;不然玩也行,给个美男陪我一段时间也行啊?夏侯钰的名字映入她的脑中,可是,夏侯钰却不可以爱她;不然她若是回去了,那方百花回来了,她不是还要折磨夏侯钰嘛?不要,她不要夏侯钰受一点点伤害。

    月亮仙子,我该怎么办呢?白琳仰首看了一眼银钩般的月亮,悲伤的闭上了眼睛。好揪心,好难受,好痛苦啊,她的额头用力的磨蹭着自己的膝盖,真想把脑门给蹭破了。

    “你找本王有事?”

    白琳抬头却见夏侯钰不知何时站在了自己的面前,“没事。”她努力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尽量不让夏侯钰看出自己在撒谎。

    “说谎。”

    “真的没事。”白琳连忙接话。

    “既然没事,为何态度如此决绝?”

    白琳见夏侯钰背负双手站在自己面前,虽然看不见他的连,但能感觉到他脸上一定没有任何表情。兴许眼里还带着对她的漠视、冷峻。

    “我的事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的态度如此冷漠,我为什么要告诉你?”白琳忽然就说出了这几句怨言,她觉得自己凭什么要埋怨夏侯钰?他有什么义务要来关心自己,他对任何人都是漠视的态度,为什么要求他对自己特殊?她根本就没有资格要求他对自己怎样。他不揭穿自己的身份,还如此善待自己,就已经是他的仁慈了,白琳不要得寸进尺,她在心中这样将自己自责了一遍,又接着说:“我累了,我没有任何事找你,我晚上是没有事情散步不小心走到你书房那里去了;我要睡觉了,再见。”

    白琳心慌的说完这些话就起身走了,在经过夏侯钰身边擦肩而过时,夏侯钰拉住了她的手腕,“有人散步,能在市集走一下午吗?”夏侯钰的语气有些缓慢,不过他实在不明白这个女人明明心里有事,却不愿说出来;下午她像个幽灵似地在市集游荡,明明脸拉的老长,上面写着‘我不开心。’她却不愿意讲出来,是不信任自己,还是?……




满园芬芳不解愁

夏侯钰你为什么要这么坚持呢?如果你知道我是为了不愿意伤害你才这么为难纠结,你还会如此关心我吗?白琳闪烁着明亮的眼睛望了夏侯钰一眼,就用力挣脱了他的手。

    “兴许,我可以帮的上你。”

    身后传来夏侯钰的声音,白琳在房门前停下了脚步。他能帮的上忙才怪,皇太后就是要她想方设法,让他在皇上面前出糗,他会愿意才怪。

    “不要将别人的友好,当做耳旁风。”

    白琳推开了房门,将夏侯钰的这句话连同他的人一起关在了门外。

    皇太后也忌惮着夏侯钰嘛?还是她不喜欢清妃故而牵扯到了夏侯钰身上?清妃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皇后是皇太后最喜爱的儿媳;这对母子还真是怪癖;可知道他(她)们母子的斗气已经关乎了天下人的命运呢?真是个狠毒的老太婆。

    白琳就在极度的恼怒中睡去了,迷迷蒙蒙直到天亮。

    太难了,一边是名义上的家长,一边是名义上的丈夫,至少跟这个名义上的丈夫还蛮有缘的,至少,她不愿意陷害这个名义上的丈夫。是喜欢他吗?帅哥谁不喜欢啊!好歹他还抱过自己三次,先不说别的,看在他那么仗义的份上;她也不能太薄情寡义了。

    “王妃,该起床了。”

    青岚的声音搅扰了白琳的美梦,睁开眼睛一看都日上三竿了,感觉头昏脑胀的,一定是没有睡好觉,都不知道怎么迷瞪过去的。

    “王妃,要用早膳吗?”

    白琳很不情愿下了床开始梳洗了起来。早饭也吃得没有胃口。

    该怎么办?那几个字又跃入她的脑海里面了。

    快正午了,她却没有一点心情。也不想再去兰苑里教那些舞女们跳舞干脆就坐在庭院回廊下面发呆,看风景。

    “你倒是好兴致。”

    白琳不用睁眼也知道是夏侯钰的声音。她慵懒的睁眼看了他一下,而后又闭上了眼睛。

    “你似乎忘记了你的责任了?”

    他是指她今天没有去兰苑教那些舞女跳舞吗?真是典型的剥削阶级,今天老娘心情粉不好,休息一天不成嘛。白琳见夏侯钰打发走了下人在自己前面的回廊下坐了下来,就回答:“她们天资聪慧,已经学的差不多了。”

    “差不多还是差很多?”

    难道,他又去兰苑拉?切——,白琳转脸看着满园芬芳,“差不多。”




他真的可以信任吗?

白琳的无视,夏侯钰并不放在心上,他从怀中拿出了一对小银镯子,举到白琳面前说:“这是皇太后托人捎带给你的。”

    白琳一把将小银子镯子抢下放在掌心看了看,这是小孩子戴在手腕上的银饰;难道是塑儿的?方塑就是方中口中说的,她未曾见过面的、同父异母的弟弟;也是方中的命根子,如果塑儿有事,兴许方中也不会苟活人世。

    “这是谁交给你的?”

    “昨天本王在宫中,皇太后托人交给本王的,并一再叮嘱要本王亲手交给你。”夏侯凝望着白琳的眼睛。这对银镯子似乎对她很重要。

    “昨晚你为什么不说。”

    “你这是在责问本王吗?”

    停顿了许久,白琳回答:“不是,对不起;我的语气有些过重。谢谢你,将这个带给我。”

    夏侯钰闻言,说:“昨天的问题本王在问你一遍‘你真的没事,要跟我说?’”

    白琳沉默了。夏侯钰真的可以信任吗?她的红唇都被她咬的发白了,最后她依然回答:“没有。”

    紧接着就是两个人谁也不理谁,都沉默不语。白琳无法信任夏侯钰。

    夏侯钰则一直等着她主动告诉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她无需表现的那么坚强,虽然他隐约猜测到些什么事情,但还是希望她能坦诚相对;这些日的相处,越发的让他觉得她不是方百花,虽然长相是一个人没有变化,但,却觉得她是另外一个人;她比方百花要坚强很多。

    她柔弱的外表让他很想痛惜她,但她坚强的个性又让他敬而远之。到现在,他自己都在迷糊,她是方百花还是另外一个人。前些日子对月饮酒说的那些话,难道还不足以让她将自己当做推心置腹的朋友吗?夏侯钰无法理解她的不坦诚。

    白琳都不知道夏侯钰是何时离开的。待她沉默到不能在沉默时,回首却见夏侯钰早已不在身边了;错过了好时机,虽然有些可惜,不过还是觉得欣慰,至少她觉得自己成熟了很多,内敛了不少,以往她可是最守不住秘密的人。




无处消散的怒火

外面漆黑一团,只有点点繁星装饰着深邃的夜空。琴弦的乐声此起彼伏的传来,还夹杂着女子欢笑、尖叫的声音。一定是夏侯钰又在兰苑里饮酒作乐了。男人,怎么没有一点危机感,别人都要在算计着要如何除去他了,他却在左拥右抱的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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