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修仙录:君王一怒为红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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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修仙录:君王一怒为红颜-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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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妃望着白琳,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你不要以为钰儿宠爱你,本宫就拿你没办法,本宫告诉你;本宫年轻的时候也是从阴谋权诈里一步步走到今天的;你休想跟本宫玩手段。”




女人你不该咄咄逼人

玩手段?

    她用鼻音“哼——”了一声,是谁在跟谁玩手段,是他们母子两个在跟她玩手段;当初真不该爱上夏侯钰。他利用自己做了利剑,用自己去刺伤夏侯枫。想到此,她恨不得跑出去,将这个阴谋告诉给夏侯枫听,只是,她忽然绝望了,夏侯钰一定不会让她出子涵宫的,如今所有人都躲着她,又有何人可以再相信她?

    “你可以对我的话无视,但是你不能对皇家的威信无视,你快点告诉本宫你肚子里的那个孩子是谁的?”清妃咄咄逼人。

    白琳对她的话彷佛没听见一样无视掉了。

    “好啊,你可以不回答,本宫一样会查出来的,若是让本宫知道你敢做对不起钰儿的事情,本宫第一个饶不了你。”清妃下了最后通牒。

    “母妃…”夏侯钰背负双手悠闲的走了进来,“你这样会吓着她的;昨夜她受了惊吓,已经不记得一些事情了。”

    听了夏侯钰的话,清妃的情绪忽然激动了起来,“母妃昨夜看见了珊瑚,珊瑚——”说起珊瑚,清妃的情绪就会异常激动。

    “母妃你看见的不是珊瑚,珊瑚已经死了;是二哥害死了她,如果不是二哥将她带上亭子顶上,珊瑚就不会因为无路走而落入月湖,也就不会溺水身亡了——”

    “是他,是那个贱人的孩子害死了我的珊瑚;就是他害死我的珊瑚的——”清妃异常激动起来,口中不停的叫骂着。

    “母妃,你好好休息吧,钰儿一定会替珊瑚报仇的。”夏侯钰扶着清妃的肩膀,道:“来人,送娘娘回华清宫里歇着。”

    白琳望着清妃被人送走,刚才夏侯钰所说的一切,她都听得清清楚楚。他真的不知悔改。“珊瑚,她希望你这样说吗?珊瑚口口声声叫着枫哥哥,在珊瑚的心中,夏侯枫是个痴情又完美的男人,你为什么要这样诋毁夏侯枫?你一点都不知道羞耻吗?明明是你纠缠夏侯枫比武的,如果不是你太争强好胜,珊瑚又怎么会被你们遗忘在凉亭上面?”




那致命的一击

望着夏侯钰脸色不变的狡辩,跟清妃说的那番话,她真的好心痛。对于白琳的质问,夏侯钰只当没听见,他无所谓的在她身边坐下来。

    “你怎么还可以这么冷静?怎么还可以厚颜无耻的坐在这里?”

    “我不冷静还能怎样?你是我王妃,我不坐在你身边,难道要坐在别的女人身边吗?”夏侯钰不知为何,见她为夏侯枫生气责骂他,他就觉得恼怒。

    “你不该这么冷静的,你该觉得羞愧才是;你不该那么争强好胜才是;你一定见到珊瑚离开,珊瑚离开的时候一定有跟你留下什么话;你为何还要继续纠缠下去?难道你一点悔过之心都没有嘛?”

    “我为什么要悔过?”夏侯钰质问。他心中当然悔过,但是,不愿意说出自己悔过,他认为她在为夏侯枫鸣不平。他不愿意自己的女人为别的男人鸣不平。

    “呵呵——”白琳忽然傻笑,笑出了眼泪来,“看来你一点悔过之心都没有;你说你为什么要悔过,好,我告诉你,因为你害怕,你还害怕悔过,因为你一旦悔过了,就没有理由在支撑你作恶下去了;你一心要将珊瑚的死追究在夏侯枫的身上,其实是你自己不能面对你过往的失误,你爱珊瑚,因为她是你唯一的妹妹,可是,你的爱为什么这么沉重,为什么这么尖锐——”

    “你是个自私的男人,你的私心在作祟,你想得到这天下皇权,你想要登上皇上的位置,可是,你却将你作恶的借口说成是为了珊瑚报仇,试问你心中真的是这样想的吗?你只不过是为了你安慰你仅剩的一点还未泯灭的良知罢了——”

    “啪——”一记耳光清脆的响起。

    白琳捂住自己雪白发烫的脸颊,她悔恨自己爱错了人,尤其不该爱上夏侯钰。

    望着那晶莹泪滴顺着她指缝滑落,他才知道自己做错了事。握紧自己依然麻木的手指,他一记重拳打在了镂空床栏上。




愁容潇潇不减忧

许久许久,听着她低低的哭泣声,他心痛蹲在她面前,握住她的手,“对不起,我一时失手——,你知道我爱你,你怎么可以那样说我?我承认,当初是我欺骗了你,可是后来我才发现我已经无可救药的爱上你了,我是真的爱你——”

    她捂着自己发烫疼痛到麻木的脸颊,对他的话不予理睬。他的爱如此轻浮,这次是真的看清他的真面目了。

    “对不起,我错了原谅我吧;我从未爱过某个女人,也从未像谁说过软话,更未开口像谁主动说过对不起——”

    她一直默默流泪,不理睬夏侯钰的道歉,他就是太骄傲了,就该给他一点打击试试。还是第一次见他的那种心情,自信心膨胀的男人。

    “对不起——”他牵起她芊瘦冰凉的手握在掌心内,“原谅我吧,我们回到以前好吗?”他望着她泪流满面,贴近她想吻去她脸上的眼泪。

    白琳感觉到他气息的贴近,她靠在了他的肩上,“钰儿,不管你以前做了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原谅,就像你当初不计较我的以前一样,可是这次不行,钰儿你放手吧,这样我们才会回到以前,不然,你让我们如何回到以前?”

    夏侯钰抱着她柔软的身子,蹙起了眉头,放手已经不可能了;他精心策划这一切就是为了扳倒太子,给他定一个谋反的罪名,如今要他放手,他怎么会愿意?

    “如果,我不呢?”

    听着他在她耳边的低语,她忽然松开了抱住他肩膀的手。

    “为什么?”见她失望松开了自己,夏侯钰问。

    她望着他无从回答,她不想夏侯钰一错再错,试想一下,如果夏侯钰不成功的话,那么那个身败名裂的人就是他了,她是在为他而担心啊。

    “你心中还爱着太子殿下是吗?”夏侯钰一涉及这个问题,他就觉得心酸。

    听见他这样问,她就觉得心伤,她明明是为了他在着想,他为何要这么心胸狭小的将她想成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莫为折醉怪红颜

许久不见她回答,夏侯钰知道也许是自己又说错话了,他叹息一声:“我答应你,会给你最好的。”

    她忽然抬头望着夏侯钰,“钰儿,我真的不需要那些;我只想要一份安稳的爱跟你的陪伴就够了,你心中在想些什么我知道;我既然跟你在一起了,这辈子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不要怀疑我的真心,好吗?我倒不是担心别人,而是在担心你啊,钰儿——”她主动握住了夏侯钰的手指,“我只想跟你一起过安稳的日子,我不要最好的,不需要那些的东西,我想要钰儿你一人的爱,就够了——”

    “你不用担心我,一切我自有准备;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夏侯钰反手握住了白琳的手指,“我希望你可以支持我。”

    怎么支持,还要她去欺骗夏侯枫说她肚子里怀着的是他的孩子吗?有一点她没有说给夏侯钰听,当真夏侯枫就是傻蛋吗,连谁跟自己缠绵了一夜,他都不知道吗?要她去逼迫夏侯枫娶她,然后让夏侯枫逼迫皇上让位,他还趁机揭穿阴谋吗?不要——

    “听话。”夏侯钰擦去白琳脸上的泪水,“相信我好吗?我也可以不做太子的,我可以放弃天下皇权。”

    “既然你可以放弃,为什么你还要在争夺下去呢?”他说不在乎天下皇权,既然如此为何还不肯罢手呢?

    对于他的问题,夏侯钰沉默了。

    见他沉默,她接着说:“你还是不肯放手是吗?既然如此你让我怎么相信你?你说会给我一切最好的,可是你知道我在乎什么吗?也许我并不需要那些啊?你说爱我,我相信,你说会给我最好的我也相信,可是我说我不需要,我要你放手,为何你不肯放弃呢?”

    “还是你的私心在作祟,你还是太自私,你还是想要这天下皇权,是吗?”说到此处,她泪流满面,“你竟然还说可以放弃天下皇权,可以不做太子,既然如此你为何还要一心的来扳倒太子呢?这又是为了什么?”

    夏侯钰见状不发一言,他确实有私心。




浪子谋子牙

“被我看穿了,对吗?你又在欺骗我,你休想在企图欺骗我的爱,我不会在心软了,真后悔为什么我会爱上你这种男人——”她扭脸去擦眼角的眼泪,不想在看他了。他竟然这样欺骗她的爱。

    “我不是欺骗,我真的爱上你了,这怎么能叫欺骗呢?难道就因为我不肯放手吗?”夏侯钰举手擦白琳眼角的泪,“你知道吗?走到今天这一步,就算我肯放手,太子二哥也不会放手的,你还记得锦州我们遭遇刺客刺杀的事情吗?你还记得我身中冰毒一事吗?这些你让我如何放手?我们已经不能回头了,唯有自保,我这是在自保,你知道吗?只不过我用的这个手段有些逊色,你不赞成而已;我知道若是我真的胜利了,也会胜之不武,可是,我真的已经不能回头了——”

    听完他说这些,她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样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想起以前他问自己的问题‘如果我不做王爷,你还会爱我吗?如果我流亡在外,你还会爱我吗?如果我身败名裂,你还会爱我吗?’可见从那时开始,他就已经在筹划这一切了。

    “你好好休息吧——”他不愿看见她流泪,不愿让她伤心,可又不愿就此罢手。左右都是为难,他总想兼而得之。恕不知鱼与熊掌不可兼得。

    看着他没有肯定的说法草率将这个问题掩盖了,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她就知道,他不会就此罢手的。以往他跟自己吃住一起,睡在一起,现在呢?他竟然对外宣布说自己得了怪病,将自己关在子涵宫里,想到这些她就委屈到心痛。

    “皇太后驾到——”小李公公的声音在子涵宫门外响起。白琳犹如见到救星一般赶紧下了床榻,匆忙的整理衣服头发,希望可以见到皇太后。

    “王妃,王爷说王妃的了重病,王妃不能出去。”宫女揽住了白琳的去路。

    “让开。”她厉言下令。

    “请王妃配合奴婢,不然王爷怪罪下来,奴婢就是有十个脑袋也担待不起。”宫女一点也不怕她发脾气。这个宫女好面生,以前都没见过她,而且,她说话的口气好冰冷。




含笑如花心如毒

皇太后锐利的眼光扫过子涵宫的每个角落,扫过子涵宫内宫人的脸颊上,想从他们的眼神内看出些端倪来,只可惜确是惘然。


    李公公搀扶着皇太后在主座上坐了下来。


    夏侯钰欠身请安;“孙儿给皇奶奶请安。”


    “免了。”皇太后摆手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哀家听说昨夜你带走了惠王妃,是也不是?今日一早哀家又听人说惠王妃得了怪病,所以就过来看看,百花是得了什么怪病啊?”


    宫人奉上茶水,太后端起茶水拨弄着茶盅盖子,看似心不在焉,实则她在盯着夏侯钰的每一个动作看。


    “也不是什么大病,多谢皇奶奶挂念;百花昨夜在后庭花园见到了珊瑚,故此受了些惊吓,——”


    皇太后拨弄茶盅的手停顿了有数秒钟,然后才接着拨动茶水上面浮动的茶叶,浅啜一口,她接着说:“这么说来,她是受了惊吓了?”


    “是。”


    皇太后放下茶盅,道:“请御医了吗?”


    “御医说并无大碍,只是受了些惊吓,休息一些时日就好了。”


    “既然如此,那哀家想看看她,可否?”


    夏侯钰沉默了一会,回答:“她受了惊吓,惊魂未定的,孙儿怕她吓着您;况且,她现在似乎已经不认识人了,见人都喜欢胡乱说话——”


    “胡乱说话好啊。只有人受了惊吓,才会说出一些实话来,照你这么说哀家就更要看看她了。”皇太后伸手搀着李公公的手起了身,预备往内阁走去。


    “皇奶奶孙儿怕她伤着您。”夏侯钰拦住了皇太后的去路。


    “嗯——”皇太后皱起眉头,瞪着眼睛望着夏侯钰,似乎对他的横加阻拦很不耐烦、很不满意。


    无奈,夏侯钰只得退了下去。


    见皇太后往内阁走去,夏侯钰忽然不怕起来,他背起双手跟在太后身后走进了内阁。




忘忧草是非心知

内阁很安静,青铜香炉里燃着宁神香。

    皇太后一进内阁就闻见了一股浓烈的药味,她蹙起眉头转身问:“御医开的什么药?”

    夏侯钰俯首回答,“安神汤。”

    皇太后走到床前望了一眼沉睡中的白琳,露出了心痛的神情,她坐在床榻前,举手轻轻抚摸着白琳的脸颊,心伤的说:“哎,可怜的孩子,早知道就不让她住在后院里,本以为那些安静不会影响她腹中的孩子,哪知?——”

    “皇奶奶莫要悲哀,她只是刚喝下药,睡过去了;过些日子就会好了,到时候您又可以看见她善良的笑脸了。”这样说的时候夏侯钰将凌厉的目光投向了站在中屏前的宫女。宫女匆忙的低下了头。

    “但愿如此吧,不过——”皇太后故意拉长的声音,“若是你欺负了百花,哀家是不会绕过你的。”

    “皇奶奶放心,钰儿怎么敢呢?”夏侯钰最会油嘴滑舌的功夫。

    “不敢就好。”皇太后叹息一声,“既然她睡了,想必也没什么大事了,那就好好养着吧,哀家改日再来看她——,希望下次她是醒着的,哀家还有好多事情要问她呢。”皇太后眼神幽怨的望了夏侯钰一眼,就连说话的口气都是幽怨的。

    “钰儿一定会照顾好百花的,请皇奶奶放心。”

    “好。”皇太后起身攀上李公公的手臂向外走去。在走到宫门前的时候皇太后忽然侧身对跟在身后的夏侯钰说,“就送到这里吧,回去好好照顾她,什么时候清醒了要提前让哀家知道。”

    “孙儿知道了,皇奶奶您就放心吧。”

    皇太后回首望了夏侯钰一眼又说:“哀家会随时派人过来看的,你可要细心了。”

    夏侯钰恭敬俯身,直到皇太后出了子涵宫,他才抬起头来。皇太后的身影一消失,夏侯钰的眼神忽然变的冷峻起来“来人——”

    “奴婢知罪。”那个宫女行走的速度异常快速。




豪气夸张涴花如流

“你罪在何处?”

    “奴婢不该让王妃昏睡过去。”

    夏侯钰一听忽然转身盯着那个宫女,道:“本王的女人你也敢碰,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玄青不敢,只是王妃一再吵闹着要出来,所以奴婢不得不——”

    “再有下次,本王就废了你这双手。”夏侯钰从不说废话,更不会听下人说废话;唯独跟白琳一起他才会多说话,才会听她说一些无聊的话;像他这样一个傲视天下的男人,又怎么会回头呢?又怎么会为了女人的话而改变自己的初衷呢?那不是要猪上树还难吗?

    看来白琳注定要伤心了。

    轻轻的在床前坐下,他举手爱怜的抚摸她的脸颊,指尖滑过她白皙如玉一样柔滑的肌肤,他爱怜心痛起来;他承认自己已经着魔似地爱上了这个女人,可是为什么偏偏这个女人,要跟自己作对?

    指尖停留在她樱红的唇边,他轻抿了下唇,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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