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秘史:女俘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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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己秘史:女俘绝恋-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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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辛的眼中满是不耐烦,倒璇的眉头如泛水泛起波浪;

    “大王,”王后碰壁却仍不进退,“臣妾都是为了您的名声;”

    “传孤旨意,奏乐,”冥顽不化的女子,帝辛直接撇开王后,走到乐师中间;

    栖姬方盈盈一拜,挥着衣带,踮起脚尖,蹁跹而入,划到帝辛的跟前;

    编钟声悠扬的响起,帝辛击否,锵镪有力,栖姬始终背对帝辛,扭动腰肢,俯首弄姿;

    脚上的铜铃一阵轻响;

    艳影,像霞光里明媚的艳影,照亮了宫殿,无数后宫,在栖姬的绝色的舞姿里叹为观止;

    她,比自己更懂得争宠,妲己尽管淡然的看着栖姬的表演,但在心底, 她对帝辛的所作所为,与栖姬相媲,是那么幼稚。




栖姬3

帝辛击否,与栖姬之舞,阳刚与阴柔,堪称珠联壁合,“大王真是神勇,”栖姬舞毕之后盈盈一拜,以无比崇敬的眼神望着帝辛;

    “爱妃,”被人如此恰到好处的取悦,帝辛,就爱栖姬如此功底;

    歌舞与处事,她总是拿捏有度;

    所以,他在大帐里,会嘲讽妲己低劣的逢迎;“居然练成了这样的舞姿,”帝辛仍沉浸在意犹味尽中,“你,到底,还有多少欣喜,令孤不曾发觉;”

    “臣妾,只怨为大王解忧;”

    王后端坐在案几前,恨得只差双目流血,“大王劳累多日,请早些就寝吧!”

    栖姬扶着帝辛,当着王后与妲己的面,含笑而去;

    新宠,栖姬回眸一笑,凉凉的望着妲己,“你,不是我的对手;”

    “我,根本不谑于做你的对手,”妲己澄澈的双眸,无任何波澜;但,心灵的对话,却已过交集;

    “她,那样不在意的望着我,”栖姬感到不可思议,没有蕴怒和不满,是真不在意,还是,装作不在意;

    “苏女,”帝辛虽将妲己纳入后宫,但并未曾册封;

    妲己乖巧的伏在王后的足下,隐隐可见王后纱裙上的流苏;疑虑,徘徊于眼前,口口声声声称要大王遵守仪制,不失身份;

    却如舞姬般在衣袖与裙摆处饰满碧玉流苏;

    父亲的宠妾们,最爱饰以珠玉,以期在举步轻摇中,显出柔软的媚态;

    “臣妾,失礼了,”聪慧如妲己,当即反应过来,“初入宫廷,不知仪制,还请王后娘娘训诫;”

   “怎么?本宫是那种刻薄难又以容人之人吗?”王后口虽如此,这个苏女,比起栖姬,至少没那么锋芒毕露,年轻,容易被掌控;

    “抬起头来,”妲己淡淡的仰面;

    “如果,”王后望着妲己清水芙蓉般的面庞, 将她推出与栖姬一较高下,坐收渔利;

    “苏妹妹,”王后打叠起软语温言,“本宫可怜你少小年纪,远离父兄族人。”




栖姬4

栖姬的寝殿,灯火通明,不时传来淫言浪语;

    “不要嘛,大王,”栖姬出浴后,娇喘的伏在浴池边;灯火下,细腻的肌肤,结着一层细密的水珠,“听说东海有人鱼媚于世人;”

    帝辛不怀好意,扑向栖姬,“敢情大王,要把臣妾,当人鱼给吃了;”

    张开怀抱,却紧紧扶着帝辛的腰身;

    “唉呀,讨厌,”

    “大王,您真坏,”栖姬以言撩拨着帝辛,“臣妾,快、快受不了,”

    “骚货,叫唤起来别马厩里发情的母马,还,“

    “臣妾,那么大王就是彪悍的公马了,”

    “哈哈哈哈,”

    遥望着寝殿的灯火,“娘娘,今晚您不曾参加迎接大王归来的宴席,这会儿,怎么一直盯着那个妖精的寝宫看呢?”

    “她今天又惹了王后,”被称为娘娘自然是帝辛的后妃,她的声音很轻很柔,像耳际吹过的夜风,长及脚踝的长发,亦随着夜风飞舞;

    “娘娘,您的身体早已痊愈,为何,总是迟迟躲在寝殿中,”

    “大王,在这个时候,不可能会记得本宫,”后妃的声音虽然轻柔,却不曾流露出失望;

    “依奴婢之见,大王素喜娘娘柔情似水,不会忘记的,”

    “新欢与旧爱,”直到栖姬的寝室殿灯火俱灭,女子方扶着宫婢手,“避其锋芒;”

    长夜掀起女子的纱裙,她一头发亮的黑发,泛起犹如星尘一般的光泽,

    转过一张不染纤尘的脸,有别于妲己的清纯,这位后妃更有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空灵;

    妲己的清纯中带有一丝野性,而这个后妃的空灵中,带有智慧;

    智慧,即非妲己的聪慧,又非栖姬的精明,更有别于王后的算计;

    “那么,娘娘,您沉寂了这么久,什么时候才肯复出呢?”

    “等等吧!”女子的声音像水一般柔和悦耳,“直到时机适宜的时候,”

    她的清影,随着晚风翩然而去。




新婚之夜

红,茜素红,从头到脚,装裹着邑姜;“施以金玉,”桃花女打开西伯侯家送来的聘礼,“绿汪汪的碧玉簪,将我家邑姜漂亮的脸蛋映得透亮;”

    透亮的,是细长的凤目,沁出的眼泪;

    “母亲,”邑姜跪在桃花女的跟前,“凭什么就断定旦死在了有苏;”

    “不,女儿不相信,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任多少细腻的脂粉施在邑姜的脸上,依然遮不住那抹憔悴之色;

    “不要任性,我的孩子,”桃花女拨开帘子,指着新房外等侯迎接的姬发;

    “发,比起旦,哪一样比不上他,英姿勃勃,你父亲说了,你与发,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桃花女根本就不在意旦,而在意着帘外,在意着眼前的荣华富贵;

    他的夫君终年在渭水边垂钓,一个女人独自抚养女儿成人,“女儿死了未婚的夫婿,你也不管上一管;”

    得知旦出事那日,桃花女慌了神,四十岁天葵将近,并不出众的自己,生下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以为嫁入西伯侯之府,能够锦衣玉食;

    却不曾想,居然死了未婚夫,旦,死在了有苏;

    这岂不,白白做了黄良美梦;

    “弟死兄及,岂不美哉,”她的夫君与她说话,永远惜字如金;

    市侩如桃花女,市井之妇的泼蛮又装以可怜之相,自是说动了出生大家的太姒夫人;

    “你听清楚,”桃花在给邑姜遮上面巾那一刻,叮嘱道:“旦死了,你要不想令我这个母亲伤心,就安安心心嫁过去;”

    邑姜像一只木偶,任由母亲牵引,直到,她冰凉的小手,被母亲搁到发手上;

    掌心传来那抹温热,似曾相识,却又异于旦,发的掌心在温热之后,温温沁出冷汗;

    怀揣着复杂的心情,又岂止她邑姜?

    姬发在复杂之外,更是无奈;他知道,邑姜嫁她纯属被逼无奈;

    而他娶邑姜,亦是情非得已。

    他,于心底,根本,就不想娶妻。




新婚之夜2

更漏,一滴一滴,侯爷府的宾客尽行散去之后,残羹冷汁更有一种杀场上尘埃落定的苍凉之感;姬发望着灯红通明的新房,一阵犹豫;

    “愣着作什么?”伯邑考扶着太姒夫人,“让新娘子独守空房?”

    母亲太姒的眼中很是不满,“难道你介意她曾经是你弟弟的未婚妻,”“邑姜是个好女孩子,”伯邑考自是帮腔,“快进去吧!别让人说我们姬家,亏待她。”

    手,搁在门帘上,“公子,”女奴的轻唤声,令姬发不得不入新房内;良弓挂在墙上,铺有兽皮的炕头上,洒满落花生;

    多子多福的喻意,流传千年;

    邑姜,始终低着头,沉默不语;姬发,难捺的坐在邑姜身边;

    “邑姜妹妹,”良久,姬发终于打破了沉默;灯火将尽,他慢慢的伸出手,替邑姜除却新衣;茜素红的新衣,尽行落在兽皮上;

    像鲜血,落满床闱;

    邑姜雪白而丰盈的身体,在鲜红中是那样耀眼;姬发扳过邑姜的双肩,她像一只被折断羽翼的鸟儿,落姬发的怀抱中;

    一夜,只要过了这一夜,姬发努力说服自己,他的手再不断颤抖,他的脸一阵哆嗦;鼓起勇气,吻上邑姜,冰凉而柔软的触感;

    令姬发,一阵惶恐;

    想要逃走,不是邑姜;而是姬发,他站起,想要逃离;

    “发儿,”原来太姒夫人一直在新房之外监视他二人的行径;

    邑姜,没有一丁点反映,她的心,早已荒芜,像被一场大火,烧了个干净;

    空荡荡的,空空如也,仿佛眼前是旦,仿佛眼前,一望无垠的原野上,旦,正向她一步一步走来;

    姬发只得又坐回炕上,解下衣衫,抱起邑姜;

    没有温度的吻,没有回应的喘息;

    新婚之夜,新郎与新娘无疑都是痛楚;不情愿、不甘愿,被逼无奈的痛楚;

    他吻着她,他强逼着自己没心没肺去要她;她被他吻着,她觉着自己像抽离灵魂的皮囊。




姬发好男风

渭水边,淙淙流水,风中摇曳的芦苇,芦花如飘絮,在风中轻舞;两具交织的身体,在芦花的飘摇中激荡;

    “我始终没有勇气去碰女人,”姬发的额际,汗水,一粒粒洒落;

    “要,还要,”与姬发相缠的身体,媚眼如丝,香檀在姬发的身体上流涟;

    “申生,”姬发一阵低吼,“啊,”

    “我厌恶女人,从小就是,”一片接一片的飘絮,落在二人汗水四溢的身体;

    叫申生的男子,半跪在湿地里,姬发从他的身后侵入;

    “幸好,”申生嫣红的脸,因亲吻而肿涨的唇,“邑姜一心一意想着旦;”

    “是,那晚,我没碰她,并与她约定,以兄妹相称;”

    姬发与申生翻滚在湿地里,数点飘絮缠绕在两人汗涔涔的身体上;

    “呵呵呵呵,”姬发将申生搂于怀中,笑得荡漾,“女人的身体,令人感到恶心;”

    “是吗?”申生受宠若惊,他伏在姬发壮实的胸前,“邑姜可是西歧城内最美丽的女人;”

    “发,你真不想试试,女人柔软的肌肤,和紧实的身体?”

    申生与姬发不同,他即好男风,也沾女色,“或许,你真的尝试与女人交合后,”

    “不要告诉我,会有所改变;”

    女人,比起眼前的申生,姬发又趴在申生身上,又发起了攻势;

    “都不如你,”

    “那,你把邑姜给我如何?”申生的脑海里已浮现着搂着邑姜欢爱的场景;

    清高而美丽的邑姜,连正眼都不曾瞧过他一眼;

    却与毛头小子,旦,打得火热;

    “休想,”姬发颇为扫兴,就要从申生的身体抽出;

    “我是说笑的,发,”情欲高涨的申生,怎么可能放姬发此刻离去;

    “这还,”姬发正在入港中,适才不过是吓唬一番申生;

    虽然不喜欢女人,但,邑姜,确实是一个好女人;

    男人的欢爱声,随着渭水飘荡;




姬发好男风2

还未曾抖落完身上的飘絮,天色,一刻比一刻更为明亮;“怎么,折腾一夜,终究是,”申生一幅意犹未尽的样子;

    “我哥哥今日要远赴朝歌,”倾刻间,姬发已肃整了衣衫,“我答应了母亲要送哥哥一程;”

    “伯邑考?白脸红唇的,”申生懒洋洋的坐起身,拾起半褪的衣衫,“那个娘娘腔,说不定,跟你一样,好男风,”

    “不许这么说我哥哥,”姬发对伯邑考素来敬重,“我哥哥此番备了厚礼、带着美姬入朝歌救我父亲;”“救侯爷?”申生轻蔑的一笑,“就凭他?”

    “发,”申生叫住姬发,“若你哥哥此番救出侯爷,立有大功,你可曾想过,将来侯爷的爵位,侯爷能传给你吗?”

    如一记闷雷,敲在姬发心上;“兄弟之间,”申生所言,不无道理;

    就像父亲,有叔伯数人,只有他一人袭了城位;

    兄弟之间的较量,比起战场厮杀,更为惊心动魄;
  
    “不过,留在城中积蓄力量,”申生倒是颇有谋略,好色之外,申生的谋略令姬发欣赏;

    “不如,你随我一同送哥哥离开;”

    “考哥哥,”邑姜眼泪汪汪的望着伯邑考,“如果救出侯爷,也请你,”

    “邑姜妹妹,我知道,适时的时候,会四处寻访旦的下落,”伯邑考见邑姜,仍是一幅凄楚的神情,“发,待你不好吗?”

    邑姜摇摇头,轻声说道:“他待我很好,亲如兄妹;”

    “嗯?”伯邑考正要与邑姜说话,远远瞧着姬发与申生一前一后的走来;

    “大哥,”姬发作了揖,“发,”心细如伯邑考,一眼望见姬发与申生的发丝里夹有飘絮;

    “我走之后,可要孝顺母亲,”

    “是,哥哥放心,”姬发自是恭谨;

    伯邑考拉过姬过,走到一旁,“有些事情,不要太过逾了,”言罢替姬发拍了拍发际里的飘絮;

    “对邑姜好一点,”姬发的脸一直红到耳根。




王后姣好

在王后别有用心的安排下,妲己住到了王后的寝殿,鸣鸾殿;“请苏娘娘,随奴婢到偏殿;”妲己跟着鸣鸾殿的宫婢,到了偏殿;

    鹤型铜鼎里,弥漫着薰香,“呛,”浓郁的薰香,令妲己皱着眉头,“这香?”

    “是王后娘娘喜欢的,”宫婢加重了尾音,王后娘娘喜欢的;妲己只得勉强接受这薰香的味道,“苏娘娘,”宫婢向妲己微微欠身;

    “奴婢香浮,奉娘娘旨意侍奉苏娘娘,”

    香浮,这个宫婢柳眉杏眼,身段高挑,生得不俗,“免礼,”妲己心想,将美丽的奴婢赏给自己,而她的身边竟是姿色平平者;

    “香浮,我初入后宫,还请你多担待,”口虽如此,心中却眼明心亮;

    妲己早已见识过父亲妻妾之间的争宠夺爱,包括小妹的生母,与几个年轻宠妾之间那点算计;

    除了父亲与小妹,妲己从不曾感受到亲人之外的善意,她的族人,从小就对她充满了防备、甚至,千方百计想要烧死她;

    善意,除了旦,在他的身上感受到;

    见妲己言语温软,长相单纯,香浮心中不免耻笑道,真不知大王喜欢上苏女哪一点,甚至,还不如自己,而王后,居然将她请进偏殿;

    王后则在寝殿高处,紧盯着妲己与香浮,“不能让薰香停下来,”她低声嘱咐宫人,“遵娘娘旨意,”

    “至于香浮,”王后拔下头上的璎玉,“将这个先赏她,”

    几次三番在本宫的跟前,王后心中揣夺道,每当大王到鸣鸾殿的时候,香浮就刻意出挑,以期引起帝辛的注意;

    哼,让这个贱婢与那个有苏女;

    王后感到自己一石二鸟之计,无任何差池;唇角闪过一抹阴险的笑意,“本宫未进宫之前,家乡族人喜欢养一种稚鸡,令其厮斗;”

    “留下最厉害的那一只,”王后心满意足的回到寝殿,“哼,栖姬,为了收拾你这妖精,别以为今天本宫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

    姑且,让你先快活几日。




王后姣好2

独寝于深宫,铜鼎里的薰香搅着妲己的清梦;如此馥郁的香气,妲己甚至感到头晕,几乎所有的后妃身上,都有这种香气;

    甚至,那个明艳而妩媚的栖姬,妲己无心睡眠,赤足走出殿外;

    夜凉如水,妲己抱膝坐在台阶上,“孤的后宫,不乏绝色的女子,”帝辛果然让她见识了他的后宫,他的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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