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踏入清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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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踏入清朝-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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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枝装作不懂,福了福,很快告退了。福晋这次到是没难为她,到是阿代冷冷的哼了一声。
嫡福晋栋鄂氏,不知是那里,不投九阿哥的缘,九阿哥一直不太喜欢她。原来住在宫里,还有点受约束,什么事都不能太出格儿,有人瞧着呢。所以每一个月总有一两天住在嫡福晋那儿,后来,分了府建了衙,各自住各自了,没了管束,九阿哥可就不那么待见嫡福晋了,总冷着她。一两个月不和嫡福晋打照面是常有的事。九阿哥在府里是一个说一不二的主,谁也拗不过他去。嫡福晋不服气,到是主动找过九阿哥几次,那知每次九阿哥冷冷的不知说了什么,嫡福晋就哭着回去了。按照常理儿,内府的事一般都是福晋当家,九阿哥府里改了样儿,福晋当不了家,九阿哥不给她那个体面,不让她当家。
这当家的责任落在春枝身上,春枝她一个奴才家,怎能当这么大的家呢?但她推迟了几次,总是推不掉,也只有勉为其难的干上了。好在只是当内府的家,外面仍有大管家们主持,大事没有,小事不断,做起来,有点辛苦,九阿哥的女人本来就不少,奴才当主子的家,少不得要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就这样还得罪人,每见着福晋,福晋身份尊贵,又是大家的小姐出身,一般是不轻易给人难堪的。有什么不满,自已是不张嘴的,通过近身服侍她的婆子、丫环说,这一来说明她和她不是一个级别上的不屑于教训她,再来的一个意思让奴才传着话儿,是要她知道,她永远都是个奴才。福晋这样做,是比当着面给她难堪,还要觉得羞辱些。
春枝每日在想,要怎样结束这样的日子。她额娘倒是个好福气的,早早的就到那边去了,丢给她了一堆的乱七八糟的事。早些的时候,九阿哥也一样不太喜欢她,九阿哥是谁啊,那是皇子,多尊贵啊,服侍一个不小心,不是命令掌嘴,重一点就交给敬事房打板子,近身服侍的人,谁没尝过掌嘴的滋味啊!不说别的几个,她就常受这一招,再一个鄂尔泰也没少尝。时间一长,摸清他的脾性,也就好了,不知是人大了,还是怎么的,九阿哥到是离不开她了。九阿哥在寒冷的冬天总是贪念床上的温暖,不愿意起来上朝。她从清冷的外面进来,直至他的床前,把手儿直接放在他的脸上,她的手是冷的,九阿哥受不住冷,但还是不愿意起来,总是在床上扭上个半天,在她的一再催促下,硬是到了钟点,才不得不起来。这个情景在冬天是天天上演。每当下了朝,人还在前院,就可以听到他喊,春枝,春枝。她就会迎出来,替他整理衣服,他回来是必换宽松的大衣服的,茶也要放好,他爱的书也要放好了,九阿哥是喜欢边吃茶边看着书的。
日子会一天一天的这样下去吗?她有时想赶快结束这种日子,有时候又希望这日子最好就一天一天这样过下去。她有时总在想,十年之后,或者五年之后,她会是什么样子呢?还在这府里吗?还是已经?
九阿哥心里怎么想呢?她想知道他的想法。但一个人的心哪里是能轻易的看透的呢?九阿哥总是说,不要她离开他?就象宫中的常在一样,总是叫她就答应,永远都常在就好。春枝苦涩的想,她到是想这样,但她能做得成常在吗?她不知道。

八福晋的生日原来也在这月。
八福晋那次亲来店里来看她的时候,曾拜托她为她的生日做外烩,她是曾答应了的,八福晋给的订金及多,多的你不敢想象,绝对是大有赚头的。订金之多,要求之多,说明八福晋家道之殷实,不是虚传。不好好准备是对不住八福晋的。故而店里全体员工集体想招,务必把八福晋的生日办的热闹又风光。
在这个靠近权贵的圈子里打转只要有一段日子,就会主动的,被动的听到许多的秘闻,不管你主观上是否想知道,这些个传言就象是风一样的吹到你的耳朵里,让你不由自主的就知道了。
八福晋这个人,不知怎么的,在亲贵大臣的圈子里,是极不受人欢迎,最没有人缘的人。她是和硕额驸明尚之女,安亲王岳乐外孙女,安亲王一家可算得上是朝中显贵,在皇亲中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大家了。八阿哥胤禩的母亲出身较低,他能与郭络罗氏的结姻,亦在无形中拔高了他的身价,削弱了八阿哥因母家地位卑微而产生的影响,为其在宗室中奠定了广泛的人缘基础,从这一点来看,八阿哥是受益者。但郭络罗氏自小承欢于岳乐膝下,颇受宠爱,养成的性格泼辣无比,不是一般亲贵大臣家的女儿们可比,在八阿哥府里,她是说一不二的的主子,她的眼里是不容沙子的,八阿哥除了她一位之外,没有一个侧福晋,这令八福晋善妒的名声,上达天听连皇帝爷都知道了。亲贵大臣,各府里的福晋、夫人们明着不说,背地里哪有不议论的。亲贵大臣多是三妻四妾,女人一多就是一台戏,拈酸吃醋,吵闹是免不了的,一说起女人来,八福晋就马上被人当反面教材了。杨天兰很有点为八福晋不平的意思,现代社会一夫一妻是国策,没得反对。八福晋这样只是在要求自已的幸福没有什么不对的,就算有不对,也是男人喜新厌旧罢了。每当有人在店里这样说的时候,杨天兰就指使伙计向这起人去推销圣经,把圣经包装成能止妒的良方,价格二两银子一本。你不说,还真有人买,一个亲贵大臣府中最少是一妻两妾,人手一本的话,数量惊人,利润可观。从开业为止,圣经销售数量已经达到300本,销售业绩良好,马利埃的信众迅速增多,多的足以在店里开一个小型的演讲会,马利埃很是高兴,工作卖力不少。看来女人一多,男人也是发愁的。
八阿哥前些时候,在围猎的时候,被山鹰扇一膀子,脸上破了一处,哪知就被人传的神乎其神,硬说是八福晋打的,八阿哥没有少辨解,可是越描越黑,反而传的更神了。清者自清,拙者自拙,八阿哥也就不随便解释了,不解释也不行,总有人问,八阿哥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八阿哥不胜其烦。
杨天兰正和店里的员工商议着如何做好这次的外烩,哪知九阿哥府里打发一个人来。杨天兰不知是什么事,就请那个人进来了,来人叫多哈,是九阿哥的近身侍卫,平时还有一点红,杨天兰常见的,杨天兰见他来的时候来提着一柳条编着的篮子,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
杨天兰问道“多哈,里面装着什么啊?”
多哈笑逐颜开的给杨天兰打了千,请了安。方说道“格格近来安好!爷昨儿想起您来了,说把这个叫给您给送了来。”说毕把提着的柳条编着的篮子的盖揭了起来,一个猫露出头来。
“喵!”猫叫的很精神,尾音托的很长。
杨天兰把篮子接了过去把猫从里面用两个指头给拎了起来。
“喵!”猫有点抗议了。
这猫皮毛全黑,而且黑的油亮油亮的,毛长腿短,个子小一个,出生应该不太久的样子,但很肥,肥成一毛线团一样。双只眼晴很大很圆,居然是金黄色的。
被拎起的猫,四个腿不停的在空中伸动着,一把它放在腿上,猫马上一点不认生的,往杨天兰的身上不停的动来动去,很是可爱讨喜。
杨天兰问道“怎么是黑色的?”一般人送人家猫咪的话,送白色的或是花的总多一点吧。黑色的猫在杨天兰的印象里总是和巫女为伴的,或者是鬼故事里最常见的道具。杨天兰的脑袋里马上想象她穿着巫女服抱着猫的样子,念头一浮现,杨天兰马上摇着头,打消这个想法。她怎么说也是天使好不好!
多哈答道“府里的猫生了一窝小猫,请爷去看了,爷到是很高兴,说送人。我就挑了一只给爷看,那猫的毛色是白的,爷一看就说不行,让我另外挑一只?”
杨天兰连忙问“为什么?是不是比这只好看一点,他留给自已了。”拜托送人东西也要有诚意一点吧!
多哈笑了起来,摆手说不是。
杨天兰道“那是为什么单挑一只黑的送我?”
多哈只是笑,笑得很夸张。
杨天兰大叫道“别笑了,说!”
多哈好不容易收了笑道“我说了,格格可别打我。”
杨天兰保证说听到什么也不怪他。
多哈这才打算说下去了,伙计们都觉得有兴趣,都停下了议论只听着多哈说。多哈说“我是挑了一只白的给爷看,爷一看就说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我说请爷一个示下,您觉得那只可以,就挑哪只,爷别的不看,只指着那只黑的说,这只就可以。我奇了问爷说格格们都是喜欢白的。你猜爷怎么说,爷说格格的皮肤黑,白色的猫抱在怀里显得皮肤更黑,不好看,故让选黑的,这样显得格格皮肤白一点”
伙计们听到这里是哄堂大笑。
杨天兰恼的是面红耳赤,头上冒清烟,如果九阿哥胤示唐要是现在敢站在这儿,保准打的他满头包。
她的皮肤哪里是黑啊,明明是健康的小麦色,要搁在现代,还有人专们去照紫光灯,才能答到这效果呢,不会欣赏的土老帽儿。

杨天兰虽然是参加过很过多宴会的,在古代皇子们的小型聚会也参加的不少,也算见过大场面的,但到底不是正儿八经的酒宴,到了宴请当日,还是被八福晋生日的排场为之张目结舌。
八阿哥府坻并不算太大,但也不算小,但如果四五百人挤在一会场这是是一种什么状观场景,用脚指头想也可以想象。宴客的台面从里间一直摆到仪门的大门口,到处张灯结彩,人潮涌动,就这样这日还是单请的亲贵大臣们,来的都是皇族中人,再来就是闲散宗室,都是和皇族沾一边的。生日宴分四日以宴请不同级别的人物,第一日是宗室,第二日是在京各部各院的大臣并各位有品级的夫人们,第三日外八路的大人们,第四日是家宴。据说准备工作从三个月以前就开始了,一直到宴请当日还未停当。杨天兰是从十天前参与这个工作的,说是做外烩,也只是做席面上的各色酒水,小点心,特别料理之类的,大菜还是八福晋府十几个厨子独立奋斗,但对于未曾接过如此大量的活计的杨天兰来说,也是一个挑战,要准备好了也是要费大力气的。
 八福晋是个很挑剔又有品味的人,要求很高。杨天兰精心准备的东西不知道能不能入她的眼,杨天兰还蛮担心的,虽然在当日也是收到请贴的人之一,但随时都关注着席面东西的受欢迎程度。
她准备的西式果味调酒受到了大家的热烈欢迎,男的女的都是喜欢取用的。西式果味酒不似传统的酒水用小瓶装着,而是用晶莹剔透的水晶盛着,多种洋酒,本地酒加果酒的调合,使酒的味道更加香纯,颜色也漂亮,有蓝色,有粉红,绿,紫色四种不同颜色可供选择,在酒中加有水果,花瓣等,看起来就想尝一尝。用水晶缸装着的调酒很快就见了底,幸好多预备了一点,也不至于有缺。
所有与会的人都是大装出席,按正规的品级着装,看上去,很是不错的样子。女宾均是梳着高高的旗头,脚踏花盆底的,身上的旗装,绣花复杂,富丽的很。
如果一个人能够在很多人中很突出的话,那么在宴会上,她无疑是最漂亮和耀眼的了。这个人是个女人,和四阿哥一块来的。这个人就是年侧福晋,八福晋唯一请的四阿哥府里的女人。在八福晋的宴客名单里没有四阿哥的嫡福晋那拉氏,满府里的女人,只写这个年侧福晋的名字。没想到四阿哥府里的大夫人真的没好意思来,在大老婆都没来的情况下,这个年福晋居然敢来了,有勇气。
杨天兰站的远远的,她真是有点搞不懂四阿哥这个人,年侧福晋是一个高大艳丽如桃李般的妇人,属于花蝴蝶那样的女人,她未语先笑,笑声朗朗,也不管众人,一来就丢下四阿哥,如穿花蝴蝶一样,在各府的福晋,侧福晋,庶福晋,格格们之间聊开了,时不时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花枝乱战。年侧福晋这样张扬的性格,和四阿哥这样沉静如水的人居然是夫妻,这样不同性格,反差巨大的人过的来吗?会有共同语言吗?真是让人大跌眼镜,如果这里有眼镜的话。
四阿哥在茫茫人群中找到注意到他的视线,看了过来。杨天兰慌忙的拿着酒杯,转过身子,装作没看到他。但她感觉那道目光好象一直停留在这边,没有转开。她也不好回头。
老实说,这次才是真正看见了,活生生的满人礼仪,和电视剧中看到的大不一样。从宴会开始起,众福晋们、格格们互相见礼的方法和汉族的拜见礼是大有区别的。只见她们,以右手抚其额,点头为拜。即手指从眉上额头鬓角连抚三下,随后点头目视。杨天兰问了人,有人告诉她这俗称“抚鬓儿”,当然也不是仅有这一种,也有兴手拉手之礼的,俗称“拉拉礼”,这让杨天兰是大长了一回见识。
“怎么在这儿站着!”九阿哥胤示唐看杨天兰站在回廊底下的阴暗里,太静了。也就跑过来拉她回去。
杨天兰默不作声的被九阿哥胤示唐拉着回到热闹的地方。在今天这个宴会里,九阿哥也是个倒霉的人。他的嫡福晋,那府里的那一府女人,一个也未收到邀请,故而是一个也没好意思来,九阿哥胤示唐应该是形支影单的。杨天兰见过他的嫡福晋一次,在乱七八糟中的混乱的局面里。虽然只是匆忙中看上过一眼,印象深刻的是,那个女人一头过重的珠花,和身边如同苍蝇围绕着她的佣人们。在杨天兰的直觉里不太喜欢那个女人,据说那个女人在九阿哥府里并不是受宠的一位。甚至可以说是受冷落的一位。她那样的被过分强调的福贵和需要人围着的诉求,是不是更说明了这个女人内心的一点什么呢!她是一个希望拥有一切的女人吧!那个女人的眼晴,隐藏在珠花的阴影里,有一点让人剌剌的,八福晋是因为这个不喜欢的她的吧。
杨天兰在这日见了许多的福晋,格格们,当中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八福晋这日打扮的是喜气洋洋的,身着大红的一身旗装,脸上擦了很重的胭脂,脸显得很红,但她到底是比其他福晋们擦的淡上那么一点的,到也不太显。以她的气质是穿什么都好看的,虽然当下的福晋们中,穿红的多,但均不及八福晋,富而不俗,艳而大气得体,这就是尊贵。八福晋是极给杨天兰面子的,见人就介绍说这是她妹子。各位福晋,格格们心里虽疑心,也不好表现出来,托八福晋的福,各位女士们对杨天兰的态度均是以礼相待。又见好几个皇子和杨天兰极熟悉的样子,一时间也弄不清杨天兰倒底是什么身份,不敢小看了她去。
十四阿哥本来最能闹的,但不知今儿怎么有一点怏怏的味道。只是独坐在一张靠窗的椅子上,也不说话,也不理人,只是一个人半闭着眼。
杨天兰见到到有点好笑,问道“老十四今儿是怎么了,参了禅了?”
老十刚从外面进来,见问就笑答“老十四那里是参了禅了,他哪有那个心性,只不过心里烦着呢!”
杨天兰奇道“他一个阿哥,有什么烦的,又不事生产劳作,又吃有喝有什么烦的。”
十四阿哥闻言睁眼道“天兰,你当我是猪啊!有吃有喝就够了吗?”
三阿哥正在吃茶,听到了这话,忍不住一口茶喷出来,十阿哥幸而躲的快,没有沾上,没有弄湿了新衣服。
杨天兰说“我可没有说你是猪啊!有也是你自已承认的啊!”
三阿哥笑开了。
九阿哥走过来坐下,对杨天兰道“老十四,正不自在呢,别烦他了!”他在果盘里拿起一个榛子,褪了外皮,递给杨天兰。
杨天兰毫不客气接过去一口吃下,笑道“我还要!”
九阿哥也就再拿起一粒来。
十阿哥推十四阿哥道:“我替你看了,其实还不错,长的真的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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