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景生 B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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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景生 BL-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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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什么我们一起……是我们分别沐浴……”阿鸾惊恐地发现自己和景生说话有变成结巴的趋势,“我俩分别沐浴。”他的脖子正被小花儿轻 揉 着,能正常说话实在不容易。
  
  “殿下,如何沐浴由臣说了算哈,而且,关于这三年,殿下最好也和臣交代清楚,特别是刚才那位许君翔君,关于这位仁兄,我十分有兴趣了解一下。”
  
  小花儿毫不含糊地一把抱起阿鸾,飞身下榻,直奔寝殿后的浴房,楚宫殿宇的结构大同小异,他不等阿鸾挣扎便已熟门熟路地找到温泉浴房闯了进去。
  
  阿鸾靠在小花儿的臂弯儿里,鼻端萦绕着他馥郁又充满活力的体香,只觉心旷神怡,“景生……你可真像个贼强盗了……哈哈……可你身上的香怎么和原来不同了呢……”话音未落,他已随着小花儿浸在了温热的泉水之中了,
  
  “体香改变那是因为我成人了呀……可以要你了……”说着小花儿就搂紧阿鸾将他抵在池壁上。阿鸾急喘着要站起身,却立刻惊恐的发现那贼强盗的手竟又摸向了后身,指尖儿在那穴洞口儿搓搓 揉揉,还没等他夹紧双股,那贼兮兮的手指已经趁乱钻了进去,
  
  “……哎呀……景生……你……你饶了我吧……”阿鸾的小毒舌终于叫出了求饶的话,后身里有了那一根肆虐的手指,他此时在水中,真是站也站不住,躺也躺不下,只能背靠池壁吊在小花儿的怀里,任他为所欲为,
  
  “阿鸾,别乱动,我给你清洗一下……乖……听话……现在请陈述一下你和许君翔的关系。”
  
  ‘陈述’虽然是个新鲜别扭的词汇,阿鸾倒是一听就明白了,只是……只是这样被他伺候着小 穴……一边还要回答这么一个问题……实在……实在是……万难承受,
  
  “他是水师提督,是臣子,我是太子殿下,就……就这么简单的关系……”阿鸾飞快地说着,盼望能尽早‘清洁’完毕,却不料身体里的手指陡地一动,
  
  “——真的?”小花儿坏笑着舔弄他的耳珠。
  “……嗯嗯……真……真的……”阿鸾呢哝着,身子浸在烫热的水里渐渐融化,——景生如此待他,他该着恼吧?可为何此时他只觉得欢欣喜乐?
  小花儿抽出为阿鸾清洗内 穴的手指,臂膀有力的托着他的腰背,与他额头相抵,“阿鸾,原谅我,你在大华岛的那些日子,我有时候看到你和他在一起,真的嫉妒得发疯……”
  
  摆 脱 了手指侵扰的阿鸾松了口气,却又怅然发现那手指的钻弄令人痴迷,恍惚中听着小花儿的话,一下子激活了那段记忆,阿鸾双眉倏地凝立,杏子眼微微瞪起,右手食指蓦地点上了小花儿下腹部的中极穴,“——说!那个泰雅和你是怎么回事!他为何带了聘礼去大华岛提亲?”
  
  小花儿低头看看阿鸾在他肚脐下戳着的玉白手指,咧嘴笑了,凑到他耳边轻声说道:“……阿鸾……你点的那是什么穴呀……我可马上就要兽性大发了……”
  
  ——啊!阿鸾低头一看,立刻大窘,真是越慌越乱,景生当真是他命里的克星呀,待要抽回手指却已经被小花儿紧紧攥住,“泰雅是我的好朋友,他带着聘礼去大华岛是想向小怡求婚,不是向我。”一边耐心解释着,小花儿握着阿鸾的手指放到唇边轻轻啜吻,“阿鸾,从我们相识到今日,我没对别人动过心,只除了你。”
  
  阿鸾垂下眼眸,心中曾有过的无边的寂寥,深如海洋,终于在这一瞬间消失了,只余满满的欢喜和感激,感激上苍眷顾,让景生重又回到他的生命中。放下了担负了三年的沉重盼望,阿鸾忽觉疲乏困倦,满足地靠在池边,任由小花儿为他洗浴,双眼迷迷蒙蒙地半阖半闭。
  
  小花儿心疼地抱起他跃出温泉,拿起池畔架子上的软布巾为他擦拭着身体,一边轻声哄着:“阿鸾,好人儿,现在还不能睡,先吃点东西,不然半夜会胃疼,睡不安稳。”
  
  “困了,困死了,要睡!”阿鸾呢喃着抗议,活了十七年,还是第一次这样肆意撒娇使性儿,他像个断线儿的布偶,软塌塌地被小花儿抱在手里,穿上寝袍,扶上床,
  
  “景生,为了你,我把唐门赶出川蜀了,只是至今还没抓到那个唐亦袅!”阿鸾想起这件凭生恨事不禁又振作了精神。
  
  “……呃,”小花儿在他身边坐下,沉吟片刻,拿起布巾细心地为他擦拭着濡湿的黑发,“阿鸾,那个人并不是唐家子弟,他是——”
  
  “——你说什么?”阿鸾骤然回头,不置信地盯着小花儿,——他三年的仇恨怨怼难道全都错了位?
  
  “——他是大蜀世子卫鸾生,落下苍渊的那一刻他亲口所说。其实他——”小花儿顿了一下,眼前又闪过亦袅垂眸下的泪光,“——其实他如今也危在旦夕,好像大蜀残将要将他献于大夏,”小花儿搂着阿鸾的肩膀,恳切地说道:“阿鸾,他以前的一些作为确实伤害了你,两国交战,壁垒分明,我如今也无权请你原谅他,但是,卫鸾生如今也不过就是一枚任人欺凌摆布的废棋,生不如死,那些恩怨往事,就一笔勾销吧。”
  
  阿鸾回眸,惊怔地望着小花儿,细细审视着他眼中的神情,在那在深湛如幽潭的眼眸中荡漾着坦诚的波光,没有丝毫暧昧隐晦。
  
  “——你,你怎么知道这些事的?”阿鸾喃喃低问,奇怪地发现自己并未嫉恨。
  
  “……呵呵……阿鸾……我生长在大蜀……对卫恒的暴虐多少有所耳闻……他手下的残兵败将不会比他更仁慈……所以……这位废世子肯定比你我活得更艰辛……他那个性子你也清楚……”小花儿用手指梳理着阿鸾垂腰的乌发,心里叹息着,——但愿亦袅能逢凶化吉。
  
  阿鸾抬眸环视着深广空阔的殿宇,暗夜里,常常有奇怪的声音从沉寂的角落里钻出,直刺人心,——原来那个亦袅,也不过就是笼子里的一只垂死挣扎的鸟,并不是什么呼风唤雨的江湖恶少,——呵呵呵,当真是太抬举他了!
  
  “一笔勾销,我一时也做不到。不过,听你这么解释过了,我倒是放下了一桩心事,只是错怪了唐门,不知是否会被寻仇?”阿鸾眼珠一转,唇上漾开一个浅笑,“为了你,我可真没少干傻事。”
  
  小花儿紧拥着他,将脸埋在他芳香的发中,深深呼吸,轻叹着:“阿鸾,我想你,非常非常想念。”——那些海上无眠的长夜,那些璀璨的星辰,都记录着他一点一滴的眷恋。
  
  阿鸾‘嗯’了一声,心里浮起暖潮,那些过往,不堪回首,都暂时尘封了吧。他身子微侧,忽然问道:“景生,你说小许今晚反复来找我是不是有什么紧急军报,会不会是东夷海寇又行动了?”一向勤勉努力的阿鸾惯性地想到他负责的海防,不禁心生忧虑。
  
  “——不会的。”小花儿从阿鸾的发上抬起头,断然否定。
  
  “为什么?”阿鸾将下颌抵在膝盖上,舒服得微眯着双眼,像只乖巧的小猫儿,老虎的利爪早已悄悄收起。
  
  “因为我的特混舰队正在为你守卫着东海海防。”
  
  “——啊,果然是你!”阿鸾兴奋地惊呼起来,瞌睡虫彻底跑到了天不吐国,“景生,景生,快告诉我,详详细细地告诉我。”阿鸾转过身一把抓住景生的手腕,景生吃疼地皱紧眉头,“你先别着急,这可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说清楚的,你要是表现好,我就慢慢地都告诉你。”
  
  “景生,你……你的手腕怎么了……怎么回事?!”阿鸾震惊地盯着小花儿手腕上那道狰狞的伤口,在洗浴时遮盖伤口的临时护腕掉在了水中,“啊,没事,没什么,”小花儿躲开阿鸾的视线,拿起枕畔干净的内袍裹在身上。
  
  阿鸾眸光一凝,坚决地揪住小花儿的胳膊,“——告诉我,你手上的伤,还有昨晚我中毒之事,倒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明浩——?”
  
  小花儿没奈何,只好坐下简要地说了一下昨晚事发的经过,只是下意识地隐去了有关亦袅的情节。
  
  阿鸾恨窘地紧咬着下唇,眼睫一片湿润,他的双拳猛地举起又狠狠下落,痛击在榻上,那坚硬的檀木大床也不禁吱地叹息一声,“当初在苍渊时,就是明浩对你下的毒手,他,他真是无可救药!”
  
  小花儿了然地点点头,痛惜地凝视着阿鸾,——阿鸾一生孤苦,如今唯一的亲兄弟竟也变得禽兽一般了。
  
  “你……你刚才说醉流和恒春……那个情药榜的第一和第二……都……都让我中了……”明霄满额冷汗,眼中却凝起一丝丝迷蒙,他虽身处深宫,但也知道这两位情药的鼎鼎大名,一想起昨晚醉梦中那无边无尽的癫狂情动,也不禁身上酥软。
  
  “……嗯……殿下当真是百年不遇第一人……真不知怎么疼你才好……”小花儿眼眸一暗,手指伸进阿鸾的寝袍中细细摩挲起来,阿鸾暗叫声糟糕,却实在庸倦,根本无力抗拒。
  
  就在这时,殿门再次被轻轻叩响,“晚膳已经准备停当,殿下和杜承徽何时用膳呢?”双福在门外小心地问着。
  
  ——阿弥陀佛!阿鸾轻哼着,抬手抹把汗,双福来的可真是……不巧!他也不知是该庆幸还是懊恼?张张嘴,刚要回绝,却被小花儿温和的眼神制止了,“公公辛苦了,殿下比较疲倦,吃点籼米粥即可。”说着,小花儿便走过去打开了殿门。
  
  站在寝殿外的双福一抬头,便如五雷轰顶般惊怔在原地,动弹不得,明明灭灭的灯烛之光从内殿倾斜而出,杜华就站在柔和的光晕之中,他的脸上未戴面具,那张脸……那张脸……如谪仙般俊美……令人不敢逼视,只想深深俯首,礼赞敬拜,——原来,杜华便是殿下苦思痛念了三年的那个少年!现在面对真人,双福才发现,任何一支画笔都不足以描绘如此生动美好的面容!
  
  “……杜……杜承徽……您……”双福窘迫地垂下眼帘,心跳如雷,第一次觉得有口难言,
  
  “公公,殿下已经睡下了,还是由我来服侍殿下用膳吧。”小花儿说得恳切,虽是请求,语义却不容置疑,
  
  “……呃……那……那真是太有劳了……,杜承徽,您日常用的物事我已经派人取来一些,就怕乱了您的章法,您看……”双福越说越惶恐,几十年的深宫修为变得岌岌可危,——这杜华的凛凛气势竟堪比武王!
  
  “麻烦公公费心了,就先用着那些吧。除了我平时看的书,这翔鸾殿里应有尽有,也不需特别再准备什么了。”小花儿谦和地笑着说。
  
  “杜承徽真是随和,反正如有不足就使人回去取便是了,老奴告退,有劳杜承徽了。”双福说着就指挥小内侍们将折叠膳桌安置在内殿,然后深深一揖,“殿下,杜承徽请用晚膳,奴婢们先退下了,有什么吩咐便摇铃唤我。”
  
  双福领着内侍们退出了寝殿,笑呵呵地阖拢殿门,十几年来,他第一次觉得这楠木雕花大门并不厚重,这深幽的宫室殿阁也不再窒闷,在这薰热的夏夜里,连空气都透着一股清甜。
  
  “双喜呀,陪师傅喝一盅!”
  
  “——师傅!还,还要值夜呢。”
  
  “殿下今儿晚上不会叫人了,放心吧,咱爷俩也痛痛快快去喝杯喜酒!”
  
  
作者有话要说:重申一下哈,无殇作为哥哥不会太在意妹妹的相貌,而且,他是在大蜀的坤忘山中得到的小花儿,又怎么会和万里之外的大夏联想到一起呢。明涧意因为深爱无暇,自然对她心心念念,也就对小花儿的相貌比较在意,特别是明涧意知道小花儿和华璃非常想像,不然也不会把一个山野村童和无暇联系起来的。
那啥,小鱼们,泡泡呀,不然没有动力写和谐了,呵呵呵~~~ 
                  《花景生》多云 ˇ第七十九章ˇ 
  “景生,他们肯定都躲起来喝酒了,你却罚我喝粥,还是这种清汤寡水的籼米粥。”明霄坐在榻边,叮铃当啷地用勺子搅动着雪瓷碗里的清粥,微仰着头眼巴巴地望着小花儿,“我顶不爱喝籼米粥,没点粘性,要不,让他们去换糯米粥吧?”充满希望地问着,明霄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瞅着小花儿,早把他当成糯米粥吞下了肚子。
  
  小花儿好笑地摇摇头,走过去坐在他身边,随手拿起雪瓷碗,“傻瓜鸾儿,这籼米性甘温,无毒,可止血养胃利肠,你这两天还是多喝点籼米粥吧。糯米不好消化,吃不得。”说着小花儿就舀起一勺送到明霄的嘴边,好像又回到了三年前的坤忘草庐之中。
  
  冰雪聪明的阿鸾一听就明白了,脸上又绯绯艳艳地红了起来,乖乖地吞下勺子里的粥,却皱了眉头,“那我以后岂不是要天天都喝这清粥了?”样子又馋又委屈。
  
  小花儿嗬嗬地乐了,腾出一只手揉着他稠密的乌发,“嗯,殿下天天都要侍寝,也就只好天天都喝清水粥咯。”边说边就着阿鸾惊怔微张的嘴又送进去一勺子粥。
  
  “……你……你……我……我……咳咳……”明霄吓得轻咳起来,心里却快乐得疼痛,“景生,我一直都记得在山上时你喂我喝的那碗藜米粥,这些年,我再也没有尝到过那种甘美的滋味儿。”
  
  小花儿轻扯着他的长发将他按进怀里,“阿鸾,我们未来的年年岁岁定能填补这三年的空白!”接着,小花儿深情的话音儿一转,嘻然而笑道:“臣一定努力让殿下天天喝清粥,一直喝到厌!乖,再喝一口!”
  
  明霄刚刚感动得鼻子发酸,继而听到后话便又哭笑不得地嘴角抽搐,杏眼儿微睐斜睨着小花儿,“你这么油腔滑调的,当真像个无赖!是不是和你那些个表姐学的?”话一出口,明霄好像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哎,你哪里跑出来这么多表姐呢?还有,你父亲现在何处?我去坤忘山找过你们,草庐已被付之一炬,什么都没剩下。”一说起那个心冷如冰的寒冬之日,明霄春意盎然的脸上便浮起一丝萧索。
  
  小花儿放下粥碗,紧拥着明霄,宁定地说:“阿鸾,这件事说来话长,我掉下苍渊后幸被行船至此的杜氏族人救护,她们带我回到大华岛,后来也将我父亲接过去了,今天你父王也曾问起过我父亲,我只回说他已死于山火了,你也知道他最不喜抛头露面。”小花儿拥着明霄轻摇,侃侃而谈:“后来,杜氏长老请我继任岛主,因为南岳与你们南楚的特殊过往,所以杜氏遗民对南楚一向比较回避。”
  
  “……嗯,”明霄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他们还真捡了个大便宜,原来那个小岛寂寂无名,远离内陆,生蛮荒僻,如今却富可敌国,欣欣向荣,景生,我总觉得你很不简单呢。”明霄侧眸望着小花儿,眸光灼灼。
  
  小花儿一笑,屈指刮了一下明霄挺秀的鼻梁,学着他的声音说道:“——那杜华再有本事,毕竟人孤势单,一旦进入大兴宫,便由不得他了……”
  
  “——啊!你竟然偷听!”明霄怪叫,心虚地将脸埋进小花儿的怀中,一边悄悄深吸口气,——唔,真香!
  
  “我那是为了方便照顾你,忘恩负义的小鸾儿!”小花儿不客气地伸指弹他脑门儿,“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和那许君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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