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蛋疼:错上腹黑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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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蛋疼:错上腹黑王爷-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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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通透之人,明白的很。

    “王妃你快点,我们也不好做的。”拿钱的士卒嘿嘿贼笑了下,拉着另一只两人互相扭着脖子,说着:“喝酒去。”

    这一幕看在君绛英眼中,倒是蛮有趣的。随即目光回到了棋盘上,夹在两指间的白色棋子最终落了下去,一招致命,黑字江山失了大半。

    “刚回来就让你承担这些,累了吧。”

    周浅浅眼皮一搭,这句话可真是颇具违和感,“听说爹也被抓进来了,你们怎么没有关在一起?”君承易比她早回京城没多久,估计还没坐下喝口茶润润嗓子,就被人给带进来了。前后时间掐的还真准,是谁如此有心计和实力,手指头数数,放眼天下还真不难猜蚊。

    “他是他,我是我,为何要关在一起?”君绛英蹙然一问,不似矫情地推拒,仿佛他跟君承易本就不属一体,事不关其他。

    “怎么看着,你跟他也有仇一样。”这个君家实在是有点乱,自大北方一别,周浅浅对君承易倒也没那么多反感了,毕竟都是个人物,谁没有见不得光的秘密呢,“听说尚书府私藏贡品,勾结外邦,皇上亲下圣意捉拿你们的。前面那个大罪,我猜是爹带回来的那只祈家准备献给朝廷的天山雪莲,但爹既然敢带回京城,我想他应该有安排,怎么就被人给提前抓住把柄了呢?至于第二天大罪,话说,你和爹勾结谁了?惹得现在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棋盘上的占据依然在持续,黑子顽固独受小半根据地,默默进行着抵抗和反扑。君绛英双手各执一子,专注且入神。

    “你都猜到有人分秒算计尚书府了,即使爹本就是要将雪莲贡献给皇上,那些人又怎么会放过如此大好机会呢。至于勾结外邦这个,我也很好奇,我勾结谁了。”

    “君绛英!”周浅浅都想掀桌了,哦不,是掀了棋盘,她闯过重重阻碍进来这里容易么她,本来还准备自己找空子钻进来,最后却无果,无奈接受了萧迟墨的这个恩威并施金钱利诱的手段。时间紧急,她都没问萧迟墨对此事知道多少了,看他那么简单就猜中她的心思,笨蛋都晓得肯定有鬼,“你就不能认真点吗?这两条罪加起来,真的会让尚书府一门终结的,真当你脑袋够硬,砍不掉?”

    “三司会审还没有进行,我的脑袋在掉之前,一定可以下完这盘棋的。”君绛英说的话很囧很不着调,可他的表情和口吻,却认真的让周浅浅看着火噌噌冒。

    这人怎么就……

    “你说皇后这女人,怎么一点气度都没呢?”算了,还是忍忍吧,她可怜眼前这个下棋的温柔阶下囚,终于将话锋摆上了正题上,“每次都把矛头指向我们,她就不怕有一天也戳伤了自己?”

    “你怎么确定是皇后?”君绛英反问道。

    “难道这天下还有第二个女人,如此狠毒?”

    “很快就有第二个了,或许比皇后还要皇后。”

    “……”

    看守牢房的两个士卒边喝着酒边吹着牛皮,正喝到兴头上两脚身在桌上来个舒坦时,忽然铁门被推开,声音来的太过突然,两人来不及将不雅姿势收起,嗓门首先开吼。

    “大人好!”

    常宽看着这场景,万年黑包公的脸上出现了丝波澜,让所有人都不禁身形一震,周围空气嗖嗖凝聚。

    “怎么都在这里?忘了自己的职责了?”

    “没有,属下不敢!”常宽虽掌管禁卫军,但这里是刑部牢房,按说不归他管,但几乎全京城的捕快官兵士卒们都知道,得罪谁都不要得罪常宽。

    “不敢?”常宽简单重复了这两个字,神色间是看不透的鄙夷和轻蔑,“记住才好。”说着就要往里面走去。

    “大人大人!”上来的酒劲这下全部跑光了,从周浅浅手中接过酒钱的士卒,狠狠抹了把脸上的汗,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站着身体挡了上去,“牢房内关的是重犯,一般……不许轻易探看的。再说,里面环境不好,气味不好闻,我怕污了大人的眼。”

    全场又是一阵噤声,跟随常宽而来的两名属下看着这不知好歹的家伙,同情之意不由升起,他们知道,这个人要麻烦了。

    果然,常宽怎么会吃这一套。他甚至都没再多说一个字,将站在前面碍眼的士卒兄弟往旁边一踢,继续前进。

    “常统领,你这样不合规矩,我怎么向上边交代啊!”两个士卒急了,扯着嗓子大声粗喊道,希望牢里的目标听见吧。都是群不能得罪的主子,怎么今天都一起凑来了呢,俩士卒内心悲凉,哇哇直诉苦。

    外边的异动周浅浅也已发觉,可她还没想到要怎么避开时,常宽的脚步声以一种诡异的速度逼近而来。

    君绛英仿佛一点都不在意,依然继续着棋局,周浅浅一咬牙,起身一半的动作又生生退了回去,坐在他的对面,看着他的后脑勺。

    牢门被推开的时候,周浅浅及时回眸,不忘一笑,生机自然,“常统领,别来无恙~”

 戏剧性紧张'VIP'

    看常宽太过平静,跟机器人没啥区别的样子,周浅浅心中暗自给自己竖起大拇指。

    她的直觉的告诉她她,常宽这个样子,跟平常人吃了苍蝇苦逼的反应是同等性质的。别问这两者之间哪来的联系,人总有种自我为中心的强势,是不?

    也就是说,她这个表现,是给予常宽来此别有目的的先一步反击。

    周浅浅看人没那么复杂,要不漠视,要么路人甲乙丙丁,要么就是双方靠近建立关系。她的人生信条里,很少有第四种例外的。来这个异时空,她已经最大限度的控制脾气,收敛性子,为的不过安身立命。这里没有法律保障,没有想对公平透明的机制,让人与人之间得到应有的尊重。

    她甚至想过,如果她有一把枪,兴许她真的可以暂时忘了一成不变的死条律,怒极是开枪打爆人的脑袋茆。

    这其中,常宽很有幸在列了。

    “所有尚书府的人都已成为第一要犯,不知七王妃来此,想要做什么?”常宽望着周浅浅的眼睛,里面很平静,没有愤恨,没有挑衅,甚至连被人当场捉住的紧张和尴尬都没。

    “不是还在审问当中吗?难道我来看下家兄都不可?蚊”

    “卑职可并没收到任何消息,有人允许七王妃破了规矩探视犯人了?”

    “大胆常宽,我堂堂一国王妃,看下家人还要在你监视之下?别说我们尚书府被人故意设计冤枉了尚未定罪,就算以后真有个冤屈不得伸张,也用不着你一个外人指指点点!”周浅浅突然站起,只身将君绛英挡在了身后,速度之快,转变之急,在场没有人明白过来的时候,她双手交叉在腰后,做着只有君绛英才能明白的小动作,“皇后娘娘前些日子不是还说禁军最近办事很不上道,三番两次让闲人闯入宫中作祟,我怎么觉得常统领一点为君臣子的意识都没?现在还有闲情来大牢走动,难道这里也归你打理了?”

    加上随后赶来的两个小狱卒,虽常宽而来的两名侍卫都被周浅浅这一刻的怒容吓住了,只是常宽就似真的一机器人一般,不进不退,仿佛在等着时间慢慢流逝,等着可能发生的事情一点点露出痕迹。

    手在腰后勾了半天,就是没见君绛英的东西送上来。奈何时间太紧促,垫在棋盘上的那张薄纸,黑白棋子以凌乱的步子勾勒出墨迹。

    “七王妃为何忽然就慌张了?”常宽向前跨出一步,只是一个步子,就像是在周浅浅心头上迈出了一个口子,距离的逼近,只有双方自己知道有什么东西在改变,在逼向危机,“还是说,君公子如今不便见人?”

    你是想说,我现在不能见人吧?周浅浅那个鄙视啊,这个鸟人顶着张面瘫受的脸也就算了,偏偏还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对她这号身份更是鸟不都鸟。

    如果萧迟墨在这里,一定有好戏看。

    这是周浅浅的匕首在割破常宽手腕出动脉的刹那,脑海里莫名其妙蹦出的话。

    都说意识这个东西很神奇,这不,周浅浅听从去惯性使然,当她自长袖里XIU的一下亮出匕刃,刺中目标之时,常宽凭借着多年来野兽般的惊觉,终究棋差一招慢了半拍,这个时候他的眼中才射出意外和狠戾的芒色。一层厚皮被割偷,刃口现在血管的时候,等他第二招挥过去,想要推离周浅浅时,她的身体已先一步往后倒去,只听噼噼啪啪一阵作响,整个后背与身后的棋盘紧紧相偎,一盘好棋就此打的一团散乱。

    外边的两名狱卒这下是不能再淡定了,冲过常宽的手下跑了上来,“王妃娘娘……您没怎么样吧?”说着就要上前来扶。

    “你们给我滚出去!”开口的是常宽,这位禁卫军统领早已扬名在外,被这个一吼,小狱卒哆嗦着,他们想到的是,赶紧去找顶头大官来处理,出大事了。

    “不过是想试下常统领伸手而已,何必真动气呢。”周浅浅将手中占着血的匕首在眼前前后观摩着,而另一只手却在扯着被下的那张纸,君绛英差不多也该下完了,要表达的意思也可以。可惜她不能回头与君绛英直接来个眼神回应,只能碰运气了。

    “都说七王妃大婚前被周子言的马撞坏了脑袋,现在以卑职看,坏的不只是脑袋吧?”也许别人不清楚,但他却知道,刚刚那一偷袭,够快够狠够准,就连里外尺寸方向都掌握的恰到好处,以他的身手竟没有躲开,这哪里是一在官家深闺中养出的女子该有的锋芒。

    “以下犯上,常宽,我们这一笔笔账,你可以好好记住,保不准哪天我去聊,会找你清算清算的。”周浅浅话刚说出,一个鲤鱼打挺,扑倒在君绛英怀中,对着他的下巴轻轻一蹭,所有棋子翻滚在地上之后,她看见君绛英无奈的表情。

    这种男人,怎么就不见一点其他反应呢,至少也该帮她和常宽斗斗嘴皮子吧。

    “兄妹情深,看君公子的尊颜,似乎不担心明天?”

    “常大人既已来,我和阿罗也没了叙旧的兴致,就请常大人替我送阿罗回去,若绛英还有出去之日,定当和你小酌半杯。”

    当胖墩墩的刑部尚书华泰,接到通知赶来的时候,周浅浅和常宽一前一后正站在刑部大牢外准备分道扬镳。

    本是两人的明确对峙,突然多出第三股力量,并且这里还是人家管的地盘,她和常宽倒是够自信,一点不好意思的样子都没。

    “两位来我这大牢,不知有何用意?”华泰此人笑起来八面玲珑,加之那八字胡一颤一颤,平添给他多了份憨憨的样子,但只要犯过错蹲过牢底的人都知道,这位全国刑部的头头手段有多黑暗,“七王妃如果想念家人,下官倒也理解,可也得按规矩来是不?您突然光顾,招待不周,让您受了惊,下官可是难辞其咎的。”

    据临走前萧迟墨赠与的消息,如果很不幸撞到这位华大人,那么她只有一个选择,保持微笑,傻笑也无所谓,一个字别说,笑到嘴抽筋的时候,扭头就走,反正就是别对话。否则,后果自负。

    虽然周浅浅对这条建议相当之无语,甚至都怀疑萧迟墨是不是故意耍她。可真见到这位传说中的华大人时,她竟然十分理智地听从了,嗯,微笑,不说话。

    她的目光很真诚,目光的尾部是不是扫着常宽,彼此间的互动,持续了三分钟,直到华泰这只狡诈的土拨鼠精咳嗽了一下,将询问传到了常宽身上。

    “华大人公务繁忙,我们就不打扰了。”面瘫受常宽竟然也选择了回避式策略,看的周浅浅那个惊悚啊,难道这个华泰已经恐怖到令人难以想象的地步了???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京城水深,朝廷水更深!

    一东一西,两个人跟身后有狗追一样,昂首挺胸快步奔走,留下华泰在原地摸着下巴,看看东看看西,八字小胡子硬是笑成了一个大大的“一”字。

    还是那两个拿了钱收了关系,此刻唯有坦白领罚的小狱卒,看见自家大人这么一笑,心里更加撑得慌了。

    完了完了,听说只要他们家大人露出这种一年难见的笑容,就说明,有大事要发生了!

    转了个拐角,还没踹口气,周浅浅正盯着脚底快步走路,一边扯着袖子里的那张纸,她真的太好奇君绛英那跟画画似的下棋手法,到底表达了个说明意思。

    “唔唔唔……”身体倏的被人抱住,往墙角处那么一带,缩在了一个怀抱里。熟悉的气息,通过嗅觉传至大脑,已经告诉了周浅浅这冒出的人,但她还是没忍住,胳膊肘往他的胸口斜着向上一捣,“毛病啊!”本就够蛋疼的了,萧迟墨这家伙竟然还让她更蛋疼。

    “见到君绛英了?”越相处,就越发现周浅浅是个暴力分子,萧迟墨算是承认了,这个女人真非是君府长大的君绮罗了,“让你按反方向回,怎么走原路了?不知道早有人盯住你了吗?”

    “常宽走的那条道,我跟他一起,不是自找麻烦?”萧迟墨在这里,真在她预想之外。

    话一落音,两人蓦然对视,对彼此的眼中,他们看见了自己的影子,同时也察觉到了隐藏在周围的血雨腥风。

    真有人在这里设下埋伏等着她?

    那么常宽?周浅浅没有错过和常宽分道之际,他一闪即逝的欲言又止,难道那不是他的愤愤不平,而是邀请她一起走那个方向?

    可不对啊,怎么算,他们和常宽,都不是一条道上的。

 漠北,情动'VIP'

    毕竟是京城腹地,哪里能再上演野外的刀剑见血,怎么着有萧迟墨这号无论身份还是风格都万里难挑一的人在,周浅浅一秒钟的讶异之后,就很淡定地扫了眼边边角角,将那些藏在暗处的小人头们全都扫了遍。

    随即她的鉴定结果是,这些群的侦查能力真的太差了!

    有机会,她一定要训练出一只强悍且现代感十足的队伍,让这里的人看看。

    只是一个念头而已,周浅浅不会想到,有一日她真的实践了此句话。

    还以为萧迟墨三头六臂选择更加隐秘的法子避开,亦或是他铁了心要和他们玩上一玩。哪知,当她看见那名叫阿大的车夫出现在眼前时,她已经没话说了茆。

    那群默默追了周浅浅半天的人,就这么被打断,最终徒劳无货。而她更加不会知道的是,在他们的马车奔向环月山庄的路上,当那群人犹豫着下一步该怎么走,想要回头撤离之时,突然哪里冒出另外一批人,死亡的速度来的太过匪夷,他们个个都是行中高手,却当脖子被隔断的时候,还不知道怎么就死了。

    “前后给我铺路,说吧,条件呢?”虽然她开始没想过萧迟墨会帮忙,甚至那一刻她还在斟酌要不要接受,但最后的确是她受了帮助。萧迟墨越是只字未提,她就越觉得不安。亦或者,是她在萧迟墨的眼中看到了让她为之陌生心悸的东西之后,她压下心中浅浅溢出的惊喜,选择了最直接也是最笨的方法来转移焦点。

    “你认识君绛英的时间比我长不了多少,怎么对待如此之大?”诱饵早已下,鱼儿也早在网中游走,何时收网何时动手,不过看萧迟墨的心情而已,偏偏周浅浅这个因人因事泾渭分明的作风,饶是让他无力了,“君绛英真就如此之好?蚊”

    “他是君绮罗的哥哥,而现在,正好我也很喜欢这位哥哥,很奇怪?”

    “只是哥哥?”萧迟墨噙着抹笑,意味幽远。

    周浅浅刚想反口还击,但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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