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 VIP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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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 VIP完结+番外-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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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拉住她的手,轻声道:“如果爱情这么容易应变了,那也就不叫爱情了。贞嫔现在如何了?” “她……大概还错着吧。” “等她醒了,带她来见我。” “主子……”袭人还要说些什么,我止住她道:“你可知道这件事皇上为何要我来拿主意?” “那自是皇上看重主子,以主子的意见为重。” “傻丫头,”我拍拍她的手,“或许有这个原因吧,但是更多的,皇上是想借着我的口,好让贞嫔多有些时间吧。” “怎会……” “你了解我,皇上就不了解我么?”我笑道:“他知道我是一定会同意贞嫔的要求的。” 袭人皱着眉道:“皇上为何要这么做?难道……皇上根本就不想处置贤妃吗?” 我摇摇头道:“诛九族……得牵连多少人?得牵连多少朝中命官?他只是想再给他们一次机会罢了,如果贞嫔再拿不出什么结果,那么皇上也算是做得仁至意尽了。” “这么说,皇上是故意借主子的手这么做?” “不错,你想想,如果在这种时候我拒绝了贞嫔的要求,会给人以何种印象?” 袭人面色连变,她“咚”地跪到地上,惊道:“奴婢该死。” 我将她拉起来,笑道:“你没有错,你想的也不无道理,你能对我如此,我的心里,很感动。” 袭人擦了擦眼睛,破涕笑道:“以后奴婢再不敢乱拿主意了,奴婢这就去看看贞嫔醒了没有。”

第三卷 第一百一十章 一身都是命安排
 
直到过了晌午,湘云进来通报,说是宛如醒了。       我吩咐她将宛如带进来,又嘱咐她去沏了一碗姜茶,宛如的脸色依然苍白得吓人,身上不时的哆嗦,接过湘云递过来的姜茶,捧在手里,小口小口的抿着,我让屋内的宫人全数退下,只留着袭人伺候,待宛如喝了小半碗后,我才缓缓地道:“你真是让本宫吃了一惊呢,外边天寒地冻的,你就不怕没求下旨意,自个儿先冻死了么?”      宛如放下手中的姜茶,磕了个头才道:“回娘娘的话,只要能一雪姐姐的清白,宛如纵然身死,又有何妨?”      我轻笑,“本宫还以为贞嫔如此卖命,是不想被贤妃牵连,没想到本宫想错了,贞嫔与贤妃果然是姐妹情深。”      宛如微一错愕,我接着说道:“不知这两天都查出些什么?”      宛如急忙道:“娘娘,臣妾已有些许线索,只是短时间内不能理清,所以臣妾才想恳请娘娘再宽限一些时日,臣妾几乎可以肯定,姐姐是被人载赃嫁祸。”      “哦?”我好奇地道:“是什么线索?”      宛如道:“回娘娘的话,臣妾曾去看过那幅绣品,那绣品乃是用双面绣法所绣,此绣法难度极大,所会之人寥寥无几,而据臣妾所知,姐姐并不会这种绣法。”      我皱了皱眉头,“这算是什么线索,双面绣虽然复杂,但用心之下也不是不能习得,你怎知贤妃不曾偷偷习得此种绣法?本宫又怎知你不是在替贤妃说慌,以图欺瞒众人?”      宛如道:“娘娘,据臣妾所知,姐姐除了这幅寿礼,还另给娘娘绣了一幅风拂海棠,不知那幅绣品中可有问题?”      那幅“风拂海棠”早在事发当晚便被袭人拆开来,但并未发现异常,绣法也只是寻常的针法,我摇头道:“那幅倒没什么问题。”      宛如道:“从娘娘选定图样到现在,不过两月时间,单那双面绣。两月时间能够完成已属神速,更别提是两幅,何况姐姐每日还要去陪太后抄经颂佛,其余时间都在赶制绣品,也直到娘娘寿筵前一天。才堪堪完成,娘娘试想。在这样的情形下,姐姐哪有时间绣制那种邪物?定是有人一早便绣好了那幅邪物,在寿筵前调了包,不仅害了娘娘,又能陷害姐姐,此为一石二鸟之计。”      “你说的,也有一点道理。”      “娘娘,”宛如跪着往前挪了一步,“”恳求娘娘再宽限些时日。”      “那就。。。。再延三日罢,”我轻轻地起身,袭人忙上前扶住我,我走到宛如身前,“只是,这三日若是再无结果,恐怕连皇上都帮不了你了。”      “臣妾谢娘娘开恩。”宛如重重的磕了个头道:“臣妾还有一事相求于娘娘,希望娘娘能让我去瞧瞧姐姐,宗人府那地方。。。。。姐姐怎么受得了。”说着,她的泪水顺颊而下,眼角瞄见袭人略还厌恶地微皱了眉头,我轻轻笑了笑,“宛如,你与贤妃的感情,自小便很好么?”      宛如含泪点头:“姐姐自小便待臣妾极好。”      “哦?是么?”我踱了两步,“既是如此,你又为何在她身后暗耍手段,使她与众妃离心呢?”      宛如听我这么一说,震惊的瞪大了眼睛,惊骇之色一闪而过,她很快平复下来,惶恐地道:“宛如不明白娘娘的意思。”      “明人这前不说暗话,”我轻声道:“你其实远不似表面上那般柔弱,不说别的,只冲着你在信期之时还敢前去侍驾,这份胆量便不是常人所能具备的。”      她的双唇动了动,我又道:“再说这回,你无端受贤妃牵连,甚至还要性命不保,换个人怕不是吓得瑟瑟发抖,或是哭喊着撇清关系了,而你,冷静觉着的让人赞叹,或许皇上就是冲着你这股沉着之势,才答应让你前去查明真相吧,”我轻笑一声,“若不是此事牵连甚广连你自己都要性命不保,本宫可能要怀疑是不是你在嫁祸贤妃了。”      宛如凄然道:“娘娘怎么会如此看待臣妾?待寝之事臣妾也万万没有想到,但又怕惹人笑话,才求皇上隐瞒,但臣妾与姐姐感情甚笃,臣妾怎会。。。”    “够了,”我淡淡地道:“你们感情如何本宫没兴趣知道,本宫只是好奇你为何这么做罢了,你若不想说,便不说罢,袭人,送贞嫔出去。”      袭人也不言语,走到贞嫔身边硬声道:“贞嫔娘娘请。”      宛如犹疑不定地站起身,刚刚转身,我轻声道:“那三日的期限。。。。”      宛如的身子僵在原地许久,她转过身赤再度跪下,“娘娘若是以此相迫,宛如就是编,也给娘娘编出个故事来。”      我轻笑,“好啊,本宫就听听你编的故事。”      宛如定了定心神,缓缓开口:“在京城,有一名官员,他有一妻二妾,三子两女,妻妾和睦,儿子个个胸怀大志,女儿也乖巧听话,一家人本应合乐融融,只是不知为何,在这个家中,都好像比较喜欢姐姐,而常常忽视妹妹,这让妹妹心中非常难受,她不明白,她有着剔透的心思,绝世的容貌,她本应是个天之骄女,可为什么众人地眼光从不在她身上停留?只是夸赞那个样样不如她的姐姐?她不只一次想过,难道自己不是父母亲生女儿么?终于有一次,她忍不住向母亲哭诉,乡亲这才告诉她,原来不是父母亲生女儿的,竟是姐姐。”      “什么?”我惊呼一声,宛如笑了笑,接着道:“原来姐姐是叔叔的女儿,只因入关之时,叔叔为救阿玛身死,留下孤苦无依的婶婶和姐姐,婶婶为叔叔殉身,阿玛和额娘感恩叔叔的舍身相救,这才将姐姐抱至家中抚养,还求旨改了户籍,只当姐姐是亲生女儿一样,不过,也难怪众人都喜欢她,她从小便乖巧懂事,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先让给妹妹,大家都在夸赞姐姐,却从来没有一个人关心过妹妹的感受。这些东西原本就是属于妹妹的,何用她来装好人?她不仅占了本属于妹妹的东西,更占了妹妹在父母心中的位置,有一次,她又故做大度的将漂亮的衣裳送给妹妹,又赢得一片赞扬之声。妹妹回到屋里再禁不住心中的恨意,拿着剪刀慢慢的将衣裳绞碎。”宛如地声音缓慢而凄凉,听得人不寒而栗,“她不要她地施舍,自己的东西就要靠自己去争取!她要取回一切属于自己的东西。终于,妹妹等到了那一天,她天真的以为只要入了宫,便能永远摆脱那个只会装可怜的姐姐,可是。。。那竟像个冤魂一般死缠着妹妹,也不知她到底哪里好,走到哪都会赢得众人的喜欢,父母如此,兄弟如此,现在连皇上,也是如此。”宛如说到这,长长地吁了口气,“娘娘,若是你,你会甘心么?”      我诧异得说不出话,没想到宛如竟是因为这样而对乌云珠心怀恨意,宛如又恨声道:“她是个天生地扫把星,她克死了她的亲生父母,克死了她的未婚夫,现在,她又要来害她妹妹,害她全家,妹妹怎能眼看着阿玛、额娘、姨娘和哥哥都要受此牵连而死呢?”      我轻叹道:“原来如此。”      宛如惨笑一声:“故事听完了,不知娘娘现在心中做何打算?”      “你有把握在三日内查出实情?”      “臣妾。。。并无把握。”宛如看着我,“所以臣妾才想去见她一面,看看能否发现一些有用的线索。”      我笑了笑,“贤妃见你前去,定然感动,无论此事有无结果,恐怕她都会对你一生感激了。”      宛如沉默了一会,才轻声道:“姐姐看不透我,不也同样看不透娘娘么?”      我嘴角的笑意敛了下去,宛如道:“平常人家都有争风之事发生,何况是后宫,其实娘娘心中,定是比臣妾还要恨她吧?”      我转过身,“本宫。。。因何要恨贤妃呢?”      宛如道:“怕是因为七夕那日的道士说的那席话了。”      我哧笑一声:“江湖术士之言岂能当真?”      “正是因为娘娘不肯尽信,所以娘娘才未痛下杀手,而只是将姐姐拢在身边,牢牢的看住她。”宛如笑道:“其实早在臣妾与娘娘第一次见面之时,臣妾便曾想过要替娘娘除去这祸害,只是失败了罢了。”      我皱了皱眉,除去?如何除去?突然,一个念头闪入脑中,我猛地转身,赫然道:“难道她那日落水,竟是你。。。。”      宛如菀然一笑,“臣妾如今已命悬一线,还有什么话不能跟娘娘说呢,不错,当日回家途中,臣妾越想越是心惊,那个扫把星居然在臣妾入宫前惹下这种天大的祸事,待得他日臣妾入宫,娘娘必会迁怒于臣妾,日后臣妾如何还能见得天日?正在臣妾又惊又怕之时,我二人途经一处水塘,当时行人甚多,臣妾一个念头闪出,不及细想,回过神来时,已将姐姐。。。推入水中了。”  看着宛如垂颈巧笑的模样,好似她说的只是风花雪月,而不是图害人命之事,我不由得打了个冷战,宛如笑得更加灿烂,“臣妾亲眼见她沉入水中,心中激动极了,谁知她被人捞起来后,居然。。。居然又活过来了,臣妾好难过,哭得好伤心啊,可笑她竟以为我是在为她担心,就连落入水中,她也只以为是人多不慎将她挤落,不但如此,她还反过来劝慰我不要担心,我怎能不担心呢?有她在一天,便永不会有我的出头之日。后来。。。皇上居然将她宣入宫中,封她为妃,这便是。。。天意弄人么?呵,呵呵。。。”宛如双眼含泪,又哭又笑,“娘娘,臣妾不是怕死才要如此为她奔走,臣妾是不想这个扫把星再牵连的家人,如果我死了,能保护家人,我也是甘愿的。”      呵呵,我也不禁苦笑,如果当初不是乌云珠落水,顺治怎么可能在第二日便云鄂府?又怎会发现张海德前云刺杀乌云珠?如果他没去,乌云珠想必早死在张德海手中了。再往前想,如果宛如对乌云珠不是积怨已久,如果没碰见那个叫袁不破的道士说了那一番话,乌云珠不一定会落水,我不一定会去慈宁宫见太后,太后也不一定会让张德海去杀乌云珠,顺治。。。也不会那般误解我了!这便是因果循环,天意弄人!      “你。。。为何要将这件事说出?”如果她不说,没人会知道这件事。      宛如笑道:“此事完结之后,娘娘便将臣妾的所作所为告诉皇上吧,臣妾再不想。。。活在她的阴影中了。”      “你敢肯定这件事不是贤妃所为?”      “她?她哪有那么大的胆子?”      “好,”我点点头,“你只管去查,三日后无论结果如何,本宫都会尽力保你家人周全。”       宛如迷惘地看了我半天,泣道:“臣妾谢娘娘成全。”说罢,她又磕了一个头,转身出去了。      宛如走后,袭人不解地问道:“主子为何要答应保她家人?”      “只当是。。。成全她的一片孝心罢。”连坐罪在我看来本就极不人道,一人所为之事,又与他的家人何干?      袭人半响不语,忽然道:“主子,奴婢现在一想到贞嫔,便觉得。。。好怕。”      我轻叹一声,宛如的内心在极度压抑之下已变得有些扭曲,如果在二十一世纪,我会劝她去看心理医生,但现在?没人能帮得了她。

第一百一十一章 绣娘 

  眼看着最后的宽限时日只剩下一天了,宛如那边依旧没有消息,到时洛颜来坤宁宫跑了几次,一会说是查到绣房了,一会又汇报承乾宫有了“奸细”,来来回回的,跑得不亦乐乎。     当天傍晚,我与顺治刚刚用过晚膳,洛颜便又蹿进来,她气吁吁地抓住顺治道:“皇帝哥哥,快!”     “什么事?”我疑惑地道:“可是贞嫔那边有消息了?”     洛颜连连点头,“现在她们在绣房那边,咱们快去。”     我将信将疑的与顺治对望了一眼,“那。。。。。。咱们就去看看罢。”     洛颜心急地拉起我就要出门,却让顺治拦下,磨蹭了半天让袭人将我包的严严实实这才放了心,急得洛颜直跳脚,看她那着急的样子,我真的好奇迹了,难道真的有什么重大发现?     宫中的绣房是一个简单的小院落,里面的人不同于一般的宫女,但又没有主子的身份,她们中年岁大的都是从宫外招揽进来的刺绣高手,年纪小的有的是宫中的宫女,拜了她们为师的,宫女们一旦进了绣房,地位也会有微妙的改变,不仅月例更多些,平日里的粗活重活自是不用她们去做的,甚至每二到三人还会有一个使唤的宫女伺候,饶是如此,愿意进绣房的宫女也极少,因为一旦成了“绣娘”,她们便不再像普通的宫女一样到二十五岁便可离宫,她们若想离宫,是得要皇后甚至太后的首肯的。不仅要看天赋,还要看是否清秀,手指骨是否匀称,是真正的“选秀”。          冬天的太阳落得早,等我们到了绣房,外边已经全黑了。刚一踏入堂屋之中。便见到一个二十四五岁绣娘打扮的女人直立在屋中,佟妃与贞嫔立于一侧。见到我们进来,齐齐跪倒请安,顺治看了那绣娘一眼,转头向佟妃问道:“到底怎回事?”     佟妃福了一幅道:“回皇上的话,据贞妃妹妹所说,她已找到了贤妃被诬告的证据。”   “哦?”我不禁奇道:“是何种证据?”     贞嫔在一旁  欠了欠身,招呼宫人端来一只炭盆。盆内只剩领薪炭火一堆炭灰, 宛如朝着站在屋中的绣娘道:“心娘,这碳盆可是你屋中之物?”     那名叫心娘的女子面带惑色点了点头,贞嫔微微笑道:“皇上,证据就在这碳盆之中。”     心娘的脸色稍变,我与顺治则一脸地不解,贞嫔笑道:“既然心娘承认了这是她的碳盆,咱们就无需留在这里了,”宛如说着话跪下,一脸严肃得道:“皇上,臣妾恳请皇上召集众人,臣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解我董娥氏之冤。”     “好,郑倒要看看,你有何说词,常喜,”顺治吩咐道:“去各宫传旨”,让她们去慈宁宫侯架。”     一群人头熙熙攘攘的向慈宁宫进发,一路上宛如坚持将那个碳盆至于顺治的御辇上,说是请皇上监督,以避免她栽赃之嫌,我的好奇心已被她鼓动到极点,真想马上知道这个古代“名侦探”到底查处了什么。     到了慈宁宫,太后一大早便得了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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